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你不必这么紧张。
阮扬咬紧下唇,他不敢低头往下看,把目光放到别处,甚至满心忧虑地留意门外有没有人出现。至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想都不敢想,乔一博的姿态就足以让他产生不好的预感了。
酥酥麻麻的温度和触感从他敏感的部位那里传来,如同窜起的一簇电流,迅速蔓延至身体的各个角落。阮扬被刺激得弯了腰,身体在剧烈地颤抖着,一手紧紧抓住乔一博的衣服像抓住救命稻草般。
乔一博埋头在阮扬的下半身,隔着层布料他便先用脸蹭了蹭对方有些兴奋的部位,温柔的棱角仿佛带上病态且痴迷的韵味。
他最终探出舌头,仔仔细细地在那条内裤上描绘阮扬的形状,接着用双唇含住,轻轻吸吮,密密麻麻的,如同对待一件珍宝般。
那里很快就被弄得直挺挺了起来,伴随着阮扬愈发诱人芬芳的泣音,乔一博眸色幽暗,动作不紧不慢地扯下阮扬的最后一道防线,低头含住。
外面安静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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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文老师在讲台下走动时看见了两个空缺的座位,发现他们都是乖巧的学生便没有开口询问什么。
阮扬的同桌这几天都觉得阮扬怪怪的,虽然一惊一乍的小表情跟小松鼠一样很可爱,但是他发呆的次数真是让同桌为他捏一把汗。
“阮扬你没事吧?”同桌是个高高瘦瘦的男生,此时拿着一支笔轻轻戳了戳阮扬的手臂。
噫,好软再来
“我我没事啊。”阮扬缩回手,没有转头去看同桌顿时有些失望的表情,握紧手上的笔做出专心写作业的样子。
较为宽大的校服隐藏住他紧绷的身体,他感觉背后一直有道视线在缠着他,紧迫而不安的感觉让他鼻尖忍不住冒出细细的冷汗。
——不要再盯着我了!
阮扬的眼眶涩涩的,背后的人无疑是乔一博,他们之间其实只隔了一个座位。
每当对方把视线放在他身上,他就会想起那天所发生的不堪的一切。
那样羞耻的事情就不要逼他想起来了啊!阮扬摘下眼镜揉揉眼睛,姿势改成扶着额头写作业,试图不让别人发现他眼睛的异样。
他仿佛听到后方桌椅的挪动声,情绪紧张得看不进书上的每个字,只能把头埋得更低,引来同桌疑惑的注视。
“阮扬你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他想回答,却听见有人已经快他一步,他的身体顿时陷入隐隐的颤抖。
“我带他去医务室。”熟悉的声音在后方响起,说话人是乔一博。
话音刚落,只见乔一博像抱娃娃一样把阮扬从座位上抱起。
阮扬的同桌眼神瞬间变得惊奇诧异。
阮扬:
“你放我下来。”这话说的真委屈,原本是要大声地像责怪对方的语气,但由于害怕对方对自己所做的一切,只能用乞求般的语气。
阮扬边说边挣扎着,还好乔一博没有太为难他,顺势换成了他扶着阮扬的姿势。
“我没事。”白皙的少年讷讷地说道,他跨开脚,想马上从个子高的少年面前离开,但还没走就已经被对方拦住。
对方的手贴上他的额头,距离太近,他清晰地能听到对方声音那与生俱来的温和,“你的脸挺红的,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阮扬愣愣地看着他,那眼里的关心似乎再真诚不过,和几天前的那个他完全是不同的感觉。
他沉默地不知该回应什么。
“阮扬发烧了吗?”一个女孩子的声音突兀地插了进来,那声音阮扬很熟悉,是班上英语课代蒋艾桐的声音。
阮扬转头看着朝这边看过来的少女,对方正不安地看着他,很好看的一双眼睛在碰上他的目光后又躲闪似的垂下来。
他不知道为什么无措起来。
“我还是带你去医务室吧。”乔一博淡淡地开口,握住阮扬的手不容对方拒绝地带他走出教室。
阮扬难得没有开口拒绝他。
下楼梯的时候楼道有点黑,阮扬走得心不在焉,在他发觉乔一博一直在牵着他的时候,想让对方放手,对方却碰巧在这时开口了。
“你们之前不是聊得挺开心的么,你和蒋艾桐。”
轻描淡写的,仿佛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阮扬却如遭霹雳般停在原地,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记得呼吸,胸口在一瞬间充斥太多的情绪,压抑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他睁大眼睛看向乔一博,对方也侧过头看向他,可在昏暗的灯光下,他无法明确地知晓对方此刻的神情。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想表达什么?嘲笑还是什么都没有?
阮扬僵硬地继续往下走,他的牙关在不自觉中咬紧,眼前的景物似乎在不断地旋转让他看不清一切,直到一只手拉住了他。
对方在昏暗中的姿态也是坦坦荡荡地令人羞愧,阮扬瞧见对方眼底的一抹流光,忍不住想要缩手。
“阮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