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苍白的小女孩。说不上多讨喜的眉目,只是驯善,身体伏得低低的。她眼尾狭长,惧怕的时候会烧红一片,细瞳仁转动,眼泪滚下来。她跪伏在父亲跟前,亲亲他一尘不染的皮鞋鞋面。她颤抖着声音:爸爸回来了,爸爸——皮鞋略抬起一点,碾住她手指,又未及她反应,踏前一点,她整个的手,被死死踩住。她来不及细思,只不由得手臂更加放平,两肩伏得越低,头额几乎挨在客厅冰冷的地面上。她过了几秒开始细声抽泣。她说,对不起,爸爸,对不起,小懿好痛啊……
啊。踩到小母狗的脏爪子了。父亲低眼看她,又停了一会儿,放开。小女孩滴着泪,两手收回,虚握在胸口,指节已经擦红。父亲在玄关换鞋,她用双手将居家拖鞋小心推过去。她害怕他,连带害怕所有与他有关的事物:他袖口极淡的香水气味,干净的皮鞋,笔直的裤线,还有裆部,以及腰带。父亲跨出一步,她紧跟在他脚边,但不敢蹭到他裤腿。她像小狗一般,一直膝行到楼梯口。她不安地停下,跪坐在第一阶楼梯下。她很怕四足爬楼梯,她曾经在半路滑跌下去。那一次她磕破了嘴唇,非常痛。
洗过澡了吗。父亲问道。
小懿仍然看着他的鞋面,温驯回答:洗过了……她被皮鞋辗过的手突然更加痛了,她把左手轻轻按在烧灼的右手上。
父亲有轻微的洁癖。他在玩弄她之前,都会非常细致地为她清洁身体。那是他唯一会抱着她的时候。他会用热水冲洗她的小xue,手指将小小的、带有淤青的Yin唇向两侧分开。她会因为应激反应抽搐一下,随即双腿还是向父亲大开。她被要求睁开眼睛,看着他的中指和无名指一并插入她下面的xue口,直没到指根,在她体内绞转。他会平静地说,干净了。
听到她的回答,父亲不响,自行走上楼。她不得不立即跟上去,膝盖猝不及防硌在台阶边沿,她轻呼了一声,两手紧捏,蓄长了一点的指甲刺着掌心。父亲没有回头看她。
他习惯在她逼仄的小房间凌辱她。窗帘一直处于拉起的状态,小床一侧挨着墙面,另一边就是书桌,桌面上什么都没有,冷清得不像一个小女孩的房间。她跪在床边,发呆一样看着父亲解开西装第二粒纽扣。但他转而说,算了——他直接解开了腰带。冰冷的咔哒一声。
父亲自后死死掐住她的腰。她坐在父亲怀中,不断地被粗暴的力道摁下,阳具自下疯狂贯入,她小小的未发育完全的子宫几乎被父亲的粗热阳具捣坏,gui头突入的一瞬间,她又发出了轻呼声,不比呼吸重一息,眼瞳颤抖,她感到胸口窒闷,连喉咙也堵塞了一样。浓厚滚烫的Jingye不断地直射入她的子宫。小懿在极度的疼痛中忘记了挣扎,只有四肢在无意识地痉挛。父亲射完,意犹未尽地往里又顶了顶。小懿已经失去了任何反应,她无神地歪在父亲胸口,双腿大开。他察觉到她的不对,蹙着眉去按压她的小腹,揉捏她脆弱的Yin蒂。
小懿不声不响地闭上了眼睛。他托着她的小屁股,把阳具抽出,她阖不紧的xue口立即涌出了大量白浊,夹杂着血污。她没有呼痛,也没有道歉,只是安安静静地被父亲抱着。
这是小懿第一次出现昏迷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