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就有了预感,于是没再耽搁,迅速把东西挑好。
卉儿见自家小姐出来了,也不愿和别人纠缠,迅速撇开这讨厌的人,迎了上去。
呼延萍也不甘示弱,风度翩翩地上前道:“美丽的小姐,上天赐给我们缘份让我们相遇,请允许让我做你的阿虏吧。”
方越静看见这人还在,自然明白凭如意坊和卉儿都还没能打他打发走,知道这人有些手段。
她只好亲自回道:“这位公子,多谢你的抬爱。不过,恕小女子无福消受,请回吧。”
又被拒绝了。
呼延萍却没被打击,还坚持表决心道:“小姐,我知道你现在不喜欢我,但我相信来日方长,终有一日你会明白我的好的。望小姐赐教芳名,他日我好再去府上拜访。”
夏人女子的闺名是为私密,怎可随意告诉一位陌生外男。
众人都以为呼延萍在胡搅蛮缠。
卉儿做为忠心护主的丫头,自然不允许对方一再冒犯小姐。
她性子急,生气地推了呼延萍一把,道:“你走开,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
猝不及防之下,呼延萍被推到一旁的桌角上撞个正着。
一旁的侍从急了,在自己眼皮底下,小公子又被人打了,这要让恕公子知道可不好交待。
他将呼延萍扶起,就毫不客气地要抓住卉儿。
卉儿自然不是吃素的,见有人向自己攻过来,自然应招。
两人又斗到一处。
呼延萍还不死心,趁机又麻溜跑到方越静身边,表衷肠:“小姐,你再考虑考虑,我的技术很好的。在云州那边,我做过一百多名姑娘的阿虏,帮助她们破身成人。你相信我吧,我很喜欢你,我一定会做好你的阿虏,让你满意。”
方越静有些无法理解他的话语,内心更是震惊不已,如此污言碎语,不顾廉耻,难道这个看着光鲜亮丽之人竟是采花贼不成。
可如此明目张胆的偷香窃玉,只能说不嫌死得太早吗?
她暗暗拔了一个发簪藏在手中,以防万一。
还好此时一名店伙计挡到她面前,对靠近的呼延萍道:“这位公子,方小姐乃是当朝工部尚书方老大人家的大小姐,不得无礼。”
呼延萍从来不知道,这与权势有何干系,他可从未打过滚山王府的牌子来迎得姑娘的欢心啊。
这难道不是靠两情相悦吗?
他不由道:“这与方大人有什么关系,难道还要他同意不成。”
本是无心之言,可别人听起来却是狂得狠。
店伙计不由慎重地道:“敢问公子是哪个府邸的。”
“是问我的住处吗?”呼延萍也有意多向这位方小姐展示自己的信息,若方小姐有意,也好找他不是。
“在下滚山王府呼延萍。”
先前提过一次,谁也没有在意,此时再听,店伙计和方大小姐皆惊。
若说此时天京城内,最炙手可热的可不就是那位传奇人物滚山王吗?
谁也没想到,这位竟是滚山王府中人。
也难怪,衣着品貌气质皆不凡,陌生面孔,可不就是最近才到京城的滚山王府的公子吗?
店伙计也哑火了,一边是方府,一边是滚山王府,两边他都得罪不起。
方越静此时倒镇静很多,比起下三流的混混,出身世家的风流公子自然好对付得多。
她凛然道:“滚山王英雄盖世,早年为我大庸开缰拓土,后又扼守西垂,护我大庸百姓安康。在下虽一介女子,却是十分佩服敬重王爷。只是没想到呼延公子做为王爷的嫡孙,不思秉承王爷之志,保家卫国,却在此为难我一个小女子。依在下所见,若公子真是滚山王府中人,只怕呼延王爷有欺世盗名之嫌。”
呼延萍不爱读书,对夏族文化礼教更是不通,不过这几句骂他的话,还是听明白了。
他就弄不懂了,同为爱美之心,为何他那一大把年纪的爷爷就无往不利,他就总被嫌弃。
他有些伤心,上前想拉住方小姐诉苦。
却不料,一道身影飞快从门口冲进来,迅速将方越静护到身后,直接一记飞腿。
呼延萍虽然闪得够快,到底还是踢到一旁。
来人正是方家大少,方越行。
方越静此时才真正放下心来,不过还是低声交待一句:“他是滚山王府的小王爷。”
这并不是让方越行放过呼延萍。
方越行自然明白自家大姐的意思,虽然是滚山王府的人,但该教训的还是要教训,只不过要注意分寸。
呼延萍的侍从见来了帮手,自然护到呼延萍身边。
卉儿见大公子来了,才放心回到小姐身边,她担心的握过小姐的手,不由惊呼出声。
原来,方越静方才紧张地攒住发簪,把自己的手心都扎破了,却没感觉到,此时手中满是鲜血。
方越行听到声音,转头看见,脸色更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