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骨和思暗一左一右跟在慕修身后,慕修颔首为礼,“父亲安,亚父安。”
蝶骨和思暗两个跪在千离和未洛面前,早有仆人送上托盘,里面是四杯茶。
对于别人给让座这种事慕修没表示出什么,毕竟这是人家的习俗,而且那孩子只是座位往后排了一个而已。
在其他家庭里侧侍和妾侍的地位要高很多,庶出的孩子也和嫡出的没有太大区别,初云家是个例外,因为沿袭古习俗,大概是门槛高规矩也多。
慕修刚一下楼就被他们这阵仗吓了一跳,所有人都是银白色长袍,区别在于长袍领口袖口和下摆的金银线刺绣图样不同,慕修这才注意到,包括他自己、蝶骨和思暗两个也是银白长袍,初云家主千离·初云和他的正侍未洛、以及正厅里几个有座位的人身上长袍的图样是金线刺绣,其他人均是银线刺绣,图案也不一样,这应该是嫡系和其他人的区别了。
“嗯嗯,唔,射不出来”蝶骨急的呜咽出声,身上的薄削的肌肉绷的紧紧的,无奈的准备在加一根手指,可是他已经羞耻的不行了。
慕修声音清悦,他的这声父亲和亚父让上首两人非常满意,千离和未洛颔首还礼,千离道:“好好好!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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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通红,手指在后穴进出的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用力,他却羞耻的闭着眼睛不敢睁开,思暗就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哥哥自慰,脸上表情很奇异,就跟照镜子似的,看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做这么淫荡的事,他也很奇怪为什么哥哥还不射。
“蝶骨·初云”“思暗·初云”“谢父亲养育教导之恩,请父亲用茶。”两人分别把茶杯高举过头顶。
前面有弟弟在看着的羞耻,因为欲求不满被家主用藤条惩罚,性格隐忍的蝶骨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他在慕修绕到身侧一藤条落在乳头上的时候猛然射出来,对面瞪这着圆溜溜大眼睛的思暗被他射了一身。
慕修对于八千年后的所谓古礼实在不敢恭维,这个时候也是有讲究的,如果这声‘坐’是未洛说出来,那么慕修就要坐在右边下首的空位上;如果是家主千离说出来的,那坐法就不一样了,左边第二个人是个看起来六七岁的孩子,他从椅子上跳下来往后移了一个座位,让出的空位显然是给慕修坐的,“谢父亲”,慕修到座位上坐好。
千离分别接过喝了一口,“你二人日后当视慕修为主,万事以慕修为先,也需谨记初云是你们的姓氏,享受了初云二字带给你们的荣耀,就要以身维护初云二字的尊严,初云家永远是你们的家,记住了吗?”
思暗在心里埋怨,还不是家主太厉害,他昨夜叫的嗓子都哑了,不知道有没有被人听了去,想起以前他和蝶骨经常偷偷笑父亲的妾侍们,叫的要死要活的,没想到风水轮流转,他和蝶骨两个也被家主操的忘情尖叫呻吟好吧以后他再也不笑父亲的妾侍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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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三人收拾好走出房间,外面早有人恭候,初云世家底蕴深厚,规矩繁多治家严谨,仆人们自然也是训练有素的,昨天从慕修进新房开始就有人在门外恭候差遣,两位的少爷和姑爷的声音他们都听到了,一个个脸色通红的低着头,没人敢表现出任何异常,心里都在羡慕两位少爷得姑爷宠爱。
慕修把昨晚用过的藤条拿在手里,在蝶骨的后背上抽下去,“这么淫荡,欲求不满?是不是手指太细太短了?”
蝶骨这才猛然想起新婚第一天还要去拜谢父亲和亚父,他们已经起来的很晚了,可现在他这个样子显然是没法出门的,他用两根手指狠狠的操弄自己的后穴,进出间带出更多的淫水,阳根也颤抖的跳动,可他就是射不出来。
要是慕修知道他们的想法一定会吐槽他们,宠爱什么的,到底是什么鬼!他完全不懂不好不好!~
慕修和蝶骨思暗两个结成伴侣,虽然是外婿,但是算嫡系,他身上长袍的刺绣和蝶骨思暗一样是金线绣纹,慕修最开始以为初云家这阵势是要给自己下马威,不过马上他就明白他想错了,千离·初云之所以会排开这样大的阵仗完全是因为重视慕修,这个天资天赋绝佳的儿婿他很满意,很重视。
“是,父亲。”蝶骨和初云两人同声回答,又起身到未洛面前敬茶,“谢亚父生育疼爱之恩,请亚父用茶。”
慕修看了眼时间,他倒是想起一事,开口提醒道:“睡到日上三竿还不起床,现在又磨磨蹭蹭的,一会敬茶晚了别叫人看笑话才好。”
在初云家正厅里,一身银白色长袍的初云世家当代家主千离·初云和他的正侍未洛两人正襟危坐,两边都还有很多空位,慕修却注意到大多数人都是站在后面的,可他们的穿着并不像仆人,慕修猜他们大概是妾侍和庶出孩子们。
按规矩慕修可以不对千离·初云和未洛行礼,也不必叫他们父亲和亚父,毕竟蝶骨思暗两个不是正侍,但通常雄性们为了以示对妾侍的宠爱,结成伴侣之后无论是侧侍还是妾侍的父亲和亚父,雄性都会叫一声父亲和亚父,这样就算做了妾侍,伴侣在家中也不会被人看不起。
未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