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起伏着的酥胸上时,她的俏脸腾的绯红了,声音嘎然而止,一双美腿不由自主的并的更拢,两个圆圆的膝盖轻轻的相互摩擦着,似乎紧张的连站都站不稳了。
“继续骂呀!怎么不骂了?”我的怒火与欲火一起翻滚了上来,咬牙切齿的说,“你一次又一次的伤害我的自尊,践踏我的人格!我……我要用你的处女鲜血,来洗清我蒙受的耻辱!”话音未落,我的人已纵身跃起,恶狼般扑了上去。
黄蕾吓的大声惊叫,下意识的举手推挡。我顺势捏住了她的手腕,用力的反扭到了她的身后,不等她痛呼出声,我已搂住了她晶莹如玉的躯体,把她死死的摁倒在了床垫上。
这一瞬间我的大脑“轰”的响起,几乎就要从极度兴奋中晕倒。恍恍惚惚之中,只觉得我的胸膛挤压住了两团弹力十足的肉球,暴挺的阳具驻扎在了一块温暖柔软的平原上,鼻端飘来的是一阵阵如麝如兰的淡淡发香。眼前模模糊糊浮现的,是一张满含羞愤惊惧神色的凄美俏脸……。
──这……这是真的吗?压在我身下的真的是黄蕾吗?是昔日那个高傲冷艳,可望而不可及的黄蕾吗?是以前那个对我尽情嘲讽,从不稍加辞色的黄蕾吗?我终于抱到、摸着、压住了她吗?不会是我发的又一场春梦吧?我的心狂跳不已,俯下身发疯似的亲她,狂野的热吻雨点般落在她光洁滑腻的面颊上。她屈辱的闭上双眼,神情木然的任凭我为所欲为,柔软的身体渐渐变的僵直坚硬、毫无生气。
当我的大嘴覆盖住了那两片娇艳丰润的红唇时,竟像是触碰到了冰冷的大理石,寒的我浑身一震。仿佛有一盆凉水兜头浇下,高涨的情欲立刻打了个折扣,从顶峰一直跌到了谷底!
“你这算是什么意思?”我火冒三丈的叫了起来,粗暴的扯住她的秀发怒吼道,“我要你好好的配合我,不是要你躺在这里装死人!他妈的,你给我积极一点、风骚一点,像个淫妇一样尽情的放荡!听到没有?你这个贱货,别在我面前扮淑女,你还不也是婊子一个……”
她一声不吭,弯弯的柳眉紧紧的蹙着,俏脸上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我更加着恼,狠狠的拧着她臂膀上的嫩肉,所有想的到的下流话都从牙缝里迸射而出。
可是,随着骂声的不断持续,一种隐隐的恐惧从潜意识里悄悄的泛了上来……。
──这是我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举动么?我什么时候变的如此可怕?如此恶毒?──是不是邪恶的天性,已经完全在我身体里爆发?是不是从此以后,我就将向着黑暗的一面越滑越远,从此走上一条危险的不归路?想到这里,我的额头上标出了丝丝冷汗,一息尚存的天良在内心深处焦急的抗争着,就在这时,“呸”的一声轻叱在耳边响起。我定睛一看,黄蕾正倔强的瞪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和愤怒。
“你要折辱我的身体,我没有办法反抗……”她一字一句的说,每个音节都像是从血泪中挤出,“但是,你却不能折辱我的心灵!要我配合你这样一条色狼?哼,告诉你,休──想──”
我的心被深深的刺痛了,残余的善意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足以毁灭一切的虐欲,就像喷薄而出的火山岩浆一样在体内翻腾,把所剩无几的理智、教养、道德和人伦全都烧成了灰烬……。
“贱人!我要让你付出代价……”我虎吼一声,猛的掐住了黄蕾的脖子,十根指头像铁!般越收越紧。她被我捏的透不过气来,艰难的张开了小嘴娇喘吁吁。
我一边欣赏着她那秀发散乱、满脸涨红的狼狈模样,一边再次吻上了她的双唇,舌尖用力的朝前一拱,就顺利的探进了湿滑温热的口腔中。
“嗯……嗯……”她稍微挣扎了两下就不动了,认命似的瘫软在床上无声的饮泣。我放松了掐紧的手指,恣意的用舌头卷住了她的香舌,吸吮着清甜的津液,尽情的体会着唇齿相依、双舌缠绕的美好触感。一直吻到她快要窒息过去了,我才依依不舍的松了口,让她的唇舌重新恢复了自由。
黄蕾如释重负的了吁了口长气,略略的撑起半边身子,辛苦的咳嗽了好一阵。由於呼吸的急促,她的酥胸像波浪般汹涌起伏着,涨鼓鼓的乳峰大幅度的上下摇晃,似乎随时都有可能从奶罩里蹦出来。
面对如此诱人的画面,我再也无法忍耐了,猛地翻身跳起,手脚并用的除去了自身的一切牵挂。小弟弟一声欢叫,霸气十足的暴挺而出,青紫的前端竟早已泫然欲泣、垂涎欲滴,空气里立刻散发出了一股淡淡的腥味儿。
“怎么样?我的武器尺寸不小吧?”我操纵阳具向她打了个招呼,示威似的说,“你不是想到美国去吗?嘿,在你被洋鬼子大操特操之前,先尝尝我的国产货,就算是为民族工业做一点力所能及的贡献吧!哈哈……”
黄蕾羞的连耳根都红透了,一双妙目阖的紧紧的,长长的眼睫毛在不安的颤动。
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