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玩具推銷員,美麗的少婦。4.背德的秘密在眼前炸裂〈3〉</h1>
四年前。
荷見瑛介與齊藤新偶遇的那個晚上,已是夏末,被正午所烘烤過的城市在傍晚過後也會感到舒爽。
新宿擁擠的人群在齊藤新的眼前流暢的走過。
他無意識的跟在人群身後,感到窒息的他總覺得那流動的人群與各種聲音交雜的鬧烘烘影像是幻影,而他深陷在幻影的漩渦裡。
時間宛如逆向流逝。
行人的腳步越走越快,齊藤新的腳步越來越緩慢,他跌坐在人行道上吶喊、痛哭。
大家都不想招惹是非與不必要的麻煩,更多冷漠只是這個城市的必然。
橫阻在胸口的哀傷,在一瞬間傾巢而出。
眼淚耗盡的他茫然起身,一步、兩步……加快速度的往前狂奔,嚇得路人紛紛閃躲,當他就要衝出路口時,一隻有力的手臂將他強行拉回這世界。
齊藤新驚愕的看著比自己略為高大的男人,用力的想甩掉他拉住自己臂彎處的手卻甩不掉,只能無力滑跪在地上。
那天,荷見瑛介以T大酒店社長的身份去參加一場紀念酒會,回程時,在人群中一眼就看見了齊藤新。那時荷見瑛介的目光就盯著他不放。
好的作品是禁得起細讀分析,有深度內涵的人則是難掩其光華;一個人,在最徬徨無助的時候仍難掩出眾氣質,顯示這個人是有深度內涵的人。
這麼認為的荷見瑛介,在遇見窮困的齊藤新卻仍被他的氣質所吸引。
所以荷見瑛介讓司機把車停在路邊,自己下車的跟在齊藤新的身後,一直到齊藤新往路口衝出前一秒,才伸手拉住他。
在擁擠的街頭耗盡齊藤新的頑強,等到他不再掙扎,再讓司機開車載著他跟齊藤新回六本木旗下的公關酒店。
一路上,齊藤新沉默不語,只是把臉望向車窗外,無神的讓街景、路燈晃眼而過。
酒店在某商業大樓的最高樓層二十三樓,採會員制,沒有相當的財力與社會地位,是無法成為會員。
豪華、氣派的辦公室只有荷見瑛介跟齊藤新。
坐在真皮製成的沙發椅上的齊藤新,覺得挑高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所折射的光芒太過耀眼,一如坐在自己對面的那個男人。
他讓齊藤新填寫履歷表,握著筆沉默許久的齊藤新知道他多考慮一分鐘他想守護的就越容易失去。
室內溫度舒適,齊藤新的額上、手心卻冒著冷汗。
他無法任時光悠悠流逝,最終還是寫下了自己的基本資料。
筆尖流利的在紙上行走,當齊藤新停筆把履歷表轉向、推到荷見瑛介的眼前,這時荷見瑛介才把放在椅背上的手收回。
好看的字跡在學歷欄填上:WSD大學。政治經濟學部。
當這幾個字映入荷見瑛介的眼瞳時,他冷俊的臉有了笑意,腦海中也有了不同的想法。
合約一簽五年,本該質疑細項條例的齊藤新在那時失去了判斷的能力,看了大項目之後就簽下這只合約。
荷見瑛介,這個男人,白天是飯店集團的社長,晚上是公關酒店的帝王,白天黑夜兩種身份同時進行卻不相互衝突,除了說明政商關係良好之外,更懂得利用慈善公益來包裝旗下公司,那些虛偽的表面,對他而言也是一種必須。
他在幾個小時後安排第一位客人給沒有受過任何訓練的齊藤新,不過是他對齊藤新的惡戲。
他想要馴服他。
而馴服他的最快方法,則是強取他的自尊。
這四年的時光,齊藤新也察覺到他用在自己身上的手法與對待其他人不同,但齊藤新也不想追究。
說穿了,自己的腐敗與他人無關,而更無法否認的,是自己這四年來的舉手投足有他的影子,只因他是荷見瑛介親手調教的男人。
冷風敲打在車窗上,好似在提醒著齊藤新該專心開車。
被拉回思緒的齊藤新把車內的暖氣稍微調高了些,好抵擋仿若一呼氣就能結冰的氣溫。
如他所預想的,當他把車開進首都高速公路時,遠遠的天際一點一點的將雪花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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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章節未完成,明天補上下半章節。(1/17,第一次修改。)
(1/20,第二次修改。)
然後,再下一章會是這個短篇的第一個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