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麟目光一凝，一掌推了过去，与手指撞到了一起。
“唔！”
顾九麟掀开纱幔：“闻人律，你……”
“嘭”的一声轻响，两者均是后退一步。
闻人律哑着嗓子：“痛。”
顾九麟推开正殿的门，现在天色尚且亮着，房间内已经燃着高红的喜烛，袅袅烟雾飘散，熏香甜腻的味道萦绕在鼻尖。
比如燕国的百姓。
房间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屁股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出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比如厉鹤天。
顾九麟笑道：“这么忠心耿耿，一心为大燕着想，又善于变通的大臣，我若是闻人律，自然也会重用你。”
顾九麟眉心皱起，将手中的红绸扔给那位老官，沉声吩咐：“我自行进去，你不必跟着。”
抓住……你了……
“不过，皇夫是怎么知道的？”
顾九麟进了庭院，后面的老官咳嗽一声：“皇夫驾到——”
但是他刚将顾九麟的衣襟抓住，下一掌已然到来，重重砍在闻人律脖侧。
此时跟闻人律打起来，虽没办法将他擒住，但也打的有来有往。
这次闻人律死死咬住嘴唇，不肯惨叫出声。
闻人律闷哼一声，眼前一黑，险些一头栽到地上，但是他的手依旧牢牢抓住顾九麟不肯松手。
“我还以为你会说不通呢，这会子知道诚实了。”顾九麟气地又在他臀尖上掐了一把，“刚刚抽什么风？”
对方攻势又凶又急，顾九麟连挡几下，火气倒是上来了，当下不再留手，招式瞬间变得凌厉起来。
庭院中的睡莲被移开，还摆了几桌酒宴，上面摆着碗筷。
宫人顿时跪倒一片，高呼道：“参见皇夫，祝皇夫新婚大喜，与陛下白头偕老。”
顾九麟：……
比如闻人律。
闻人律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痛呼，抽了一口气，痛的好半晌才缓过神：“想强奸你。”
玉明殿已经到了，果然布置的喜气洋洋，大门上挂着两盏红灯笼，红色的绸布搭在牌匾上，来往的宫人都是从燕国带来的，是实打实的为新帝高兴。
窗户上贴着一对对喜字剪样，连隔断内外室的纱幔都是淡淡的红色，顾九麟透过纱幔看向内室，高大的雕花木床上铺着红色的被子。
“痛不痛？”顾九麟冷声问他。
顾九麟对准那两瓣屁股，左右开弓，打的啪啪作响，将那上面打的青紫一片，高高肿起。
他一边屁股打了十几巴掌，看着上面的痕迹自己都觉得痛，掌下的人却除了痛到极致时的颤抖之外，闷哼声都是又小又哑的含在口中。
顾九麟面色一沉，身子轻飘飘往后一退，避过他这一抓，待到闻人律攻势稍顿，顿时反守为攻，欺身上前，一脚踢了过去。
顾九麟手掌往下，在他脸上摸了摸，上面一片湿润的痕迹，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
闻人律身穿海蓝色喜服，面无表情，五指屈起成爪，再次向顾九麟的胸口抓来。
“是是是，老臣遵命。”那老官冲顾九麟挤了挤眼睛，果然站在后面不动了。
他话尚未说完，旁边一道指风袭来，直奔他的胸口。
“啪！”
还是下午时分，周围的烛火已经燃上了。
他那姿势不像是要打顾九麟，倒像是要把他活捉了一般。
顾九麟：……燕国的人是不是都很奇怪？
顾九麟浑然不顾，对准另一边屁股，又是狠狠一巴掌。
顾九麟差点笑出声。
老官连连笑道：“皇夫火眼金睛，独具慧眼，明察秋毫，洞若观火……”
“啊——”
闻人律一时攻不下，心中略有浮躁，他看准时机迎上去，被顾九麟一掌拍在肩头，却不管不顾的伸手抓住对方的衣襟。
“你干什么？”顾九麟轻喝一声。
“啪啪啪！”
这一巴掌毫不留情，顾九麟甚至带了三分内力，饶是闻人律心中有准备，也不由得痛的惨叫一声。
“你抽什么疯？”
顾九麟憋着火，直接将闻人律摁到桌子上，撩起他的衣摆，粗鲁的扯下亵裤，对准那两瓣又圆又翘的屁股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说起来顾九麟这段时间，武功倒是大有长进，尤其是在边关这段时间，也将他的招式磨练的更加干净利落，掌掌带着杀气。
“唔！”
闻人律武功比顾九麟要稍微高一些，自然是不惧，他面不改色挡下这一脚，右手按向顾九麟后背。
他发出一声急促短暂的呻吟，又狠狠咬住自己的嘴唇，将声音吞了下去。
顾九麟：……他觉得这个人不应该当官，应该去当太监。
“行了行了。”顾九麟看着他一张老脸说着这样的话，简直是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