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乌语。姜修若拉着袖口从盒中举起一子,落在棋盘后轻声回他。后会有期的意思。
当真?元玢挑眉,他为何感觉此言并非如此简短。她该不会...心中如此揣度,瞅向她的目光不由的带上几分疑心和忧虑。
她似是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还未等他垂下笑颜,便跟着笑开,应过,不欺瞒于你。
元玢瞧着她脸上的无暇笑容,眼尾被带着上扬。须臾,又假意咳嗽两声,让自己镇定下来。转而问道,阿若为何会和程珞联手?
并非是我寻的他,是他自己找上的玉竹等人。程珞将仝从枫从罗湖客栈带走,中途不知为何被对方所逃。他一直沿着踪迹追寻,直到遇见玉竹和牛明义。玉竹恰好认出之前有过一面之缘南下投亲的向南,后从他的口里得知有人善易容之术,便请其相助。
元玢听到此处,面上颇显怒容。如今看来,程珞在送完静太妃之后,就一直在追寻仝从枫。还言说不欲被官身所缚,他也懂得他多年被仇恨所扰,并未勉强。可从他的所言所行来看,他竟妄图想要劫走仝从枫。难道他不知此人是何身份,身负何等机密。
南郡布阵图,何等之重要。虽说眼下全境已重新改换布局,可有些地方,是说更变就能立马改换的吗。
果然...
元玢...轻轻的一声低唤将男人从思绪中惊醒。他抬首朝对面望去,见仅插了一只玉色发簪的青丝下面,一双清透明亮的水眸遥遥朝他看来。不知为何,心中的怒气又突然散开了去。
该你落子了。
拳头徐徐松开,元玢将掌心中的粉末悄无声息的掩下,镇静的重新挑出一颗墨子直插对方阵营之中。淡淡启唇,阿若可知程珞向我求了什么?
略微能猜上几分。玉色的棋子落在侧翼,姜修若从容回应。
元玢眉眼一亮,唇角上勾,低声问道,阿若觉得我该应他,还是不应?
姜修若并未直接回他,反而说道,仝从枫毕竟是程珞看着长大的,心有不忍实属正常不过。但陛下圣裁之事,又何须思虑他人。自古由来便是君为上,臣在下。
对方闻言,惊目微怔,随即大笑起来,玩味说道,我原以为阿若会为他求情。
那元玢是希望我为他说情,还是不愿呢?绵柔的细语跟着缓缓落下,让元玢瞬间呆愣。这个问题倒是真真切切的将他难住,让他一时略有失语。还未等他细想个明白,就见对面的女子抿唇低笑起来,眉眼间俱是一片狡黠。
元玢凝滞的看着她言笑晏晏的样子,唇角也情不自禁的跟着上浮。随手便将棋子扔回盒里,在她的这方软榻上坐下。阿若,你今日可让我受了不小惊吓,你得好好补偿于我。
什么?她惊讶挑眉,满目都是揶揄的嬉笑。
娇笑还未落完,人已跌在他的怀里,脖颈之处俱是他暗哑挑逗的声音。阿若,我想...
细小的几丝声音落在她的耳旁,她翩然躲开,咬唇斥责,胡说什么浑话。
若是那般,她往后如何还能...跳动的眼睫不停的上下眨动,眸光再也不敢在身旁的棋盘上停留一瞬。双手胡乱抵在他的胸膛,红唇无措的开合。
放开,我要歇息了。
哈哈哈....瞧着怀中之人羞赧欲滴,掩面欲逃的仓皇模样。元玢喉间发出酣畅的大笑,将人锁的更紧,唇瓣压的更低,贴上她嫣红的耳垂,恶意满满的开口,阿若,我知道你喜欢的。
胡说!她秀眉一挑,眼尾翘起弯弯的弧形。看起来像是在竭力的反驳,可酡红的脸腮却毫无一丝威慑之力。
元玢将笑意咽进嘴里,舔着她耳后滑嫩的肌肤,低声轻语,我只做...做给你...
...她刚张嘴,唇舌就被对方咬住,那啃咬的力道仿佛要将她吞吃了一般。迷迷糊糊中,她的衣衫被拉开,下裳更是不知被丢到何处,浑身仅着心衣和亵裤被他抄在怀中。火热的唇舌从她的下颚边缘一路往下滚去。
啊...呜...元玢...别...
心衣的绳子终于是被解开,浑圆的椒ru被滚烫的唇舌所包裹,舔的shi滑水亮,吃的啧啧直响。硬红的ru粒被吐出来,又很快的被粗大的舌头打着圈的舔玩,热的心口濡shi,疼的让人浑身发软。
另一旁的绵ru也不甘示弱,紧紧被人捏在掌心,掐出各样的形态;ru尖更是被两根粗粝的指头捻拉,扭转,很快就硬的发直;中间的小孔男人也愿不放过,用指甲刻意的翻开,亵玩。颤栗的快感如同电击一般,直窜她的小腹。
她正欲抬手阻止之时,一阵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发抖,肌肤上细小的绒毛都跟着竖了起来。恍然间,她突然想起那是什么东西,羞的眼眸都紧阖起来。
可这样却还未完,那人不管不顾的将颗颗棋子衔落在她的胸ru之上。不光如此,竟然还有章程的下了起来。
注:向南见第六章<争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