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口交(H)</h1>
他小时候不是很懂,什么叫大公司,什么叫小少爷,什么叫资本家,什么叫阿谀奉承,什么叫看人下菜。
他小的时候,家里只有保姆管教和一板一眼的家庭老师。
他小的时候最幸福的是回爷爷家吃饭,因为爷爷家里的几个保姆就会做很多好吃的,但最痛苦的也就是回爷爷家里来,因为这样会检查他的成绩、给他安排更多的兴趣班,餐桌礼仪必须要做好,拘谨恐怖的一顿饭会让他食不知味。
再后来,阮铭修越来越大,他懂了很多,他看懂了家里来来往往的人群眼神里透漏出欲盖弥彰的渴求,但他宁愿不懂,别墅区里的阿谀奉承他觉得很累,家族里的安排攀比让他觉得无趣。
他甚至会懊悔,为什么自己偏偏要这么懂事,为什么不能像董辟、任林那样放浪形骸离经叛道;或者哪怕是像夏锦若委屈求全强颜欢笑也好,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听话,为什么要当别人家的好孩子,他只是一个为家族牺牲的,没有灵魂的小孩。
一直以为味觉是他可以感知自己还有灵魂、还有想法、还是真是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的途径。
直到,他体验过了性。
爱之初体验,原来是这样摄人魂魄,是这样赤裸裸的告诉自己,你是个人,你有所谓的七情六欲,你有性欲也有快感,你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勃起也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射Jing,这样的人生,才是真实的、触手可及的。
原来是这样,原来这就是董辟、任林万花丛中过的有所求。
但他阮铭修求的不多,只求一个刚刚好出现,满足过他的胃也满足他的身体。
不得不说金小红是个尤物,是个完全在自己意料之外的尤物,他的所有性启蒙,都来自这个女孩。
就比如说,上次他因为托福分必须要重考的时候,她有她的方法,让他重振旗鼓。
阮铭修懊恼的关上电脑,在书桌前闭眼冥想。
金小红就这样趁他一个不注意,偷偷钻进书桌底下,在看不见的死角里。
她看见他眼里的难过和不甘,她不能给他学习上的帮助,必然要给他rou体上的愉悦,就比如、一场酣畅淋漓的口交。
她钻在转自底下,膝盖跪在地上,她的脸正对着他的裆部。她鼻息里温热的呼吸轻轻的洒在他的睡裤上,她把脸深深埋进他的睡裤里,用头顶的容貌隔着裤子磨蹭着他还安然入睡的Yinjing,然后一下子脱下他的睡裤和内裤,露出还没有苏醒的rou棒。
阮铭修天生肤白又嫌少使用rou棒,大概是连撸管的次数的少的可怜,他的大鸡巴甚至有点粉粉的,说实话是比金小红看过的所有毛片男主下体的颜色要好看许多。
她伸手去掏他的蛋蛋,拿在手里小幅度的揉搓,眉眼带笑的仰头看着阮铭修:“哇,卡哇伊的rou棒哦”
说完不等阮铭修作出反应,就低头亲了上去,从根部开始,先亲了亲两个冰冰凉凉的囊袋,然后沿着根部一路吮吸嘬弄,把自己的口水遍布整个棒身,眼见着那个刚刚还软叭叭的rou棒一下子停了起来,直挺挺的翘起来,打在了她的鼻子上,她吃痛轻叫一声:“啊呀,哥哥的大鸡巴打疼我了”
说完又长开嘴,这次从gui头开始尝试着把整个rou棒吃进嘴里,他的又长又粗她甚至觉得自己嘴角已经裂开了,但她不在意,她只想要给他快乐。
她的口腔又软又shi又热,包裹着他的Yinjing,她只觉得一股灭顶的舒爽从下体一直走到头顶,他整个人都包裹在极大的情欲中,他甚至无法思考这样子的口交会不会很脏、会不会委屈了她,他太爽了,她青涩但面面俱到的手法让他爽的只想大开大合的冲刺,他再也忍不住,抓住她的头发开始用力的冲刺,疯狂的摇摆这下体。
她张大嘴巴,津ye从她的嘴里一直留下下巴,他的rou棒在她的嘴里冲刺,几度探进她的喉咙,她想要干呕,但害怕影线他的体验感,强忍着想要干呕的冲动,努力让嘴唇包裹着牙齿,用舌头去舔弄他的马眼。
听着他失去理智的yin讴:“哦,小红,我的sao小红,再给我唆鸡巴,嗯,好爽”
“嘶,不要用牙齿,嗯、对,就这样舔,嗯嗯我插死你、插死你”
终于、他在她的嘴里释放了自己。Jingye流的她浑身都是,脸上、嘴里、头发上、nai子上。
而她含着她的Jingye漏出了一个yIn荡且满足的表情,伸出小舌头舔了舔脸上的Jingye,笑着对他说:“哥哥的nai油真好吃,还想要~人家还想要~更多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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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自己写小说和看小说的感觉不是很像,故事走向了一个不可控的方向,大概也越来越迷,两个人的发展也把握不好,这也许是我每一次都坑的原因吧,这一次希望不管故事好坏,先写下去吧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