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來就是你。」昆西神色絕情,「老子只是幫忙開車而以,這綁架案自始至終都是你搞的,拿得到錢還好說,老子可不想一毛沒拿還去蹲苦牢。」
框啷!
約翰砸破了酒瓶,臉色扭曲。
「你再說一次看看!」
「你想打嗎?啊啊?」
就在氣氛降到冰點之時,大門被赫然撞開,打斷了劍拔弩張的氣氛,約翰和昆西不約而同嚇了一大跳,在確認來者是莎賓娜時,他倆都暗鬆了口氣。
「你他媽進來前不會敲門嗎!」約翰低吼。
「這是我家,我敲什麼?」莎賓娜氣急敗壞地回嘴,「別說這個了,我今天在山下聽到消息,那孩子不是凡西尼堤家正妻生的孩子!」
「啊?」
「哈啊?」
這個消息讓約翰和昆西不約而同地愣住了。
「她不是大小姐嗎?!」
「她雖然有大小姐的名分,但我聽說只是因為凡西尼堤家的老爺特別疼愛她,那老頭不久前失智住院了,聽說那個正妻」
「不打算出這筆錢嗎?」昆西叫道。
「更糟!」莎賓娜臉色鐵青,「他們已經報警兩個星期了!」
「操他媽的幹!」
約翰怒吼了極為難聽的髒字,衝到電視前方,自綁架經過三個星期也無消無息後,他們就不再每天開電視觀察警方動向了,然而這一開,斗大的新聞標題便映入眼簾:
『谷底尋獲綁架犯贓車 女童獲救有望?』
這幾個字讓三個人的臉都綠了。
「你他媽的臭小子!!!!!」
倉庫的門被一腳踹開,鼻青臉腫的男孩被狠狠甩上了髒臭的地板。
這裡充滿了尿與糞與血,甚至腐敗食物的臭味,門外的莎賓娜捏住了鼻子,昆西則還在喘氣,方才他費了好大的勁才追到這個逃跑的男孩。
「丟個贓車都丟不好!叫你丟到山頂去!誰讓你把車推到谷底去的!」約翰厲聲怒吼,對著瘦弱的男孩猛踹了好幾腳,「你他媽知不知道順著溪就找得上來!你腦子是什麼做的!」
男孩只能發出啊唔啊唔的慘叫,單方面承受男人的痛毆。約翰踹累了,從口袋摸出小刀來,對著男孩的大腿用力刺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
慘叫響起,刀身沒入男孩的腿,只剩一把刀柄在外,血流如注,昆西看得臉色鐵青。
男孩痛得蜷縮在地,他的叫聲讓角落意識矇矓的女孩終於慢慢抬起頭來,憑藉著門外微弱的燈光,他們兩人終於第一次對視,那女孩渾身赤裸,骨瘦如柴,渾身上下都是瘀青和血跡,她的大腿和下體是乾涸已久的精液和血跡,還有奇異筆畫上的次數記號,她坐在乾涸的排泄物上,前方是一灘嘔吐物和腐敗的食物,蒼蠅在她身旁圍繞,她的肉體已經生了蛆。
「操他媽的!」聽見鎖鏈扯動,約翰顯然也看清了女孩這副慘狀,被噁心得不能自己,「莎賓娜!不是讓你照顧她嗎!」
「怪我啊?那是我綁回來的嗎?」女人滿不在乎地抽了口菸,「那崽子這樣都能活得活蹦亂跳,我怎麼知道小妮子這樣一搞就要出人命?」
「既然拿不到贖金,快把她殺了扔出去!省得變成證據。」約翰回頭命令,但無論是莎賓娜或昆西都不想靠近那臭氣熏天的活死人。
「小子!」叫不動同伴,約翰用力踹了腳眼前血流不止的男孩,「去把她殺了丟出去!」
「嗚﹑嗚嗚啊嗚嗚」
男孩痛苦地嗚咽著,約翰一腳踩上他的腦袋。
「叫你快去啊!垃圾!!!」
「呼呼」
在約翰的吼叫與男孩的哀號間,突然摻入了虛弱的笑聲。
男人閉上嘴,瞪大眼睛看著那半死不活的女童,卻見那骷髏般的女孩咧開了微笑。
「呼呵呵嘻嘻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女孩的笑聲突然轉為瘋狂的大笑,那脆弱的身子笑得顛顛亂顫,就像隨時會散架一樣,三名綁架犯登時臉色鐵青。
「到底還是不原諒我的背叛嗎我主」她仰頭抽了一口氣,晶瑩的淚水滾落眼眶,嘴角的笑意不減,「沒關係,我已經很幸福了就算是在離您最遠的地方」
「亂叫什麼!」約翰抓起閣樓角落的球棒,壯起膽子朝那女孩走去。
「這終究還是命運啊」女孩絲毫不理會約翰的威脅,低頭看向淚眼氤氳的男孩,淚水淌下枯瘦的臉龐,「請將我作為皮使用吧,維爾連斯我的王。」
碰!
話才剛說完,球棒狠狠揮向了少女的腦袋。
一下,少女的脖頸歪了,兩下,鮮血伴著腦漿炸開四散,三下四下五下六下,女孩的腦殼碎裂,像豆子一樣被搗得稀巴爛,莎賓娜若無其事地別開頭,昆西臉色又青又白。
男孩看著女孩悽慘的死狀,淚水止不住地滾落眼眶。
「呼、呼」約翰放下染血的球棒,將凶器扔到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