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语妡趴跪在软榻上,被拓跋曜干得死去活来的,已是美得双目紧闭,神情如痴似醉,口中一声接一声的媚yin。
“叫得真好听,爷喜欢你这嗓子!”拓跋曜伏在她tun上,腰上发力个不止,撞得娄语妡胸前两团丰圆白腻的nai儿一摇一晃,漾出ru波。
得到赞许,更是极尽媚态的婉转yin哦,摆动腰肢,大口吞吐他炙热的坚挺。
“爷喜欢,语妡……啊……语妡每天都叫给世子听……”毫不顾羞耻地道出心中所想,双腿大开,主动迎接他的恣意进出,当真让人神魂颠倒。
拓跋曜重重一击抵到了最深处,摆动她的腰肢研磨,弄得娄语妡花枝乱颤,紧紧将他箍在体内,带着数不尽的风情扭腰摇tun,“世子爷,我好还是她好?”
拓跋曜没有心思答她的话,一手扣着她胸前软rou,一手扣着她的腰肢对自个迎来送往,正享受她的服侍,突然那窗被推开,娄语妡吓得身子一缩,花xue也是猛然收缩,拓跋曜的射意也止不住,瘦削的劲tun紧绷,马眼收缩着喷射出来……
“婧儿,你怎么来这?”这上苑偏僻着呢,他跟娄语妡在这好几回,从未被人发现,没想到被他妹妹撞见了,后头还跟了一堆,可真是……
拓跋婧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不堪入目的画面,简直不敢相信。
旁边也有人小声嘀咕:“这娄语妡不是跟世子妃最要好?”
“可不是,管人世子妃姐姐姐姐的叫,可不早就居心不良了……”
这群人也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反正世子爷也在这,香巧和念薇忙劝着公主先回寝宫,这事不好闹大,可这么多人瞧见了,人多嘴杂,估计也瞒不住。
拓跋婧浑浑噩噩回到自个宫里,脑子里还是那白花花的rou体和那腻人的yIn词秽语,嫁人后是不是也要做那恶心事,越想越觉得不喜欢。
“你怎么能利用公主揭发世子跟人私会?”
罗婉就知道继母得知此事会来质问自己,可她心里的委屈谁懂。是别人就算了,可娄语妡,实在让她咽不下这口恶气。更可恨自己还一直没发现她的真面目。
要不是那人告诉她,她还一直被蒙在鼓里。傻傻地把这个小贱人请进皇宫来,以为她好心给自己解闷,结果早就暗地里勾搭了世子。
“你可是有什么把柄在她手上?”
罗婉也烦,“我之前跟世子不睦,曾经在她面前抱怨过几句。”
“你!”就说他们夫妻之间如何冷淡至此。
“是世子爷先嫌我房事上头不够主动,分明是他太好色,就喜欢那等风sao狐媚的,我做不来,才说了两句。”
但这丫头心思不浅,指不定如何添油加醋。罗婉自认对她娄语妡不薄,可她竟然这样对自己。经此一事,罗婉不知道自己还能信任谁。
“无论怎样,这事你做的不对,你口口声声要给世子纳妾装大度,转头就利用公主揭发世子私情,哪怕败坏的是娄氏的名声,可你这一出阳奉Yin违,可是娘娘的大忌。”尤其利用公主,就算是世子有错在先,也得对罗婉失望至极。
罗婉又如何不知,可如果不这样做,事情就没法闹大,她没法容忍那个贱人利用了自己,还在她眼皮子底下猖狂。
这娄语妡跟拓跋曜好上,确确实实是利用了罗婉。
娄语妡跟拓跋婧同岁,从前年纪小,跟着罗婉身边拓跋曜也不觉得有什么,可这两年,尤其是今年出落得婀娜多姿,妩媚动人,而且还能歌善舞。借着来见罗婉,变着花样往拓跋曜跟前凑。
于是某个月白风清之夜,拓跋曜睡了这妖娆多姿的娄语妡。至于为何一直没给她名分,不是怕罗婉,是怕仙蕙。
仙蕙不提倡纳妾,别的地方太远管不着,至少满泰州几乎都是一夫一妻,除了因为子嗣,女人无法生育,出具证明后,男人方可纳妾,明面上不敢招惹桃花,都是暗地里将人养在外头,称之为外室。
拓跋曜未经母亲同意,就收用了娄语妡,自知理亏,不敢明目张胆的纳了娄语妡。又有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打野食,尝野味也颇有意趣。
于是乎,隔三差五的与娄语妡幽会,时间稍长,终归被人发现了。出于某种原因,又把这事告诉了罗婉。
罗婉起先还怀疑,派了人暗中跟踪,被她发现了两人秘密偷情之地,证据确凿,由不得她不信。可不就趁热打铁,借这个赏花宴,引了拓跋婧和一干巴结她的闺秀去上苑,将两人捉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