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区别</h1>
白晖枫愣了一下,他知道,沈无忘的表情不是在开玩笑。他低头看着怀里昏睡过去的女人,说到底,她不过是一个买回来供大家解毒玩乐的奴隶而已,自然比不上他和沈无忘之间的关系,可是……为什么听到他的那句话之后,心里竟隐隐升起一股怒火?
白晖枫努力忽视掉心里那点儿不适感,脸上挂起玩味:“怎么着,想开荤了?不过你得轻点,她不耐Cao的很。”
说着,白晖枫把人从水里提起来,用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把她的两条腿架在他的胳膊上,而她双腿间的那朵娇花正大剌剌地在沈无忘眼前绽放,如果杨锡语现在醒来看到自己这个姿势,一定会羞愤到再次昏过去。因为先前的蹂躏,本来是粉红色的小xue现在rou乎乎地肿起来变成了艳红,诉说着某人的暴行,看样子,如果再多做一会儿,那里就要破皮了。
眼前的美景让沈无忘感觉身下的疼痛又上升了一个高度,热气腾腾的浴室,白嫩香艳的女体无一不在诱惑着他脱去身上的衣物,把张扬的巨大狠狠捅进她的身体里。可是,沈无忘到底不是白晖枫那样随心所欲的人,他做不出来这般禽兽的行径,因为……他没有忽视掉她刚才难受的呻yin和哭肿的眼睛。
他的眼睛扫过杨锡语腿上还没愈合的几个牙印,冷冷开口:“你也知道要对她轻点?不是你的私人物品,弄坏了也没法对我们交代吧。”
好样的,白晖枫挑眉,他的好朋友这是在提醒他这只小猫不是他一个人的吗?就像之前他这么提醒严灵一样。
“呵,交代?”白晖枫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不过是个奴隶而已,弄坏了又怎样?”
“既然如此,你可以再去买一个女人回来,以后就别染指她了。”
“开什么玩笑,买别的女人……”光是想到躺在身下的是另一个女人,白晖枫就皱起了眉。
“不过是个奴隶,那么别的女人和她又有什么区别呢?”
白晖枫无话可说,如果他回答没有区别,岂不是要放弃再染指她?如果他回答有区别……答案当然是有区别的……
白晖枫闷闷地捏了捏杨锡语的脸蛋,手感竟然好到停不下来,连带着他的心情也舒畅了一些,他作出让步:
“我以后会对她温柔些,在床上。”
“很好。”沈无忘满意地点头,然后推门离开。作为多年的好友,他了解白晖枫,虽然看起来吊儿郎当,但是承诺的事一定会做到,从某些方面来说,白晖枫还是个小孩,她能否教会他呢?沈无忘有些期待。
杨锡语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昨晚在浴缸里被白晖枫折腾的狠了,她感觉小腹坠坠的疼,走路的时候腿也在抖。
到了下午上厕所的时候,杨锡语才发现原来是自己的大姨妈来了。
可是在这个全是男人的基地里,她要去哪里找卫生巾啊……无奈之下,她只好先用纸垫在底裤上。
从厨房倒了杯热水出来,杨锡语窝在沙发上嘶嘶地抽着冷气,在商队的那段时间伤了身子,以前不痛经的她现在每次大姨妈一到就痛不欲生。杨锡语实在没有力气上楼回到自己房间了,不过幸好下午的这个点,男人们要么在出门了,要么在实验室,一般很少出现在基地大厅里,不会被他们看到自己这么狼狈的样子。
还未等那阵痛意褪去,基地的大门就被人推来了,抬头看清逆光而来的人的面孔,杨锡语瞬间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为什么偏偏是……他?
为什么在她最狼狈的时候,总是他出现在她的面前呢?
杨锡语挣扎着从沙发上站起来,头发刚刚被她蹭乱了,不用照镜子,她都知道自己现在是一副什么鬼样子。
“江哲,你回来了。”她小声道。
“嗯。”
面前的人脸色泛青,小小的身躯摇摇欲坠,好像一眨眼就会昏过去一样。江哲皱起眉头,问:“你哪里不舒服?”
“没,没事……”
杨锡语刚说完,身下就是一阵热流涌来,小腹痛的像有一只手在里面翻搅一样,她忍不住闷哼一声,脚下一个踉跄往前扑去。
江哲眼疾手快地把她揽进怀里,“都这样了,还说没事?”
杨锡语痛的眼前发黑,她无意识地抓住他的前襟,紧紧闭上眼,咬住嘴唇,想要忍过去。
江哲怔了一下,她脸上忍疼的表情,他好像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