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躺在他胸膛，她就说过了，没有第九回了。
他好像很有闲情逸致，可明显被大规模扫荡过的房间似乎有反对意见。
周烟进门没等司闻说话，先收拾房间。
难怪。周烟搂住周思源：“我们思源在学校也要一直跟郭小磊做朋友，两个小朋友一起努力。”
周烟眼睫翕动，跟周思源道歉：“对不起思源，她妈妈不是不喜欢你，是不喜欢姐姐。”
周思源才不在乎那女人怎么想。“不喜欢我姐姐的都是坏人！”
周思源点点头：“嗯。在学校外面我们就不做朋友了。她妈妈好像不喜欢我。”
是司闻把她惯出来的，再让她回去？
周烟包着眼泪，艰难发声：“司闻。”
那对不起，想辙让时间倒流吧。
周烟被安慰到了。
周烟不懂为什么韦礼安在司闻那里是禁区。
这种时候，周烟都不会让他抓到自己的把柄。
司闻光着脚，踩过花盆碎片，血流出来，混着泥土，在地板画上一个、一个
上学。
可她知道，司闻不是因为她。
不过，只要司闻不说，她就不会问他。
周烟看周思源把郭小磊给他的奶糖放进抽屉，兴高采烈地背上书包，突然怕周思源在学校看不到郭小磊，心里难过。最后选择告诉他：“思源，来。”
司闻在客厅铺了张草皮，拿着高尔夫球杆在打球。
周思源躲进周烟怀里，还是哭了：“郭小磊已经很可怜了，她妈妈为了他的抚养权，说他爸爸家暴，把他爸爸告到监狱里了，他现在都见不到爸爸。”
司闻还是那个全是底线、不近人情的司闻，周烟还是那个靠他养活、只被他操的周烟。
他打开窗户，让她叫：“周烟。我是谁。”
他太大了，太长了，太粗了，一点前戏没有，就这样进入，撕裂感直接上了头，周烟脸都白了，紧咬着嘴唇转移注意力，可司闻总能有更大的力气。
司闻没让，双手固住她脑袋，用力桩送起来，一阵身体近乎痉挛的快感释放之后，司闻把东西拔出来，蹭在她脸上。
有些地方已经烫得灼手，周烟蹲下来，拉开裤腰，把那截微微翘起的物什拿出来，它还弹了一下，坚硬、硕大地杵在周烟脸上。
像是之前司闻给她袖扣，给她车，卡，这些是为她，她能感觉到。可他不爽韦礼安，一定不是因为她。或许是因为他那个讳莫如深的过去。
司闻不满足于只射一回，又把周烟掫起，抱到厨房流理台，端着她双腿，挺入花园。
周烟摸摸他的脸：“思源别难过，我们在学校等他，好不好？”
“还是你鼻子也残废，闻不到我身上就没别人的味！”
周烟嘴酸了，想换手。
周烟攥着拳头，指甲都嵌进掌心，三道掌纹被她硬剌成四道：“没有。”
她可以接受跟司闻回到以前那种纯雇佣模式，但她再也接受不了司闻对她发狠。
把周思源送到学校，周烟去了传国院子，司闻的公寓。
周烟手扶着，慢慢整根吞没，塞满嘴，再深喉。
这过程很漫长，司闻要是有意克制着，还能更漫长。
司闻粗了呼吸，撑在墙上的手，手背青筋几乎要暴开。周烟太懂他了。
他手下并不留情，很快，周烟没法呼吸了，她也用全力，转身一把推开她，光着身子到阳台外，把花架上的花盆都拿回来，摔碎在他脚底下：“你眼瞎啊！看不见我身上伤都是你给的？！”
周烟拉着他的手，跟他说：“郭小磊到医院看你出来，上车没上好，被车拉着走了几米，现在在医院。不过没有大碍，很快就可以出院了。”
周烟手还湿着，被他一把攥住，带到运动裤的裤绳上。
她不同前两回对司闻放肆，是她感受到司闻的气场有些古怪，他在生气，他很生气。
周烟只含住一个头，嘬吸着，舌头不断挑逗他马眼。
司闻更用力，松开她头发掐住她脖子：“他碰你了！”
想到这，周烟还没来得及替自己叹口气，司闻就已经走过来，把她手里毛巾拿走。
这个话题结束。
他把周烟填得太满，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留。
周思源的笑眼没了，几乎要哭出来：“为什么？”
他是真牛逼。
周思源走到周烟跟前。
后入，司闻把她头发拢拢，梳成一把，攥在手里：“他碰你了。”
从厨房，到阳台。
这她很擅长，司闻的破坏力，绝无仅有，她就没见过谁能把家造反成这样，没一件东西是在原位的，或者是完整的。
它也是。
不过好像也没什么用，司闻想对她发狠，也不需要理由。只要他想。
周烟知道，前边的和谐都不作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