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干湿发时顺口提问:“你最近去了何处?”
沈鸢眨眨眼,故意道“秘密~”
“嘶。”沈鸢痛呼一声,扭头皱眉看见罪魁祸首手里揪着她的头发。
“抱歉,一时用力了。”薛言木着脸道歉。
沈鸢夺过白巾,自己擦了起来。薛言扯了她的头发,沈鸢也不敢让他继续给自己擦了,万一把她拔秃了可怎么办。
薛言憋了半天,一个字一个字控诉道“寻新欢,弃旧爱。”
沈鸢“扑哧”一声笑出来,回味过来。“我说薛三郎,你在吃味?”
薛言瞥了不自知的某人一眼,垂眸不说话。
沈鸢顿时来了精神,逗他“可这新欢也是你,旧爱也是你,你说说你在醋个什么劲儿?”说完便呵呵地娇笑起来。
薛言牙痒,一把将她扯过扑在身下,暴躁地亲她。
沈鸢一边笑一边承受他的吻,闹了好久,才搂着他的脖子喘息着说“我真是去做正事,又不是干坏事,你在醋什么?”
“那你和我坦白你到底去干嘛了。”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又是到时候就知道!她每次都如此说!这回薛言不干了。
他舔上沈鸢的耳朵,把她圆润饱满的耳垂含进嘴里吸吮,又密密地细吻她的耳廓,见她被刺激地脸上泛起淡淡的绯色,他压低声音诱哄道“好爰爰,便告诉我吧。”
沈鸢最是听不得他这样的声音。他那样正直可爱的人发出这样饱含情欲的妖魅声音,沈鸢腰肢一软,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但沈鸢这次顽强抵抗诱惑,被他亲到浑身发颤却依然没有松口。
都这样了沈鸢还不肯说,薛言泄气地趴在她的肩上,“那你给我个期限。”
“不会超过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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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是吃素的一天。
提问:沈鸢究竟去做什么了呢?
解释一下几个名词:
1.过所:就是古代通过水陆关隘时必须出示的交通证明书,尤其是在商业贸易中非常重要,没有过所基本上就没法走动。虽然薛言他们的假身份是流浪的优伶,但只要走动就必须办理过所,没有过所你敢走官道就等着被抓吧。这也是为什么张富恒最后没能追出去的原因。关于过所,《国家宝藏》第二季甘肃博物馆那期中《驿使图画像砖》的前世故事里就有提到。
2.给使:太监的一种称呼,也是供役使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