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细眉一挑,目无尊卑的朝主子瞪去。没想到竟瞧见一副凄楚,无奈的悲伤神情,只是没过半瞬,那面容就已恢复如常,消失不见。
孟修容神色平淡,眼角隐隐带出几分释然,随后拂袖朝来时的小路走去。
怡芳见她如此榆木似的一般作态,气恼的嘟着嘴,在原地跺了跺脚。正欲随她回去之时,又忍不住的回头眺望。却见陛下的怀中似乎拥着一人,那人的面容看不清晰,Jing致的丹色石榴曳地长裙和圣人的绛袍缠绕在一起,显得十分的相映成趣。
她猛的捂住撑大的嘴巴,缓缓垂眼,轻声小跑的跟上前方的孟修容。
究竟是何人?被陛下如此宠幸。她心口泛起嘀咕,偷偷的朝宝林望去。
想要活得长,就别好奇。孟修容轻轻的落下一句提醒,随后不再多言。
阿若方才瞧见了什么?有些走神。元玢牵着人在亭中落座,目光灼热的打量怀中之人。
姜修若从远处收回眸光,唇角轻扬,上弯的杏眼让人看不清楚深处暗藏的深色。音色又软又轻,瞧见一只宫燕,略微有些好奇,让陛下挂心。
说完没等他反应,双手托起他的下颚,两人目光相对,坚定说道。元玢,我很荣幸生活在今朝。家国太平,百姓安定。也很庆幸您是我们的君主。
在他闪动不停的眼睫中,红唇高翘,眉眼如画。您必会完成太祖当年遗留的问题,也会解决先帝未能达成的遗憾。
元玢目光微缩,喉结上下滚动,从未想过她对他竟有如此信心。环在她腰后的手掌赫然收紧,他缓缓的阖上发亮的凤眼,将额头贴上她的前额,缓缓的平息内心的波涛。
阿若心口不断涌动的浪chao让他身体持续发热。这个感觉有点令他陌生,不是情欲,但反而更甚。
直到许久,他体内的热意才退下。缓缓拉开二人贴在一起的距离,眼尾划过幽深的暗色,细细的瞧着她,轻佻的开口。调笑道,如今已是初夏,阿若看到燕子不足为奇。不过你方才可瞧得出那燕子是公的,还是母的?
眼见对方怔愣,白玉似的耳垂浮现出娇羞的粉色。他脸上的戏谑愈来愈浓,眼眶里含着的柔情缠绵更是满的溢了出来。
对方见他如此模样,眉宇上挑,不甘示弱的咬着唇瓣反问。元玢可会分辨?
自然是会的。在她存疑的目光下,他镇定自若的回应。嬉笑着贴近她的耳畔,低低的说了几句,就见怀里的娇人面若红霞,桃腮似蜜。一翦双眸似有似无的朝他望来,勾连如丝,绕的他心都化成了水。
阿若,明白了吗?禽鸟就是如同我们这般交颈缠绵...男人一面哑着嗓子戏谑说道,一面站在床下将仰躺在龙床上的女人插的青丝摇曳,身姿乱颤。
上等的织锦丝滑如玉,衬的金丝龙纹被上的女人肌肤赛雪,香汗如珠。玉白的指尖死死的扣在被面上,不过一会就将锦缎捏的chaoshi凌乱。娇艳红肿的朱唇更是不断的上下开合,溢出一道道滚烫销魂的呻yin。
呜...唔...慢点...
姜修若听闻男人那yIn秽粗鄙的言语,本就泛红的身子更是深了几分。刚想要张嘴回他两句,就被男人闯进宫口的力道震的发麻,高耸的胸ru激动的弹跳而起,在空中划过一道海浪般的波纹。酥软的身躯像是有了自主的意识,急不可待的向下面那人贴去。瞬间便让两人的胯部缠的更紧,原本就连的紧密的性器勾的更深。
阿若...学的如何了?知道怎么分辨雄鸟和雌鸟了吗?元玢捏着她粉白的tun瓣,胯骨撞的啪啪直响。每问上一句,gui头就在shi滑的甬道奋力一顶,直捣的宫口软成一滩春水,死死的衔住肥硕的Yinjing就不舍得松开。
...姜修若刚启红唇又无言的合上。心中恼道,他肯定是故意的。明明什么都没有说明白,偏偏还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师者模样出来。若这世间真有如此这般的授业师长,那怕是...
她想到这就不敢再想下去,沁着细珠的身上更是添了几分虾红。
男人似是知道她心中所想,汗shi的脸庞带出几分邪恶的狂魅。俯身贴近她的脸腮,shi滑的舌头在她光裸的脖颈上缓缓舔过,慢条斯理的低yin,阿若,我如今这般不正是在...言传身教吗?方才你没听懂的地方,现在我一一讲给你听...
言传身教这几个字被他说的格外缠绵悱恻,可身下的动作却完全迥异。嘴里刚吐出一个字,胯部就使劲一撞,一次比一次深,一道比一道更用力。还未等他说完,身下的女人就颤的如同脱水的鲤鱼一般,上下跳动,摇摆不止。
原本二人的下半身就紧的毫无缝隙,如今随着他下压的姿势,两人的性器更是绞的如同一体。女人的胯骨被他撞的生疼,下方的股沟早被分量十足的囊袋打的艳丽红肿。青丝拂面,汗珠如雨。
呜...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