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兰艾同焚</h1>
庾姬一下惊恐地睁开眼,眸框里瞬时蓄满了颗颗带着恨意的剔透的泪珠子,似风一吹拂过,便能落了。
“恨我?莫不是想与我兰艾同焚,做对亡命鸳鸯?阿姐,你可有半分底气?”他低头揉搓着她的发顶,含笑道。
庾姬闻言不由颤抖,刻意避开了他的触摸。
沈湛仿若对她的恐惧很是合意,却不肯放过她,如小兽般贴近,自她面颊而下,轻轻舔咬啃噬,最后抬了她的下颏,锁住她脖颈最柔弱处的脉搏,眸光闪闪发亮,仰面看着她。
“阿姐如此聪慧,当知我可不忌讳这些的,对么?”少年言辞切切,嘴里说着温和的话语,却仅凭这些话悉数阻断了她的前路。
生觉苦难,死亦然。
这少年魔怔了。
若他真这样做,庾氏偕同沈氏的百年门楣,恐遭青史讥谈,置于口诛笔伐下,百年甚至千年成他人笑柄。
她何以颜面见泉下阿耶阿慈。
更令人无望的是,庾姬心知这沈湛并未妄言,他自认出于沈氏一族,而他所言所行,何曾似高门郎君般,在意过家门声望半分。
沈湛比庾姬高出许多,此刻离了她的身子,正逼着她打开双腿,自己半跪坐于她腿中间,稍稍低头就可瞧见惹得人垂涎欲滴的rou瓣。
沈湛腹下挺直的物什早高高翘起头,他生来肤白貌美,非敷粉而成,这处也长得异常妖娆,从顶端至根处都是浅浅的绯色,缠绕着的青筋不甚分明,首部Yin头看着粉嫩而圆润,丝毫不显yIn靡之相。
他半哄半吓道,“阿姐,你乖乖听话,莫时时妄图自绝或盘算着将这印子去除,我自不会多为难你,你我毕竟是同枝血亲,非外人可比。”
话落入耳中,庾姬只觉荒唐。
她心中难受,却辨不清其中几分难堪,几分意冷的决绝。
她赤裸着身子躺着,原不应落入他人眼目的私密,尽数被他观了去。
不知何时少年已然躬身,将头颅扎进她双腿间,似疯癫了般缠上那稚嫩青涩的羞赧处,温热的风冷不丁从她大腿根处窜入,经由被迫半张开的花xue口,渗入到躁石深处,那孕育生命之源地。
庾姬毫无防备,不由得抱着腹部在榻间翻滚几下,又被始作俑者扣住,含住软软的花瓣不肯松口。
时而伸出舌头探入紧窒的缝隙内,绕着硬生生被挤开的甬道口戳弄打转,时而又寻出那隐藏着的最是敏感的地儿,舌尖使了力强制压迫上微凸起的rou珠子,赓续无间地刺激着。
如此反复数次,饶是她刻意摈弃一切杂念,权作祭品,留一具空壳任他恣意亵弄,终禁不起他这番折腾,蚌口半开半合,渐从缝隙中渗出水来,无声无息地吐成股溪流将xuerou泡着,粉嫩粉嫩的,透着晶亮的光泽。
她自是亦有察觉,知自己下身shi漉漉,而携了丝莫名的饥渴感,便认定如同上次一般,再度小恭了,她咬紧唇难堪地紧绷着夹紧腿,小腹悄然往后缩了缩。
哪知如此固住了少年的头颅,一时竟埋在她腿心动弹不得,沈湛挣脱开,猛得抬头看她,唇角沾染的水光尚未拭去,眸眼清亮地道,“阿姐这身子倒yIn的很。”
不待她回应,复埋了头去。
他如同饿食许久的凶兽,见了这细流,愈发红了眼,吮吸舔舐着花瓣,己食髓知味,再不知餍足,贪婪地汲取着香甜而shi漉漉的水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