<h1>自渎(玉势,高H)</h1>
欲望渐起,她忍不住两腿夹紧轻轻磨蹭,又探手捏住ru儿揉捏。
可自己动手,总有些不得其法,不如他们抚慰时那般舒服。
觉得不够,她丢了空掉的酒壶,屈起双腿,一手撩起裙子,一手探到腿心。
她换衣后裙子下什么也没穿,手指轻易的摸到了rou蔻,轻轻揉弄起来。
一丝难言的舒爽散开,白蘅低yin了一声,稍稍加重了力道,另一只手也继续抚摸胸部。
水ye流得越来越多,将腿心处弄得shishi的,花xue轻微的开合着,渴望有什么东西进去抚慰。
随着手指的摩擦,快感从rou蔻上散发开来,让整个身子都得到了欢愉。
但很快这种欢愉就不足了,她想要更多。
她想学着舅舅对她做的那样来,可是却坚持不住,要不了一会儿就乱了分寸。
甬道里发痒,想被填满想被穿插,白蘅无法,只得从储物戒指中取了一根锦盒出来。
匆忙将锦盒打开,里面是一根青玉雕刻的玉势。
这是柳景前些日子送她的东西,一共四根,说是按照他们兄弟四人的大小做的,让她以备不时之需。
她当时还唾骂了柳景的不正经,却到底是他Jing心准备的礼物,也就收了起来,谁知这么快就要用上。
顾不得取出的是哪一根玉势,白蘅将两片花唇扒开,把玉势往水润的甬道里抵了进去。
冰凉的玉石与柔嫩的xuerou接触,白蘅瑟缩了一下,又忍不住快慰的叹息。
层层叠叠的媚rou将玉势紧紧包裹,贪婪的吞吃,也稍稍缓解了内中空虚与麻痒。
白蘅的表情略放松了些,但她知道这远远不够,努力让花xue放松些,适应玉石冰凉的侵袭,而后缓缓缓缓将其推入深处。
待身体稍作适应,再抽出小半又尽根插入,只留下个玉环在手指上扣着。
玉势到底比不得男人的rou棒柔软,这一下顶入宫口,冰凉中带着痛感,让她身子僵了僵,只是欲火也随之缓解了些许。
蒸腾的欲望很快盖过了冰凉的不适感,白蘅抽动着玉势,闭上眼想象是真实的rou棒在花xue里穿梭同时揉捏着自己的胸脯舒缓。
酒意与欲望混杂,模糊了真实与想象的界限,恍惚间似乎真的是韩意之在她身上起伏,是他的性器在慰藉着她。
有时又变成了温延年,变成了陈霖,变成了柳景……甚至是舅舅。
“舅舅……啊……舅舅……您快点儿……用力插蘅儿……”
她绯红着面色,胡乱的开口,手上顺应身体的渴求,又深又快的抽动玉势。
“好舒服……温哥哥……不要那么温柔啊哈,用力cao蘅儿……初心……好哥哥……”
yIn水从花xue深处汹涌而出,润滑了通道,媚rou将玉势缠得更紧,却抽送顺畅。
欲望积累,欢愉蔓延了全身,连吹过的夜风都仿佛成了一双手,若有若无的拂过她的肌肤。
恍惚间,似乎有人在亲吻她的脚背。
那唇是微凉的,动作是温柔的,舌尖扫过脚背上的经络,薄唇吮住了脚踝,轻柔舔舐,再缓慢上移。
“嗯啊……好哥哥……摸摸上面……唔姆……”
白蘅喃呢着要求,便真的仿佛有双手摸上了她的大腿,打着圈儿缓慢上移。
当带着薄茧的手轻柔Yin蒂时,白蘅高亢的yin叫起来,玉势用力抵入最深处,花xue里喷射出透明的yIn水。
但白蘅却僵住了。
因为她的手,碰到了另一只手。
不是仿佛,是真的有人在亲吻和抚摸她。
可她的神识完全没有察觉到对方的存在,甚至没有感应到对方何时闯入禁制的……
所以不是大师兄温延年,甚至不是舅舅。
对方的实力,比师父还要高,至少是化神期……逍遥山的化神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