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Cao弄 高H 慎入</h1>
苏好惊惶失色,竟没有听清。
她戴着眼罩,细腰塌着,简直不堪一握。
丰腴浑圆的雪tun被突如其来的力道向两边掰开,粉红的birou呈现。
手指陷进去扩了扩,腰一挺,Yinjing就要插进去。
他发出一声闷哼。
不过,这具身体几天以来一直处于分泌的状态,光顶着她xue口来回擦拭,很快打shi了棒身。
轮廓鲜明的粗头用力往身体里挤,起先birou层层裹缠住万般抵挡,渐渐吃不消硕大峭柱的顶磨,花肌一松,放前端cao了进去。
之后棒身一寸寸cao入,cao得birou失了守,箍上来咬它。
粗头带着一种狠抑或恨,愈发坚硬的cao开birou,直cao到了最底部。
最初撕裂般的疼痛和中间的研磨苏好尚且都能忍住,可这一顶,她不得已松了牙关,叫出了声。
“啊……”短促,勾人。
“怎么,爽了?”身后轻喘,微讽。
rou棒在深处搅了搅,仿佛不相信这甬道如此紧窄浅短,竟容纳不下他的全部。
许是刮到了凸起某一处,苏好颤了颤。
“才没有……”又是难耐的一晃,小xue微缩了缩,绽放一股子水。
“Cao,真嫩。”
yIn水往外流,他往bi里捣,又进了几公分。
顶头故意来回磨蹭着rourou的凸点,搅得yIn水四溢。
隐约的性事味道弥漫。
神经被放大数倍,全身都聚在了那一点,将酥痒传递至四肢百骸。
苏好撑起一侧手臂去推:“别……别碰那里……”
纤长被擒住,他喘息,扯着她肩臂更卖力:“不弄爽了怎么cao?”
峭柱全部刺入紧致,严丝合缝,仿佛宝剑入鞘。
这种早就契合的循序渐进,反而是一种折磨。
他停在她里面,短暂的平复。
胀胀地,满满地,仿佛被撑开的是她的大脑,苏好整个神智早已是懵的。
心底有个声音催促他快点完事,另一个声音却极空虚,渴望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
他忍过强烈的射Jing感,一把把住翘tun往胯下拎,性器相撞,一下深一下浅的挺动分身抽送。
苏好被chao水似的推向前,又卷回去,birou本能想往回缩,反屡屡被rou棒狠狠贯穿,一开始,她只是间歇的在喉底呜咽,被cao弄了一会儿,抵受不住,呻yin声渐渐在齿关打转。
“叫出来。”又一次被他贯到尽头,tunrou重重挨了两下巴掌,花xue跟着颤巍。
“啊,不要……”苏好吃痛。
Yinjing被夹了一下,仿佛千万rou针叮咬,退出来,撸了两把,毫不留情的插进去,一顿猛插狂送。
“叫不叫?”
“太深了……啊……”苏好拼命摇着脑袋,去掰固定在她腰上的手,指甲又抠又抓。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整个人被带着扑倒在床上,被子被脸砸出一个巨坑,rou棒开始更疯狂的整根进出,又急又重,唯剩呼痛哭叫不绝于耳。
大概又被抽插了几十上百下,每插一次,苏好叫出一声,又痛又麻。
麻到极致时,她攥紧床单,浑身毛孔都张着,四面八方的水涌出来,顺着白腻的腿根流得yIn糜。
头发被拽起来,屈辱的眼泪淌满了苏好的脸,一把灼烧的呼吸落在她耳后,沙哑声音中隐约亢奋:“喜欢被我cao吗?”
苏好啜泣着摇头。
“都被我cao哭了还嘴硬……”
“谁哭了。”抹掉不争气的眼泪。
“那你喜欢被谁cao?林樾?林北?”
脑袋昏昏胀胀的,她不想回答。
埋在她体内的rou棒依旧滚烫,仿佛因为苏好无声的对抗瞬间又涨大了几分,一下一下捣着泥泞的花心。
“说,是不是喜欢林樾cao?”
苏好痛得崩溃直哭,整个人如风中落叶,簌簌发抖,生怕被他押着再来一次。
“不是,余欢,是余欢……”
忽然,整个人被翻过身来,眼罩被胡乱扯下,松松垮垮的缠挂着乱发。
苏好看清了眼前,蓦地睁大了眼:“余欢?”
不,她不确定这人是不是余欢,只见他神态倨傲,嘲讽的扫过一眼来,虽五官相似,但比余欢帅气得多,且肤白俊美,清雅无匹,不止不戴眼镜,连发型也完全不一样。
苏好只能肯定的一点是,这人绝对不是林樾。
作者:谢谢支持的人们,难写的时候看看还有人鼓励就又有动力了,这两天收藏停住了,人气也落了,但请放心,不会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