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玻璃，他看到人影不再，笑着穿上衣服。
出去时，尹葭坐在沙发上，脸还是红红的，看到他出来，那一身简单的T恤和休闲裤怎么穿在他身上那么好看呢？
他愣了愣，回：“是。”
尹葭想说什么，脑袋却死机了，她还陷在刚在的余韵之中，什么都思考不了了。
因为两省是连在一起，所以在文物方面，在修博物馆方面，在争取文化遗产方面都是暗暗较量，袁所长一向被王所长打压惯了，在争取指标方面也是蓄着一股劲。
“帮我把床上的衣服递给我好吗？”
他笑了，俯身吻住那软软的嘴唇，将她压在沙发上，说：“好。”声音低低的，像是有魔力似的鼓舞人。
“好像很晚了。”他转头看她。
她红着脸碰着衣服来到浴室门口，透过磨砂玻璃可以隐隐约约看到他的身体，一只手从推拉门的缝隙中伸出，浴室的水雾漏了出来喷到她身上，又是好闻的香波味道……她看着那只手，脸越来越红，把衣服往他手里一塞，就逃走了。
“呵呵，你还是这么暴躁。”所长悠悠然端起茶碗，抿了一口。
嘴唇微离，有一丝口水从她的嘴唇流出，他盯着那红润的唇，用手指抹去那口水，眼睛里似乎要喷出火来，他又吻了上去。
他的手从她的衣摆下探了进去，微微有些粗糙的手指划过她的腰腹，引起她的战栗，她想逃，却被王湙洲按住动不了，她的身体越来越软，似乎都要溢出水来。
“……就不去了。”
“那我送你回去？”他又问。
“是这样，我这有个人才调往你那……”
她挣开水光迷蒙的眼睛，看着他埋在自己胸部，舔舐轻咬，舌头滑过。
她只好把脑袋埋在他的怀里，额头抵着他的胸膛，莫名其妙说了句：“明天你是不是要走了？”
手指来到她的胸前，从奶罩里探进去，勾到那粒红色的小点，她忍不住溢出一声“嘤”，这么乖的叫声，小姑娘就像是只小猫咪，他摸索清楚了背后扣子的结构，轻轻松松解开了她的奶罩，他握住了一只，轻轻捏着，尹葭只是觉得自己脑袋“轰”地响了一声，意识逐渐崩塌。
“……嗯。”
“……呵。”袁所长嘴角一片抽搐。
怀里的人儿抱得更紧了，嗡嗡的声音传来，她说：“好想一直呆在你身边……”
“袁大头――”所长把话筒从耳旁拿开几寸。
他笑了，慢慢地抚摸着她的背脊，在她耳边回了个字――好。
水，手指轻轻触碰那件T恤，拿起，在鼻尖闻了闻，是好闻的洗衣服香味。
“我们还去哪里玩么？”
“喔喔。”
电话那头传来吸气声，“难道……上面又有什么指标下来了？”
看到她在看他，他好笑地瞧她，她的视线又躲闪着。
她又想起在摩天轮里自己被他按在座椅上亲，亲到无法喘气，那时，口腔里也全是他的味道……
他勾了勾唇角，坐到她身旁，大腿靠着她的大腿，挨着的地方像是放了一把火，依稀有燎原之势。
“老袁啊老袁……”所长呵呵笑着，“就算有指标，还能轮到你？”
“你猜。”
小姑娘瞪了他一眼，嘟着嘴说：“不要！我今晚不走了！”
惹得尹葭叫了一声。
果然，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咆哮，“说了不要这么叫我！”声音大的还是差点震聋他的老耳。
王湙洲像是从梦里清醒， 他猛吸一口气，说了声“抱歉”，把尹葭的奶罩扣好，目光略过衣服下的点点红痕，有些狼狈。
“葭葭？”
他叹了叹气，只好拿起话筒，给j省的那个老袁头拨了个电话。
***
她连忙放下衣服，“嗯”了声。
“王麻子，你打电话有什么事？”袁所长报复似的也喊了王所长的外号。
他看着手中的申请表，有些头疼。
尹葭把手臂环上他脖子，仰着头和他亲吻，两条舌头互相纠缠，舌头搅出“啧啧”水声，撑在沙发上的那只手摸上了她的脖颈，顺着颈椎线往下，他摩挲着她的细腰，似乎一只手就能握住。
不知什么时候，王湙洲松开了她的唇，开始亲吻这那雪白的颈窝，一直到丰满的胸部，他轻轻咬了一口。
她害怕地带着哭音唤了一声：“大叔……”
再整齐地叠好，她又小心翼翼拿起王湙洲放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她抱在怀里，鼻尖埋在衣服里，全是他的味道，就像是自己被他抱着。
呼唤声将她的思绪召回。
所长对于他申请调往j省有些惊讶，这位才从美国辞去研究所职务归来的大学者好不容易被自己挖到自己研究所里，这还是看在李老等几位老教授的面子上，可现在……
他用手掌按着额头，又说了句“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