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千千撑着腰醒来,昨晚那场欢爱几乎要了她半条命。
飞宇本来要送她,可文千千向来不喜欢这种伤感的别离,她只是一个浪子,不该把心停留在任何人身上。
走到木新山车站,她抬起头,这个古朴的站台就像一个老者一样守护着这座小镇。
文千千找到自己的位置,想将行李箱放到头顶的置物架上。
“我来吧。”,身后的男人伸手拿过她的箱子,轻松的送了上去。
文千千转过身正准备对好心的男人表示谢意。
那个有着一双明亮眼眸的男人,十分清秀的俊脸上扬起十分夺目的笑容。
他望着眼前的女人说道:“好久不见。”
文千千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她在脑海里搜索,却没有任何什么印象。
“文千千,我们那晚停电了。”
男人醇厚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在人流拥挤着上站下站的电车上,他居然大胆的将舌头伸入文千千的耳蜗,舔弄一圈后又像没事人一样拉开距离。
居然是沃州旅社里的背包客,文千千怔怔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那天晚上突然停电,她所在的男女混间里本来只有自己一个客人,背包客半夜才入住。文千千没有看清楚那个男人的脸,睡醒时人已经走了。
要不是当时起来,身上满是青青紫紫的淤青,她还以为只是一场春梦。
“我叫冯安歌。”
男人打断了她的回忆,在文千千的身旁坐下。
这是文千千的第一次在旅途中遇见曾经交合过的男人,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相处。
文千千从很小开始,就有一种奇怪的人际交往模式。她可以很快的与周围的人结识,却无法发展长期的交往,总是在热切的开始后,不久就冷却。无论男女。
见女人没有回应,他再次开口说道:“我是去汤口岛,你呢?”
文千千几乎要忍不住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刻意的,怎么会这么巧。
还有,为什么至少半年前的事情,这个人不但记得,还知道她的名字,并且能认得出她。
冯安歌好像能听到她心里的疑问一样,自顾自的说道:
“在沃州,我白天就见到过你,而且还捡到了这个。”
说着,男人从袋子里拿出一张通行卡,那是文千千当时丢失的,上面有她的寸照和名字。
冯安歌轻笑,“是不是很巧,刚好晚上又让我们住到一起了。”
文千千没有说话,她在想着这个男人为什么会把自己的通行卡一直带在身上,当时又为什么不还给自己。
“打算一直装哑么,我记得那晚你的声音可是十分的动听的。”
又来了,这个男人为什么总喜欢舔弄自己的耳蜗,文千千抿着唇,抑制自己的颤动。
她的耳朵一直很敏感,甚至每次只要男伴不停地舔弄,不用插入她的身体,也能让她高chao。
冯安歌肆意地舔舐着女人的耳垂,他看得出这个敏感的小女人想要了。
自从那次在大街上偶然看见文千千,他就动心了,捡到女人的通行卡,却怎么也找不到人影。
他在附近各处都留了联系方式,希望女人去询问时能找上自己,可一直都没有消息。
晚上他因为家里临时有事,从探险的山上下来,找了个旅社歇脚准备第二天方便去车站赶车。没想到却在唯一有空床的混合间里找到了这个女人。
那晚太过疯狂,他起身的时候女人还睡的正香,他没能问到联系方式就要匆匆离开,本来拿在手上想要还给女人的通行卡,最后还是私心扣下了。
冯安歌在女人的枕头边写了纸条,留了自己的名字和联系方式。
可也不知道是没看见还是故意的,他没有等到那人的来电。
现在看来,应该是故意的可能性比较大了,心里不禁有些好气又好笑。
留下的通行卡他时常会翻出来,手指在照片上抚摸,回想起那次疯狂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