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夜探香闺</h1>
不待庾姬反应,沈湛已扑了来。
庾姬几乎要开口哀求,她身下遭他一日内入了数次,委实再禁不住少年的硕物,难受得很。
即便她此身傲骨叫这半大的少年敲磨殆尽,庾姬仍是存了丝理智,她大抵知他心思,她再如何伏弱,都不啻与虎谋生。
她撇开眼,生生咽下欲脱口道出的话,任由少年褪去她的寝衣。
女郎看着不谙世事,寝衣下也未留下的斑驳痕迹。
唯有细看才能察觉,那原该阖闭的花rou,如今已然合不拢,触目惊心的红肿瘀痕,不消旁人多说,分明是久戳后方留下的。
沈湛掰开庾姬双腿,径自沿xue嘴探了根手指进去,身下女郎受不住,凄凄哀嚎一声,又瞬时咬住唇噤口。
沈湛不喜,他偏就爱听她这悲凉的音,少年修长的指往庾姬身子里更塞了些。
“阿姐,唤予我听。”
庾姬自不肯顺从,紧抿着唇不吭声,少年年纪尚轻,却惯是狠戾恶毒。
“阿姐,你那婢女不是叫你给打发出去了,莫非你不肯让我听,倒想让王氏她们来听一听就是。”
庾姬完全无动于衷,不理会他。
“庾信之如今生死不明,沈家寻不到的人,珍宝坊未必就没办法,我也帮你寻他可好,听闻他与我同岁,却不知谁年长些,不过他终归不仅仅是姑母之子,外兄弟而已,你说是么,阿姐。”
少年深谙此道。
庾姬以为泪早干涸,然当下眸眶里仍禁不住蓄起水珠。
沈湛心知,她动摇了。
他这庾姬阿姐,瞧着心思百转千折,实际上总是容易诓骗得很。
她性子其实并不过分怯懦,且聪慧不诓多让,然弱处过多,庾信之,仕族名望,沈家,还有那沽名钓誉的谢温,哪个都能让她屈服。
“莫要这样……呜……疼……”女郎如他所愿,神色凄凉,娇滴滴地哼。
庾姬目光呆滞,投向不远处木架上的白釉黑彩灯,灯已有些年岁,灯体绘制着大片白玉兰,这是最受建邺时人追捧的花。
也是阿慈最爱的。
“阿姐,你知道这院子以前住着谁么?”沈湛自她体内抽出手,闲闲勾着她胸前粉嫩的玉珠,顺着她的视线,低声问道。
庾姬直觉想摇头。
不过,他何必如此问她。
庾姬方仔细环顾其中,女郎怔住了。
她忽地意识到,这屋内的器皿总有那么些熟悉。
是阿慈。
阿慈当年的院子,阿慈常言北地的花不如建邺。
沈湛亲了亲她的眼睑,“阿姐已猜到这是姑母旧居?”
他直言沈籍名讳,又以“姑母”称庾姬阿慈,未尝不叫庾姬顿觉身处讥嘲中,只觉亵渎了阿慈。
窗棂外冰雪纷落,屋内融融火光,惠风和畅,角落里燃着两盆碳。
沈家确实很疼她,这堪比绢帛的银骨碳烧几个时辰就燃烧尽,说价值千金也不为过。
庾姬躺在松软的锦被间直打着冷颤,少年蹲跪在她腿心,俯身凑向那团嫩花,甚至掀开合不拢两片rou细瞧。
庾姬哀哀地喊痛。
良久后,少年似低叹了口气,松开桎梏。
庾姬尚未回神,令她意想不到的,少年竟坐至她脸颊边,“阿姐,你含一含,将它伺候好了,我便不ca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