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未得元红</h1>
面对庾姬这少不更事,身子却又敏感禁不住狎弄的女郎,少年打定了主意,刻意屈尊纡贵,悉力以唇舌迎合侍弄着她,她若何扞拒得住。
“唔……郎君,好难受……”年少的女尼漾着满面桃花潋滟,情情昭昭不掩分毫,胸前娇软酥香顶端花枝欲颤,含羞而立。
迫于少年yIn威而张开的双腿,此时尽失了理智,毫不知耻主动贴近他披发的头颅,少年青涩而魅惑的面容全然贴在汩汩泄出花蜜的rou缝间。
不甚宽绰的隔间内渐熏起足以令人疯癫的yIn水隐香,情懒缱绻,虽叫人牵起荡漾之心,而郎美花软,竟不能以yIn词道之,却是幅惊心动魄的《醉美人》。
庾姬只尽沉沦于情欲深渊中无力遁离,全然未察觉自己这媚态横生,扭着tun儿,挺着娇房向少年求欢的境况。
他将她彻底毁了。
沈湛到底不肯罢休,怎可轻易放过她,非将她满身傲骨敲碎,寸寸啃食殆尽。
他抽出身埋首至她颈肩,勾起的唇角仍挂着透明半黏稠的蜜ye,一身妖气更稠郁了些,语带惋惜低低讥笑,“阿姐长成这般模样,身子完全禁不住蛊惑,稍稍逗弄番便如此yIn贱,较珍宝坊里的那些女郎也不分轩轾,我这生意可是亏了。”
他的话叫庾姬涣散的神志骤回了几分,惶惶不安地睁眼认清了现实,然她却下意识选择了逃匿,阖起的眸角颗颗泪珠滑落,shi了枕下的塌。
“阿姐可真爱淌水,此番你岂不是要将这船只淹溺了。”沈湛碾碎她耳畔的一颗水珠,揶揄道。
硕长的物在她rou花外轻磨慢蹭,那处浸于水泽间,已被泡的shishi软软,几未费力就戳开了口。
少年挺直腰,粉物使了力往一般娇嫩的内里挤,沈湛虽谓之尺寸不小,只庾姬经受过符彧那般人物,而今身子被他扰得酥软,悉数舒展开,xue内春水涌动,包容更甚。
是所以当沈湛挤了硕物巨头入内时,庾姬仅敛眉低哼声,除了胀痛之外并无太多不适,比先前好过几许。
庾姬尚未作出反应,沈湛俯身贴着她的面低喃了句,续戳入半个长身,销魂是真的销魂,叠叠复叠叠的香rou缚住棍身,温暖而chaoshi的洞xue不仅是裹住,而是如妖孽般张着无数小嘴吮,吸,咬,若不是他心力坚固,恐早将元Jing泄了出去。
沈湛的心绪显然并不止于此,他稍俯起身埋首瞥向两人交媾之处,rou棍如刀入鞘插进xue内半截,rou口如出一辙同样粉嫩白皙的长物被撑开,除了剔透的粘ye,没有一丝一毫的杂色,坊镳这两物本就是一体的。
莫得杂色,便是该流出的元红血ye也不见涓滴。甬道虽紧绷得寸步难行,然则未碰触到任何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