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若...元玢望着臂弯里的女人,面色露出挣扎的游移。到底该先喂饱她的肚子,还是他胯下那根蠢蠢欲动的孽根。
姜修若被下半身的肿胀刺激的从迷雾中苏醒,本就浑身疲惫的身子更是软的无力,怨嗔呢喃,...拿...出去...
啊...唔...
那rou根清晨原就容易勃发,不消说昨日还在日思夜念的销魂地待了一宿,早就食髓知味,昂扬待发。如今被嘶哑娇yin的声音一激,瞬间就将其他的念头抛到九霄云外,竟自如的在她体内抽送起来。
阿若...阿若...
元玢将她挥过来的柔荑捏在手中,贪婪的把玩着她玉白的指尖,根根指节插入指缝,和她十指相扣。而后将人禁锢在臂弯中,从侧面凶横的插入,捣送。入的身下的娇人青丝乱颤,波涛汹涌。
嗯...呜...
因为昨日多次的欢愉,姜修若的身体本就敏感不堪。这个姿势更是带来不同以往的挤压冲击,让她酥麻的娇声高喘,浑身颤栗。脚裸更是无助的在锦被上哆嗦抽搐,透出玉色的粉,chaoshi的白。没过多会,脚尖缓缓的贴上男人粗壮的小腿,在上面来回的摩挲,缠绕。
像是难受的求饶,又像是痛快的奢求更多。
呼...嗯...
元玢被这无骨的玉人如蛇一般盘绕,过激的快感从腿肚瞬间窜至头顶,双眸欲色更浓,胯下的那根巨蟒跟着又粗壮了几分。他将人死死的锁在怀里,从她唇中叼出她的香舌,舌尖交缠,挑逗共舞,吸的水涎声啧啧发响。配上腰胯高速耸动的频率,让人闻音便觉面红耳赤,更不消说,那交缠如丝的画面。
两人双腿交缠,下半身紧紧的贴合在一起,tun部早已被挤压的变了形。肥硕粗壮的Yinjing持续不断的进进出出,油亮水滑的莹ye不时的从艳红的小口流出来,染在男人紧实的腰腹,粗硬的毛发根根光亮直立,情色惑人。
阿若...唔...
啊...元...玢...
唇瓣刚分开不到一瞬,又被男人凶狠的衔住。晶亮的水ye从两人紧贴的唇缝中被带出来,落到男人宽厚的手掌。他轻佻的捻起一节,抹在女人高耸挺立的ru尖,粗粝的指腹在艳丽的ru头上掐弄,慢捻。
耳畔听着女人高昂的喘息,手下动作不停,腰胯间的捣弄更激烈了几分。
元玢...啊...
阿若...你是我的...我的,随也别想夺走...男人咬着她的耳朵说完这句,眸中显出Yin郁的血色,将人用力扣在胯下,插的啪啪巨响。
床檐的纱帐如同被狂风暴雨席卷一般,摇曳飘荡,东倒西斜。直到叱啦一声过后,纱幔破开一个巨大的口子,层层叠叠的从上面飘落而下,盘绕在下方剧烈耸动的二人身上。
待两人穿戴好用完膳食,天已暮沉。姜修若浑身无力被元玢拥在怀里,安静的享受这难得的闲适。
以后别...姜修若刚启唇,就被元玢落在耳旁的言语惊的语塞,慌乱的垂眸掩下瞳孔中的羞涩。心中恼道,他堂堂天子,九五之尊,到底是从何处学的这些混账浑话。
元玢神色一片餍足,喉间滚出一道暗笑,望着她故作正经露出的殷红耳垂,克制住想要舔玩的冲动,将人圈在怀里低低的说话。
阿若,你为何想去见他?
姜修若并未直接回他,转而说道,他讲了一个故事给我,你要听吗?
好。
元玢垂头,拨弄着她细白的柔荑,听她说起那段南乌的旧闻。
待她说完,才低声发问,阿若,你信他口中所言?
非全信,但也不是所有的都是他胡乱编撰。元玢。她从他的怀里直起身,对上那双温柔凝视的凤眼,落下一个惊人的消息。我幼时应当是读过《医华》的。
什么?元玢震惊的挑眉。南乌圣物不是被奚瑶盗取烧毁,早已湮灭不在。怎会在阿若手中?见她神色不是作伪,随即明白过来。那位叫阿竹的女子?
是。她有过目不忘之能,费尽心力默写完此书,本欲将它交给殷凡。只可惜后来...姜修若颔首,我对医理并不善通。起先只当它不过是本普通的医书,直到后来它消失在我的书阁,心中才略有疑惑。那本书,阿翁让她通背流畅,此后,就再未见过。但其实,那本书应该一直在她手上,从未远离。直到,遇见了他。
元玢虽心中有些好奇这医道中的圣物,但到底,此物是阿若的。无论是谁,都不能强求。他也不许。
可阿若接下来的话却让他惊奇不已,阵阵犯疑。
元玢,其实《医华》早已在你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