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宿欢久经情场,楚昌平虽被娇惯着,却事事都得合乎规矩。皇室里最为看重颜面与名声,她便娇养在深宫里,众星捧月似的纵容着。她平日里见不着外男,想解闷了也不过请几个适龄的女郎一处玩耍,又或去寻自个儿兄弟姐妹。
随着年岁渐大,她知晓的愈发多,要遵守的规矩亦愈发多了。
至此,虽小娘子常常赴往宴席,可一面矜持着仪态、一面注意着言辞,还不如闷在宫里。也只有在看着她长大的宿家女郎旁边,她才好歹能松快些。
楚昌平喘息呻yin被堵在喉间,便唯有紧绷着身子不住往宿欢身上蹭。
此刻却并无时间容她胡思乱想,身下惹人颤栗的怪异感觉尚未退却,宿欢一下、再一下的撩拨便更惹得她意识涣散,好似脑间只晓得宿欢碰了她哪儿、又碰了她哪儿。
若非她此刻讲不出话,怕是会求饶起来,喊宿欢且停一停。
她还未曾自上一番的亵玩里回过神,越发难熬又羞于启齿的欢愉愈发猛烈起来。身下shi哒哒的一片,莫说耻毛,宿欢的手都该被打shi了。
宿欢在她耳边哑声唤着她。
“不、不行了……”方才被吮弄的唇瓣酥麻肿胀,楚昌平却无心去管这些,紧紧揪着被褥,弓起腰腹,不住呻yin,“啊……嗯啊……阿姐……姐姐……”
养尊处优的小娘子浑身皮rou都细腻白皙,宛如上好的凝脂玉似的,而今不着寸缕的展现在宿欢目下,不论做出怎般姿态,都是惑人心神的。
“我在,好解忧,我在这儿……”用唇轻轻蹭着她绵软耳垂,宿欢沿途吻过她面上腮边的红晕、弧度秀气的颈侧,启唇在她纤细锁骨上落吻轻啄,“解忧乖……我在……”
极尽缠绵缱绻的轻言细语间,楚昌平腹间酸胀愈甚,终了在宿欢的安抚里泄了身子。
她瘫软下身子急促喘息着,好半晌失神恍惚,连指尖儿都是倦乏无力的。
宿欢拿过帕子为她擦拭着丹xue里淌出的晶莹滑腻,再将手上沾到的也一并抹干净,那方锦帕便染了大片shi迹。
为她理着鬓边微shi的发丝,宿欢笑问她,“累不累?”
楚昌平凑过来抱住她,往她怀里进。她问的那些,楚昌平没好意思答,也不过埋首在她颈窝里,轻轻点了点头。
拽过衣裳来为楚昌平披上,宿欢手掌抚过她光裸莹润的脊背,不由心想。
香汗淋漓,倒也不假。
“你在宫里沐浴用甚了?”略微低头,宿欢便嗅到她身上香气撩人,不禁又笑了,“出汗竟也香成这般,倒似刻意搽了香膏似的。”
被那shi暖温热的气息惹得略微发痒,楚昌平不自在的动了动。闻言后,她轻哼一声,仍不好意思看宿欢,便闷着声音低低答,“……天生的。”
宿欢轻笑一声,素手抚着她鸦发,颇有闲情的与她讲着话,“那我以往怎么不曾闻到过?”
“以往、以往你又无有抱过我……”楚昌平还是羞得紧,却好歹缓过来些了,“若非近身,也闻不到的。”
她便懒懒散散的应,“唔,好罢。”
楚昌平偷偷看她,被捉个正着便匆忙又埋首躲住,唇角却忍不住的扬起。
“……宿小欢……”这么唤着,她轻轻咬着唇,换了个称呼,“阿姐……此事之后,我是不是就成了你的人?”
“嗯。”宿欢极有耐心的应着,温温柔柔,随即不禁笑开,“是,往后啊,解忧便成了我的人了。”
“这样呀……”她眼角眉梢都含着欢喜,又抿着唇偏生不愿教宿欢看见,生怕被笑话似的。她挪了挪身子,更抱紧宿欢一些,又低又轻的自语着,“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