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9.偷窥</h1>
9.偷窥
汪清弦醒来时,天已经暗了。
终于没有再做梦,她睡了个好觉。
只是,看这房间,大致也能猜到还在梅森家。
她为什么会睡在这里?
拧开了床头灯,屋子亮堂起来,门就被敲响了。
“汪小姐,醒了吗?”
汪清弦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这才起身开门。
“抱歉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门外梅森笑眯眯地看着她,这让汪清弦更加窘迫。
“没事,我说了,Jing油是安眠的。”她问:“睡得还好吗?”
“比在家的时候好多了。”她笑笑,只是心头总觉得古怪,似乎哪里不太对劲。
“你以后还睡不好,可以到我这儿休息一下。”顿了顿,她又道:“对了,这瓶Jing油你拿回家去,晚上睡觉前放入香薰机里,可以让你入睡快一些。”
她手上拿着个Jing致的茶色玻璃瓶,很小一个,躺在手掌心。
汪清弦接过,问道:“多少钱?我转给你。”
“谭先生已经付过了。”梅森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
汪清弦总觉得这一笑有些暧昧,手里的Jing油一下变得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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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见闻处理完最后一封邮件,合上笔记本,又拿过遥控器,打开墙上的电视。
晚上10点,这是汪清弦雷打不动的瑜伽时间。
屏幕里,她把灯光调暗,又拿出手机,放一首轻音乐。
他眼睛盯着大电视,手揉着太阳xue,听着这轻柔的音乐,得到片刻的放松。
汪清弦不知道此时此刻一举一动都落入他人眼中,因此有些动作做得十分露骨,比如直接把手探进上衣去调整内衣,比如身子下压时,饱满的双ru几乎要跳出衣服,即便露点也不知要调节一下。
她看着苗条,实际上身子还算丰腴,尤其穿起紧身的瑜伽服,胸是胸,tun是tun。
即便看了许多次,男人喉结还是上下滚动。手大力地扯下领带,解开最上面的几颗扣子,他将身子往后靠,点了一根烟。
半小时后,汗水打shi了她的头发,贴身的衣服上也有了水渍。
谭见闻掐了烟,拿起遥控器按了一下,画面切换,来到了她的浴室。
练完瑜伽,一定要洗澡,这是她一向的习惯。尤其是在夏季,运动半小时,浑身已经shi淋淋。
汪清弦关上浴室的门,随即脱下上衣,再是内衣,裤子,内裤......直到浑身赤裸。
她走进淋浴间,此时电视上的画面也被放大,是她的脸部特写。
水柱从头顶而下,她双目紧闭,双唇微张,水划过她的脸,微红的两颊更加红了,脸上细腻的肌肤看不到一丁点斑点和痘印。
这张脸,在他看来,是完美的。
镜头往下,shi漉漉的上半身满是白色泡沫,她的手正揉搓着双ru,嫣红的nai尖从指缝溜出,被水打shi后,高高地挺起。
她的沐浴露,是蜜桃味的,甜而不腻,独属于她的气味。
看到这儿,谭见闻又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洗完上半身,她将腿分开,手掌心挤了些沐浴露,手放到下体,缓缓地揉搓。
她转了个身,背对着镜头,因此,他看不清她下体的模样。
烟雾缭绕中,男人轻轻蹙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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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12点,汪清弦打开从楼下商场买回来的香薰机,小心翼翼的模样像在进行某种仪式。
梅森说,一次只需2滴,便能助她入眠。
是否真如她说的那般神奇?
香薰机放在床头柜上,她轻轻关了灯,又轻手轻脚盖好被子。
合上眼,找到一个舒适的姿势,调整好呼吸,等待着入眠。
Jing油的香味慢慢在房间里弥漫开,这味道与她在梅森家闻到的无异,像是多种花结合在一起调和而成。
这一夜,她睡着了,然而还是做了梦。
梦里还是谭见闻,只是她没再和他做爱,这一次,他变成了一个狼头人身的怪物,张大了嘴张像是想一口吃了她,涎ye不断地从嘴角流出来。
尖厉的獠牙上还带着血。
血?
她又一次从梦中惊醒。
汪清弦呻yin出声,黑暗中,手探入下体,shi的,凑近鼻子闻了闻,还有血腥味。
原来是经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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