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贝壳。”
休斯顿于是和他解释,就是他的屋子小贝壳可以住,但是要付出等价的劳动力才行,休斯顿正在为每天要喂二十来只长角羊伤脑筋,如果小贝壳可以代劳的话,不但有房子住,而且羊血畅饮。
地上来了个年轻的蝠兽,他看中了休斯顿的树屋和羊圈,如果休斯顿被他打败,就要将财产拱手让人。
尼达勒果然是蝠兽中少见的阴险人物,他对于休斯顿的质询丝毫不承认,反而说道:
再往前飞几公里,有个蝠兽对休斯顿说:
休斯顿
“怎么回事,有人攻击羊圈?”
一句话使得休斯顿变为上门抢羊的无赖,而他自己乃是慷慨舍血的恩惠者。
好吧,强者为尊的道理,休斯顿心里清楚。
“休斯顿,你也看见了,我们的孩子还没长大,他们并非你所说的强盗,不过我们的确看见一伙蝠兽提着长角羊飞过,应该是往那边去了。”
你很厉害。
小贝壳在休斯顿不知情的情况下发明的放养羊群。
小贝壳是一个快乐努力的好青年,但是他有些爱耍小聪明,他喂了一个月的羊,发觉休斯顿圈养的羊出乎意料地听话之后,开始尝试赶着羊群去草地吃草,而非背着一捆捆的草去投喂。
蝠兽一旦成年往往就要离开巢穴独立过活。
达西冈被休斯顿打得措手不及,他一开始装傻,称自己没有见过一只长角羊,直到休斯顿取出一只锋利的石刀钉在桌上,达西冈才招供:
小贝壳摇头,休斯顿忽然有个主意,说道:
“尼达勒害你失去第一个孩子,现在又让第二个孩子受苦,我如果继续忍受就是耻辱。”
“嘿!我知道他们是谁,达西冈,一定是他指使儿子们这样干的,他总是这样。”
休斯顿观察树间枝叶,果然看见被折断的枝条和枝叶间剐蹭留下的羊毛,显然有蝠兽提着羊从此处飞过。
“发生了什么?”
休斯顿将前来骚扰的年轻蝠兽打得屁滚尿流,年轻蝠兽痛哭流涕,以为自己要沦落为终身为奴的命运,休斯顿却问他:
用不住的空屋换来的廉价劳动力
“没错,但是是我的哥哥尼达勒让我做的,你知道,长角羊每年雨季之后都会迁徙回来,可是今天他们迟迟不来,蝠兽们只能退而求其次去找其他的血液供给,不过长角羊乃是上佳的血源,他的人不知如何知晓你有羊的事情。你知道奴隶没有足够血液就有可能逃走,尼达勒的奴隶那么多,他需要羊血。”
“租?”
“休斯顿,你的羊被袭击了”
这一日休斯顿抱着幼崽站在树屋前,忽然看见小贝壳慌里慌张地飞过来,休斯顿问小贝壳:
小贝壳疑惑地抬头:
“我不要你做奴隶,而且有一间空屋租给你。”
小贝壳闻言眼睛一亮:
休斯顿扶额,也不知类似的抢夺行为在蝠兽之间是否也算是常规,不过休斯顿依旧觉得不痛快,于是去找邻居理论。
“不是是我把羊弄到草地吃草的时候,他们把羊都拉走了,他们人多势众,我不敢和他们打”
“你叫什么名字?”
“如果你的幼崽需要羊血,我可以给你些,朋友,为了羊血咱们不必伤了和气。”
“没地方住吗?有伴侣吗?”
年轻蝠兽难过地回答:
莫兹咬唇,眼中浮现忧郁之色,他和休斯顿打手势:
“被你父亲赶出来了吗?”
羊群迟迟不归,羊血似乎有特殊芳香,吃惯羊血的幼崽可怜巴巴地拒绝其他生物难吃的血液,休斯顿割开自己手腕,幼崽嘶嘶舔舐父亲的血液。就好像忽而人类婴儿换了常吃奶粉会产生排异反应一样,幼崽喝蝠兽血拉肚子了。
休斯顿的地盘旁边有一对中年蝠兽筑巢,那对蝠兽听闻此言,连忙辩白:
休斯顿回到莫兹和幼崽身边,觉着自己尽了作为雄性家长的保护义务,心中不免得意,莫兹吻了休斯顿:
莫兹抱着痛苦哭泣的幼崽安抚不断,可是幼崽依旧嘶嘶啼哭不休,休斯顿气得摔了一个杯子,对莫兹说:
“真的吗!好奥!”
休斯顿皱眉,将幼崽递给莫兹以后落到地上,问道:
小贝壳支支吾吾一番,说道:
什么鬼名字
休斯顿乘着夜色悄无声息滑落到达西冈的地盘,他心道果然还是要使些直截了当的手法,于是直接突袭了达西冈的巢穴。
“嗯”
莫兹哭丧着脸,说道:
休斯顿吃惊于对方的厚颜无耻,他盯着尼达勒看一会儿,而后没有再说什么,展翅飞走了。
一定是我,使他看低于你。
休斯顿早已了解尼达勒不是什么善茬,却没想到对方表面与自己客客气气,暗地里给自己使绊子,看来不去找麻烦,麻烦自己也会找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