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桐踉跄着退后几步,抬手抚过散乱的鬓发。你跟踪我。
保护你。江鹤轩低声纠正。
他拽住辛桐的小臂,将她往身边带,嘴上轻声细语地与她说:快十点了,明天不上班吗?
辛桐被他蛮横地拽着向前,险些摔倒。
放开!语气近乎是气急败坏。
江鹤轩笑了下,眼睛像浸在浅潭里的鹅卵石,你触到他的眼神,仿若指尖触到幽潭的水,Yin凉Yin凉。
想留下?留下做什么。男人淡淡地同她说。看看你,喝了多少酒,夜里一个人回去不安全。
辛桐使劲去掰他镣铐般的手。和你没关系,有人送我。过量的暖气蒸得她面色绯红,急促的声音从嗓子眼发出来,闷着。
江鹤轩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五指收紧,在手腕留下一圈微红的掐痕。
鹤轩,你放手。辛桐晃得有些反胃。不然我喊人了。
喊谁?傅云洲?
辛桐本就不大舒服,被他用力拽着,昏昏沉沉。
她心想这人怎么就说不通,傅云洲招他惹他了,现在除了他没人知道自己还记得从前的事儿,这种态度还不够吗?
怎么不说话,提到傅云洲你就没话可说了?
辛桐瞪他,俨然在讲气话。是又怎么样,反正该在这儿的都在,易修、文然,哥哥,我高兴喊谁喊谁江鹤轩,我讲最后一遍放手。
江鹤轩终于收敛了故作姿态地笑意,从虚幻的想象跌入赤裸的现实。
有时真搞不懂你在想什么他喃喃,手上的力道愈发重了。我知道你宠季文然,在你眼里他最无害,是吗?呵,大家都是危险分子,可小桐就是偏心偏心季文然我勉强不说你,那程易修呢?时间一久,便忘记勒死到底有多疼了?
他俯身压过来,辛桐随之抖了一下。
口腔还残留着浓郁的水烟气,夹杂一点蜜桃味和酒中隐约的麦芽甜,深吸一口气,甜香且糜烂的滋味从舌苔向上升腾。
对方却满载着清醒的气息,身上挟带着过分的洗涤剂和肥皂香。
辛桐,你那时候和程易修在一起,傅云洲要害你,是我在努力救你。江鹤轩的声音沉着,甚至是重的。你看看现在,真有意思,你跟他坐同一桌,跟他喝酒、对他笑,不像是想摆脱干系的样子还是对你而言,我的好天生比他们廉价。
辛桐撇过头,纤长笔直的睫毛垂了下去。
她慢慢说:你不也是害过我,还是文然和云洲来救的鹤轩,稍微尊重我一点,好不好?
江鹤轩冷着脸,轻声说了句:辛桐,如果你要的尊重是这个点在外面和男人喝酒,那我对你没有尊重。
她整个人是被拖进男厕所的。
疼。
或许是江鹤轩平日里过分的温吞和耐心,显得这次疼到牙酸。
她蜷缩起来,仿佛一只匍匐在猩红色丝绒坐垫上的白鸽。一双黑丝袜裹着的小腿不断蹬踢,肩膀含着,背部弓起。手踝被皮带扎紧,一直拉高摁在头顶。
象牙白的长裙从背后扯开,白鸽雪似的羽毛溅满血点。少女不断痉挛着、挣扎着,却不哭泣也不叫喊,死死咬牙,紧紧闭着嘴。
她并非轻佻的、浮脂似的女人。被男人这般公然猥亵,被旁人发现要比此刻捂住嘴,眼睁睁看着他的性器剖开自己更叫她下不来台。
袒露在外的ru房被他玩弄,指尖揪起ru尖拉扯,有一股难以启齿的刺痛。
前戏不够足,小xue的嫩rou颤颤巍巍地吮吸着他的gui头。
tun瓣被掰开,她能感觉rou棒正在填满甬道,一直戳到敏感的宫口,狠狠顶了一下,腰肢随着他又急又快的抽送左右扭动,以至于带着yIn水的媚rou被粗长rou棒带了出来。
这就受不了了?他们不比我狠?傅云洲不比我来得疼?他像是在笑,细碎的耳语如同诅咒,又像是偏执的鬼魂。
gui头在前段摩擦,一直来回插。
眼前浮着淡白的模糊的虚影,胸口紧紧地被撕扯,辛桐深吸一口气,哽住的呻yin断断续续落出零星。
他吻着面颊,若有若无的耳语着。
小桐,我的小桐。
请多爱一点吧,因为现在,连杀了你都没办法让我感到满足。
傅云洲恰逢看了眼手机。
怎么回事。
程易修没听清,耳朵凑过去。什么?
傅云洲关上手机,起身道:我出去一趟。
季文然遥遥见他起身,皱皱眉头,也跟着走出去。
老傅。他喊了声。
傅云洲转头看他,先是一愣,继而说:我去找小桐,发她消息没回。
一起去吧。
相对无言地走到洗手间所在的幽僻长廊,没瞧见人影。
大衣还挂在椅背,以她的性子不会不告而别。
傅云洲拾起掉在地上的口红管,递给季文然,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