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勃起的性器有着极其狰狞可怖的外表,带着滚烫的气息强硬地顶开娇嫩的后xue,逼迫那从未吞咽过如此巨物的秘处委屈地张开嘴,艰难地将它都吞了进去。即便已经有过手指的玩弄,和rou刃反复浅插抽出的开拓,但因为两者的尺寸着实悬殊,男人又是个无比抗拒的态度,于是最终插入的过程就好似一柄凶性四溢的宝刀非要插进一只匕首的套子里,前者实在太大,后者又实在太小,勉强而为的后果就是后xue入口处被撑到了极限,淡粉色的褶皱原先在手指的亵玩下变得趋向艳红,如今又被迫撑大,边缘绷得紧紧的,几乎成了一层蝉翼似的的半透明薄膜,仿佛再多受一份力就要彻底地破裂。那薄膜附着在rou柱的根部,随着主人的呼吸和身体内部的抗拒而小心翼翼地颤抖着,好像随时都会被拉扯坏掉。
在血rou铸成的凶器一点点捅进身体,反复拔出,再继续深入,直到最后全部没入的过程中,那些皮rou摩擦水ye碾磨的细微“滋滋”声,如同透过被迫与性器亲密接触的甬道内壁,直接传到池润的耳膜中,他羞耻又绝望极了,只觉得心跳得如同擂鼓,而心跳声也似乎顺着快速流动的血ye一起传到耳膜,导致他如今耳中充斥着各种各样混乱的声音,嗡嗡作响。
“唔……”他张口喘息着,带着些许牙印破口的红唇靡丽至极,脸上先前的淡淡红晕却消失殆尽,只有勉强接纳巨物后几乎喘不上气的苍白。他此时已经无力,或者说也不敢再挣扎,那种被彻底贯穿钉住的感觉太恐怖了,自己身体最柔软的地方如今被彻底打开,他如同等待被活埋的战败俘虏,还没有被掩埋,窒息感就已经提前袭来,晕眩到几乎视线模糊。饶是心中已经对于此番遭遇有所认知,他也根本无法强大到无动于衷地面对。毕竟,这是他的身体,而正在侵犯占有他的人,还是顾采真。他无法不去回忆心底存储的记忆中,她对阿泽出自真心的温柔举动,而不是此刻对待他的小心谨慎,仿佛他是一个需要轻拿轻放才不至于损坏损毁的容器。
是的,在她眼里,他只是一个脆弱的容器,时不时会装着她爱人的灵魂,所以得保持完好。那才是她唯一在乎的人和事。他面对顾采真疯狂中依旧带着冷静审视的目光,她像是在评估他能够承受到哪一步。而明明作为被伤害的一方,他在这一刻却有种无所遁形的耻辱感,他不由闭上眼睛,似乎这样就可以减少直面羞辱的冲击。
毕竟是一个人的少年和青年阶段,哪怕因为命运使然而面貌逐渐秩丽斐然,池润和阿泽的眉眼间也不可能毫无相似之处。以前顾采真不知两者是同一人时,就偶尔会生出两个人性格容貌都有些相像的念头一闪而过,而此刻凝视着身下被她的插入逼得拱起劲腰的池润,她才发现,他们真的很像。
早先阿泽与她交欢时,总有些说不清的情绪,像是不愿,却又不尽然,她想着他那么骄傲的性子,许是对于要雌伏于一个女子身下,总归心里不舒坦的,所以在cao弄他时,她越发的花样百出,只希望他在鱼水之欢中感知她的喜欢,慢慢忘却这种不悦。而后来,他也的确越来越愿意和她亲近。
而池润如今的表情,刨开面上的强烈抗拒,单看那股不情愿,与阿泽当初颇有几分相似。相像的眉眼,神似的表情,顾采真恍惚了一瞬又立刻清醒,暗暗提醒自己,万不能再把这两人搞混。仿佛若是混淆了阿泽和池润,比她占有了池润这件事本身,更代表了某种对阿泽的背叛。她心里郁恨,便迁怒到了身下的男人身上,控制着力道满怀恶意地抽出半截性器,又一下子顶到最里面!
“啊!”池润的腰顿时软了下去,汗淋淋的腰tun落回了床榻之上,整个人紧绷到极致后,忽然颓然地放松下来,唯有两只手揪着床下的被褥,手指几乎将被单抠破。
难言的饱胀感与酸涩感齐齐上阵折磨着他,轻微的疼痛反而不那么明显。他知道顾采真之前的手段都是为了这一刻的顺利占有,他的身体在短时间内便被在她的玩弄下,做好了承欢的准备,但心理上的抗拒却不是她能左右的。一阵阵的恶心感不断上涌,他尽量不让自己去想接下来将要发生的强暴媾和。他的腿抖得厉害,腿根处的肌rou在肌肤下隐隐抽搐近乎痉挛,带得肠道内壁也一个劲儿地收缩不止。本就感受到肠rou激烈排斥的顾采真,只觉得被包裹得更紧了,敏感的顶端被深处无意识夹紧的软rou反复而又频繁地吸吮,一股股舒爽像是水中错综而生的水草,缠住了她原本浮萍一般游移漂浮的情欲,坚定地将她拉下去,直至没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