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一别如斯之求婚乌龙</h1>
雷鸣般的掌声打断她的记忆,台上的关斯宇耀眼如星芒,薄唇弯着一抹微笑,绚烂整个会场,天空中突然散落无数玫瑰花瓣,芬芳扑鼻,身穿晚礼服的美丽女子吊着威压从天而降。
伊兰款款向台上走去,水眸晶灿,柔情似水瞧着男人,在离关斯宇一步之遥之际,她伸出细指交至他手上,唇边挂着一抹幸福的甜笑:“恭喜你。”
他没想到她的出场方式会这般浪漫,惊异了一下,良久才道了一句谢。
两人的恋爱关系早就确立,天后级别的歌姬伊兰的到来更是引得台下一阵欢呼。
关斯宇从怀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锦盒,这一举动更是直接把气氛推入高chao,甚至有人在台下大喊“求婚”。
黎乔乔此刻只觉得连呼吸都不是自己的,眼眶酸涩,如果不是沈未然扶着她更是连站的力量都没有。
关斯宇打开锦盒里面是一条要价不菲的钻石项链,璀璨夺目,送至女友面前说道:“喜欢吗?”
台下瞬间寂静,伊兰看了看那条项链,说不出的感觉,前倾着头低声道:“为我带上吧。”
无人可见处,她闪过一丝失落,这是这三年来收到的第六条项链,她十指空空却始终等不到那白头相守的契约,到底是他不懂还是故意漠视,这遥遥无期的等待令她满身疲惫。
关斯宇环着她浅吻她的额角,苍然逃至后台,他害怕看见伊兰的眼神,也害怕去看台下的黎乔乔及身边那个男人。
从音乐会后她再无理由去见他,而沈未然也在音乐会突见伤心欲绝的舒苒苒追了出去而没了消息,不知道他们最后的结果怎么样了,而她也在一瞬间被抽去了所有的力量。
那个人是真真把她放下了,世界上最痛苦的事,她爱着的人把她摒弃在心门之外,而她却自锁牢笼,无力救赎。
“哗。”
打开淡紫色的窗帘,天色Yin沉,不久便会下雨,站在这里依稀可以看见远处的街灯一盏一盏亮起。
白腻如细瓷的身躯倚着窗台,浑身赤裸,犹如艺术品般静立不动,nai白的双颊泛着晕红,长发垂在身躯两侧,两颗红梅若隐若现。
“嗯。”
双腿间的蜜地含着一个震动棒,大半个棒身隐没在花xue内只留出一个黑色的小头,xue口泛着shi润的水光,蜜芽也如珍珠般羞怯怯的凸起。
“啊……斯宇哥。”
高chao来的猝不及防,临界一刻喊出了那个在心里幻想了无数次的名字。
瘫软在地板上喘着粗气,迷蒙的双眼逐渐清明,rou体的欲望稍稍疏解,可是心里的那根刺却隐隐作痛。
明明这一切都是她一手造成的,可是为什么这个后果却不是她能够承担。
扶着墙站起身,拔去身体里的震动棒擦拭自己,没了阻碍的shiye淅淅沥沥流下,流淌在Jing贵的地板上……
当她妥当打点好自己以后,刚下楼便看见父亲迎面而上,父女间的感情因为母亲的死,长久的疏离而变得淡漠,生涩的叫了声爸变匆匆下了楼。
黎昭张唇想喊又不知说些什么而抿了抿唇,终究还是发不出任何声音。
深吐了一口气,有逃过一劫的庆幸也有一种不可言说的失落,这纠结的一幕被一直坐在餐厅的黎深深瞧了去。
“姐姐。”见黎乔乔要走,黎深深张口叫住了她。
“嗯。”
在这个家里她最难面对的不是父亲,而是这个恨不起来同父异母的妹妹。
“这个手链是你设计的吧。”伸出细腕在黎乔乔眼前甩了甩道,“我很喜欢。”
黎乔乔从小就对设计方面的事情有天份,一毕业便是黎氏集团旗下珠宝店的首席设计师。
白金手链上面镂刻着几朵山茶花,花瓣上镶刻着几颗粉色碎钻,她随便设计的却没想到黎深深是真的喜欢,不是客套而是真的很喜欢,她的眸子如钻石般纯粹,瞬间让她感到温暖。
“你喜欢就好。”
也为自己送礼物前的小心思而惭愧,黎深深就是有那种力量,单纯善良,好像伤害她是一件罪大恶极的事情。
“舅舅没搬家喔。”
绕了半天她说出叫住她的真实目的,然后如Jing灵般翩然离去,她要去安慰刚刚受挫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