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被迫仰着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喘息着说:“嗯...嗯…怎么样都可以,莺莺是郎君的,这身子都是郎君的”
张君瑞猛地抱起她起身,把她放在一旁空着的书桌上,掰开那两条圆溜溜的修长的大腿,撩开银丝衫,
张君瑞的手指去捏住那滑腻的阴唇,在穴口试探摩擦,指尖往张合收缩的穴口探去。“啊...郎君,不要…”莺莺于情欲昏沉间,挣扎着呻吟道:“不能的,下午嬷嬷要检查…”
莺莺慌了,忙说:“没有,没有不许…”
莺莺转头躲避了一下,才说:“让郎君操…”
“让什么?”张君瑞再一次逼问道。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有着重重的顾虑,他不能操她,不能破了她的身子,因为他的能力不够,崔家怕是不怎么看得上他。若他科举中第,有了价值,也许才能如愿娶了畜妻。若他一步行错,只怕就是个弃子而已。
张君瑞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又说:“我知道,只要是对你好的,那我都听娘的。但若是娘没说呢,你让不让我操?嗯?好姐姐,好莺莺…”
莺莺大声喘息了一下:“啊…是,奴是郎君的,这身子,都给郎君操的,让郎君受用…”
见她已神思昏昏,张君瑞又凑到她耳边,低声暗哑的说:“莺莺是郎君的淫奴,郎君的女畜,这身美肉,都是给郎君操来玩的,是不是?”
莺莺闻言,一双眼睛水灵灵的看着他,带着笑意娇声说:“郎君妄自菲薄了,莺莺只是多跟着老师学了些年份罢了,郎君如今跟着老师,很快就会比莺莺写的好了”
莺莺身上敏感,早被他亲吻的熏然,头脑昏昏,男子温热的身体包围着她,檀香混着书墨香以及细密的亲吻,让莺莺浑身都绵软了,欲念像伴随着轻柔的吻蔓延开来,她下身小穴抽搐着收缩,她用仅存的理智说:“郎君别多想,娘…”
张君瑞狠狠咬了一下含在嘴里的乳尖,在嘴中啃咬吞吃,在莺莺私处的手指,放弃了探入黏腻的穴内,转而抓住臀肉大力揉捏,他低声说:“好,不碰你那处,把你贱穴留着,日后再操破你的处女膜,那,这里…”他的手指又溜进了臀缝中的褶皱处,那处密密的褶皱紧紧地收缩着。他轻轻用指尖扣划了一下,压抑着污浊的喘息说:“好乖乖,这里给哥哥操操吧,别处不行,这处还不能玩玩吗?”
张君瑞轻笑了一声,用手强扭回她的头,去含住她的嘴唇舔舐,舌儿逗弄,又逼得她张开嬗口,攻城略地,伸舌去舔弄她樱口内的每一寸嫩肉。然后扒开了身上的银丝衫,从肩膀上拉下来,把两个肥腻丰满的乳儿拿了出来,张嘴去吃,他把那滚圆的乳肉毫不怜惜的揉捏着,在男人粗大的手上乳球几乎被捏爆,乳肉从指缝满溢出来,莺莺既痛又酸痒,淫欲混着胀痛,她只能唇间泄露处一两声哭吟。张君瑞另一只手往下,钻进了银衫裙中,揉捏那挺翘娇嫩的玉臀,拉扯着红丝带,早已被刺激的肥大突出的阴蒂,又被拉扯地有半指长,莺莺痛的夹腿想要躲避,肌肉的紧绷更刺激的那处酸胀难忍,那股酸意,似乎又引起了淫穴里的痒来,她止不住的喘息“啊… 啊....不...郎君...不要...”
张君瑞听她没有再推阻,满意地用手指摩擦了一下菊门,咬了莺莺锁骨一口,说:“乖!不脏,你那淫穴不许操,就只能用这里来玩玩了。你若不许...那边罢了!”
莺莺轻轻地喘息了一下,几乎意乱神迷:“啊…让,让的”
那指甲扣划过敏感的从来没有被问津过得幽门,莺莺惊得瑟缩了一下:“啊~~不....这里,这里怎么行?”张君瑞喘息了一声,带着些残忍的笑意,压抑着柔声说:“好姐姐,这里怎么不行?我要操,你还不许吗?”
莺莺听他这样说,不敢不许,又慌乱羞耻:“那处...那处脏…”她小声说。
张君瑞不置可否,知道是这小娘子在安慰自己。他伸手覆在莺莺的小脸上,把她巴掌大的脸庞遮盖在手下,凑上去轻吻指缝间露出的细嫩皮肤,忍不住伸出舌尖去舔她的睫毛,水一样的眼眸,脸颊,一直到嘴唇。呼吸逐渐粗重污浊,他真想一口把这小娘子吃到肚里去,张君瑞心想,嚼碎吞咽到身体里,融为一体,再也不可分割。
只怕配不上姐姐”
崔家女怎么会愁嫁呢?更何况莺莺还是完璧之身。张君瑞内心黑暗的欲望与暴虐沸腾着,嘴上却轻柔的啄吻着莺莺的鬓角。他伸手把莺莺抱了起来,放在自己膝盖上,把怀中的娇娇环抱着,像个大型猫科动物抱着猎物舔舐一样,他把头搭在莺莺肩上,交颈私摩,委委屈屈地低声说:“姐姐,娘不许我破你的贞洁,其实是看不上我吧!无父无母的小子,连学识也比不上你…….”边说边舔舐着莺莺雪白修长的脖颈。
莺莺说:“啊...郎君的...妻,奴是郎君的…”
张君瑞心里暖了暖,带着笑说:“是郎君的什么?”
张君瑞像狮子舔着羔羊一样,舔着她的咽喉,诱哄她说:“哦...姐姐什么都愿意?为什么?以后,我想怎么样都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