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出来,心中忍不住腹诽,他怎么总是要想着做那种事?可偏偏男人救了自己的命,真是两难!
正打算上楼看看,就看到客厅的灯亮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依靠在沙发上。
“你不是腿上有伤,怎么走下来的?”
云鹤枝皱眉看着他,这厮竟然在喝酒!
“你都不伺候我了,还不得靠我自己?”
男人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冰块在纯净的伏特加里面游动,他的语气听起来似乎很委屈。
云鹤枝顿了一顿,才笑道:“你以后老了,难不成还天天让我伺候?”
“当然!谁让你比我小呢?”易迁安理直气壮。
“早知道,我当初也找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她有些气闷。
“哼!中看不中用!”
他说着顺势把云鹤枝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堵住她的嘴,将口中的酒渡了进去。
小姑娘的酒量,他是知道的,一沾就醉了,更何况是加了春药的伏特加,入口像是“火熨”一般,是味觉纯粹的烈性酒。
云鹤枝被突如其来的烈酒呛着了,小脸红扑扑的,格外可人。
“穿给我看好不好?”男人指着桌子上的情趣衣物,说道。
“想都别想!”她才做不来!
那都是什么鬼东西,说是绳子也不为过,才有几片薄的像纱一样的布料连着,穿上岂不是羞死个人?
易迁安仍旧是不依不饶,威胁道:“你可别忘了我是怎么救你的?”
“这。这不一样!”
她还想要辩驳,又被男人堵住嘴唇强喂一大口酒。
“唔......”
女人的头已经昏昏沉沉的了,眼神恍惚。
这个酒实在是让她喝的糊涂了,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任由男人摆弄。
易迁安慢斯条理的把女人身上的浴衣脱下来,再将镶着白毛滚边的绳子往她身上缠。
顺着臀线从腰际穿过,最后绕在大腿上,花穴和胸乳没有任何的遮挡,完全暴露出来。
最后送进去的,是一团兔尾塞珠。
他打量了一番自己的作品,女人是一副肌肤白皙透明,柳眉细长,红唇饱满,娇憨又委屈的样子。
“真像一只兔子妖。”易迁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眼神忽然暗了下去,嗓音低沉沙哑。
他把女人搂在怀里,低喃:“想吃又粗又大的胡萝卜吗?”
云鹤枝稀里糊涂的就“嗯”了一声。
娇软的身子像是一块洁白的橡皮泥,可以被任意的揉捏,她的口中被塞进了一块冰,很快,肿硬的大肉棒气势汹汹的也塞了进来。
这样的酷爽,刺激的男人暗暗吸气,他开始缓慢的抽插,逐渐的,冰块就化成了一滩水液,从云鹤枝的唇角滴落。
身下的冰凉也逐渐变暖,湿热的小嘴又紧又滑,女人笨拙的吸吮舔舐,反而总是会碰到他的敏感点。
“嗯~嗯。”云鹤枝蹙眉,难受的小声哼哼。
她拽着男人的手放到自己的花穴口,那里已经湿的一塌糊涂。
“想要了?”
易迁安把大肉棒抽出来,让她说话。
“嗯,下面难受。”她羞红了脸,低声承认,花穴又麻又痒,有种无奈的空虚感,开始在四肢百骸里游走。
男人沉了一口气,装作毫不在意的说道:“你刚才可是把我一个人扔在浴室了。”
言下之意,他刚被冷落了,需要女人说些好话来讨得他的欢心。
“唔......”云鹤枝为难极了,可是身下的欲望急需纾解,便也顾不得羞耻心,奶声奶气的撒娇:“小兔子,小兔子想被大野狼欺负......”
男人曾经逼着她说过,可是那个时候,没有现在情况紧急,她当然不肯说。
现如今,倒真的成了被欲望驱使的奴隶。
“不对,”男人摇摇头:“我教给你的原话可不是这样的。”
云鹤枝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落在男人的眼里,施虐欲更强。
“小兔子想被大野狼的肉棒肏......”
她委屈极了,身下的花穴涌出越来越多的淫液,后面的兔尾塞珠也随着她的抽搐微微抖动,像是长在了她的身上。
说完这句话,她终于得到了男人的大肉棒,急不可耐的将一整根完全吃了进去。
“嗯~~”花穴被粗硬的肉棒填满,她高兴地哭了出来。“乖囡囡,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