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怎么这么硬</h1>
他居然真的在和沙克蒂做爱。
实际上,当原以为希望渺茫的祈愿真正化为现实的时候,除了强烈到爆裂血管的欣喜若狂外,伴随而生的是焦虑惶恐、质疑自我,与深深的荒谬感。
好吧,事实上,目前还不能算做爱,他们俩都在不同程度的“遭罪”,原因只有一个:狭窄逼仄的容器接纳了不应承受的容载量。
他真是一个变态。
看着妹妹因疼痛而小脸煞白、冷汗津津,瑟瑟发抖如同秋叶,却还是舍不得离开那堪堪吞没Yinjing头的稚嫩身体。
即便迪克使出浑身解数,极尽所能地爱抚、取悦、讨好女孩,试图最大程度减轻她的痛苦,也丝毫不能美化残酷的事实——他需要她,超过她需要自己,甚至已经到了病入膏肓的程度。
夜翼不是以耐心见长的英雄,在爱情方面,他是女人堆宠坏的漂亮男孩。早就忘了什么时候破的处,对象和地点就更别谈了。
倒不是为自己辩解,可不是人人都是蝙蝠侠,两年半的禁欲生活足以让影响任何一个性功能正常的雄性的理智,通俗点说,他现在不是夜翼、也不是迪克格雷森,他只是一个男人,一个发情的男人。
而摆在面前的,则是能彻底治愈他沉疴痼疾的灵丹妙药,男人本来以为还要苦等些年头才有可能合法长期占有,没想到竟被告知现在就有试吃服用的机会,即使违法且极不人道,对于一个疾病缠身的患者来讲,求生才是本能。
“放松。。好姑娘,再坚持一会儿好吗?”迪克右手伸进女孩蓬松柔顺的乌发,用粗糙的指腹旋转按压刺激头皮以作舒缓。右手依旧在交合处上方轻轻揉搓拈捻,他真的得好好感谢这可爱的小花核,多亏她的感性脆弱,自己才能勉强地淌水混进这片世外桃源的门禁。
“你那里,怎么这么,硬啊,和、和棍、棍子似的。”女孩瓷白柔嫩的小脸都快皱成一团了,她怀疑夜翼简直和他武器合为一体了,连那里也变成了铁棍,不过不捅别人,只想方设法地要捅她,也不管到底装不装得下。
忿忿地窝在大哥发达饱满的块状胸肌上,感觉到对方似乎还颇为自满地偷笑,沙克蒂怒了,她不爽的时候可见不得对方好受,女孩果断地扒开早已衣衫不整的细纹衬衫,冷不丁狠狠咬住一粒坚韧弹性的深褐色茱萸。
“嘶——”ru头对于男性而言的敏感程度不比女人差,即使是身经百战、皮糙rou厚的夜翼,也忍不住失声呼痛。
刚想抱怨一声,可见小姑娘因计谋得逞竟笑了起来,本就满怀愧疚的迪克又哪里舍得扫对方的兴致,恨不得再让妹妹咬几口,逗到她开心为止。
可莎儿到底还是在乎他的,除了最开始那一下扎扎实实,后面就只是单纯含着自己的ru粒咀嚼。也不知道是不是天赋过人,到后来夜翼羞耻地发觉,被妹妹又啃又咬地玩弄那里,舒爽的成分远远大于疼痛。
“那边也要吗?”沙克蒂吃吃地笑,她敏锐发现了大哥很享受被自己舔nai头,却又不好意思开口求这种事。
迪克没有回话,那双坚定刚毅的棕褐色眼睛闪烁着欲语还休的诉求,又抉择似的毅然选择了放弃,旋即一如既往、沉稳又隐忍地,温柔拓展她的身体。
女孩撇了撇嘴,还是去照顾了另一颗rou蔻,只是这次仅仅含在嘴中,轻柔地吮吸舔舐着,她才不承认,自己有一丢丢被感动到了。
虽然她听懂了迪克的心声——我想要,可更怕失控伤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