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不好了,可来都来了那个盒子他们是志在必得,只是俩专业人士都晕了这可怎么办?“能不能让这条蛇再上去试一次?”
两人去看小蛇,它窝在蝰蛇怀里根本不睬人。
“平时蝰蛇对它的训练,应该是拿什么东西触发了机关后就停下,现在没有蝰蛇的命令,它应该不会乱动。”段择扭头去找那只虎斑猫,得,猫儿也停下来不再巡查了,并且完全没有要爬上巨石的打算。
“我上去拿,万一再有什么……你自己小心点。抱歉也许今天真的不该带你出门……”
“我来都来了还说这个干什么呀?你才要小心点,虽然你轻功好,可这里不是房顶那种安全的地方。”
段择笑了笑,手撑了下巨石一跃而起,中间又借了次力之后整个人便落到了凹陷处附近,“我要拿了,你小心点啊。”
“没事,反正蛊虫咬我也没作用。”樊蓠眼都不敢眨地盯着他,应该没事的吧,蛇刚才也碰那盒子了不是安然下来了嘛。
段择飞快地拿了盒子,这一瞬樊蓠突然注意到,巨石表面似乎有什么在动……“快跑!离开!”
事实上段择几乎是在同一时也发现了巨石表面的异常,他脚下一蹬便要借力离开,但樊蓠注意到他不知为何顿了下,就那一下让他瞬间被缠住了腿脚,然后更多的类似藤蔓的东西将他整个人勒住狠狠拖下来!
“不——”这要摔死人的!
“你别过来!”
樊蓠跟着他一起撞到了巨石上,她这才想起来她根本不可能接得住他。“你怎么样怎么样?”这些藤蔓似的东西在他摔到地面之前把他捆在了巨石上,他应该没摔死吧?“嘶,什么东西扎人呢?”缠住段择的黑色藤蔓竟然还长着刺,她定睛一看才发现这人浑身不知道有多少伤口都在流血。
段择低头看着她,一副见鬼的表情:你冲过来干什么啊,你是能打还是能扛?一个他一手就能捏死的姑娘,这不是找死嘛,还有喊得那么痛心是什么意思,他听了真会误会自己是她特别重要的……“它们怎么绕开你了?”
啊,他说话了,没摔傻。“什么绕开我?”樊蓠扭头一瞧,“哈?”原本地上趴的三人都被带刺藤蔓捆住了,就她和两只小动物好好的,更稀奇的是,这些藤蔓从巨石上伸出去的时候从她身边特意绕了弧线。樊蓠转向贴在巨石壁上被捆成了麻花的男人,卡巴卡巴眼:“你好惨。”
“……谢谢你告诉我啊。”
“你武功好,你试试……”
“挣不开,”一道血沿着段择的脖子滑下,他不舒服地偏了偏头,就这也惹得他身上的藤蔓躁动了一下,“挣扎得越狠绑得越紧,我试着用内力,但是这东西好像能吸收我的内力刺变得更长了。”
“难怪你身上伤口最多。”另外三个昏迷的没挣扎,所以只是被捆住了而已。只是为什么它们不攻击她呢,难道把她当成小猫小蛇那样的动物了嘛?“你别动了,我来想办法。”
“先帮我看看,盒子里是不是我们要找的蛊。”段择手中一直死死抓着发光的盒子。
樊蓠僵了下:盒子里不会再有什么机关吧?她拿着盒子瞪大眼打量着,只恨自己没有透视眼。
“你把它面对我打开,有什么古怪的冲我来。”
“你看你说的这话……”
“现在唯一行动自如的只有你了,你要是再出什么事,我们就真不知道还能不能出去了。”
樊蓠踌躇了一下,一咬牙直接掀开盖子!这时候了还考虑什么风险分配,她人都困在这儿了本来就有不小的风险,再说了到目前为止她反而是最不会受到攻击的人……“我特么!”她盯着盒子里的东西忍不住爆了粗口。
“怎么了?”
樊蓠捏出了一张字条,怒气冲天地怼到段择鼻尖上,后者双眼几乎斗起来才看清上面的字:权色过眼云,钱财身外物,可笑猪狗孽畜,面壁至死终难悟。
樊蓠在他询问的目光下冷漠地将盒子一倒:空的,除了那字条啥也没有。
“面壁?”段择看向对面的石壁,这才注意到独独那面墙是没有刻画的,光秃秃黑漆漆冷冷地望着他,不禁苦笑:“这墓主人好生犀利,真要把人缚在这里对着墙慢慢死去啊。”
“没成想这所谓受人爱戴的浣花公主,墓里的机关这么狠辣!”
“正常,为了防范盗墓贼嘛,”段择奇异地感到身子一阵阵发热,“是我们擅闯进来,嘶……”他努力控制住想要扭动身子的冲动。
樊蓠忙着生气没注意到他的异常,“我们又不是她说的贪钱财权色之辈,好吧,虽然同行的是有盗墓贼,可你是为了好的事情。”为了这场防御战的胜利,为了救你的同袍战士们,所以某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