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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七十、心靈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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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髮少女愣住了。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缺失的那一部分,黑蛇之主卻彷彿已經知道了答案。

    「你知道那是什麼嗎?」她的眼中燃起了一絲希望。

    「是的,但是我無法回答。」那人的語氣恢復了一貫的優雅,「我能說的只是只要妳繼續追求內心的渴望,『那個人』就會再次看向妳不,他不得不看向妳。」

    「那個人?」亞萊蒂愣愣地睜圓了眼睛,「那個人是誰?」

    「嗯我好像說得太多了。」黑蛇之主將手指放在唇上,微笑,「希望這次的對話讓我和妳之間的距離有稍微縮短一些,親愛的亞萊蒂·艾凡西斯。」

    「等等!」

    察覺這是黑蛇之主打算結束對話的徵兆,她向前伸手,然而,又一次,她的手臂穿過了黑蛇之主的身體,那人就彷彿只是空中的投影一般,她無法觸碰到那人的形體。

    「又是這樣!」亞萊蒂咬牙,看向逐漸模糊的黑蛇之主,「為什麼你總是逃走!」

    「有時候是我逃走,有時候是妳做好了離開的準備。」那人輕聲笑答,「再說,我並不是完全沒有形體,妳還有很多種觸碰到我的方式,日後可能會有機會的。」

    少女不甘心地握緊拳頭,那人將掌心覆上她的手。

    並沒有觸碰的實感,但她的手卻陣陣發麻。

    「讓我們繼續履行各自的約定吧,亞萊蒂·艾凡西斯。」他湊近她的臉龐,柔聲輕語,「我會繼續等待那10%的可能性我相信妳。」

    那人的嗓音令她很安心,亞萊蒂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緊握的拳頭慢慢鬆開了。

    「我們還會再見吧?」她細聲問,以她不想讓黑蛇之主聽到的音量。

    然而黑蛇之主似乎聽見了,露出溫暖的微笑。

    「一定會。」他說,「無論幾次,只要妳想,都能來夢中見我。」

    有一瞬間,他模糊的形影似乎顯得清晰了些,但亞萊蒂沒能來得及多看,漸強的白光淹沒了她的視野,再一眨眼,那個白色的空間消失了,而她正躺在自己的床上,睜得大大的雙眼盯著漆黑的天花板,不知何時,已經是午夜了。

    燒還未退,但頭已經不那麼疼了,亞萊蒂翻了個身,透明的液體從眼角滑過臉龐,滴上枕頭,她慢慢地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流淚了。

    這麼多年來明明都從不曾哭過。

    她又一次翻身躺平在床上,心中有種被撫慰了的感覺。她還來不及細細回味這種感受,藍光在房裡乍現,一個高挑的人影現身在她的房中。

    那是維爾連斯。

    亞萊蒂因這副景象而瞪大了眼。

    【等等、不用慌!】

    在她起身前,利瑟比的嗓音在腦海中響起,一隻銀白色的小鳥翩然降落在床頭。

    【這貨吵著自己被爽約,硬要我帶他過來看妳。】隨著利瑟比的意念不斷傳來,小鳥吱吱喳喳地跳叫,【不用怕,我也會陪著妳,要是這變態敢圖謀不軌,我馬上轟他出去。】

    得到利瑟比的保證,她稍稍鬆了一口氣。

    她並不是真的害怕維爾連斯,但病中虛弱的現在,她知道自己可能承受不住維爾連斯那種過於刺激的玩法,無論是被虐的一方,還是虐待的一方。

    「唉呀,主人」那男人彬彬有禮地等待聖鳥與少女的對話告一段落,這才開口,「我以為生病只是用來打發我的藉口,沒想到竟然是真的病了。」

    「如果再早點醒來,我會過去的。」亞萊蒂輕聲回答,「抱歉。」

    聞言,維爾連斯露出微笑。

    「這種時候,如果能以羞辱代替道歉,我會更開心哦。」他伸手撫摸少女發燙的前額,在床邊慢慢跪下來,「不過,主人沒有騙我,我已經非常開心了。」

    亞萊蒂望著他,慢慢睜圓了雙眼。

    她側過頭,安靜地望著趴在床緣與她對視的紫髮少年,想起了上午在河堤邊與三野木的對話,在維爾連斯與那個人之間,似乎存在著什麼超乎於虐與被虐、支配與臣服之外的感覺。

    那種感覺,現在也從維爾連斯身上傳向了她。

    「你打算留在這裡嗎?」她不解地問,「現在我無法承受你的虐待,也虐待不了你,今晚我對你還有什麼利用價值?」

    「這麼說就太令我傷心了,我的主人,S與M之間可能是只有肉體關係沒錯」維爾連斯勾起了微笑,「但主與奴是心靈的關係。」

    銀髮少女稍稍蹙眉。

    「我聽不出來這兩種有哪裡不一樣」

    「啊啊、我自己有時候也分不太清楚,因為它們是相輔相成的。」手指輕輕蜷起少女銀白的髮梢,維爾連斯柔聲道,「不過即使害怕可能會被再虐到吐,我還是想要來見主人一面,為此,我可以把那些令人厭惡的傷疤的故事都向您坦白我的心已經成為您的奴了。」

    床頭上的銀鳥擺出極度嫌惡的姿態,亞萊蒂卻愣住了。

    她稍稍起身,將身子和維爾連斯偎得近了一些,她可以察覺維爾連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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