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嫣很快抓起一旁被他撕碎的衣服企图遮盖一下自己裸露在外的身体,可是本来昨夜他们死里逃生,裙子已经软烂的厉害,此刻让他扯了七八成烂,哪里还能穿在身上甚至出行见人。
她一面瞪着衣服一面缩回了被子里,心里火气不小,缥缈的情绪升起来混沌沌的绕在心头,也不知道该撒在自己这幅敏感的身体上还是应该撒在对方的欲念上,转过头就来斜他。
沈白笑笑不吭气,眼见她厚重的卷发盘旋在肩头上,丝丝凌乱都是他欺负的,颈子上露出一块红色的齿痕也是他吮咬的,心里不知道多快意。
满面餍足的像只的了便宜的狐狸,他掀开被子赤裸着上半身,似乎有些犹豫叫她看了自己后背丑陋的伤疤,可是触眼可及却没看到自己的衣服,也只好先下了床,哄一哄这下了床就不认人的爱人。
很快站在一旁的柜子前,轻车熟路的找到一包干净的飞行服,自己几下将腿上绊着的裤子蹬掉,随后又了一件衬衣和收口的军裤递过来。
桃嫣一抬眸就看到他一团蛰伏的性器隐在团团毛发里,向上是勾人视线的人鱼线,向下是两只修长健美的大腿,艳丽又年轻的脸上还带着要笑不笑的挪掖。
她面色发红简直不知道自己要把视线落在哪里,大概是失忆后第一次觉得面前这男人的身体似乎是比女人还有一万倍的诱惑力,于是越发轻蔑起来,扳着眉眼哼了一句扯他手里的衣服,“你是变态吗?能不能把衣服穿好。”
她背过身子在被子里将手臂伸进袖管里,补充道:“你的衬衣和外套我洗过,在外头的窗户上。”
沈白眨眨眼睛似乎是很不相信她说的话,套上一条裤子就匆匆出门之后又捏着一块shi润的毛巾和自己那两件破损的衣服走了进来,平日里狭长又冷清的眉眼里像是布满了整个银河的繁星。
“你帮我洗衣服?”他问。
“我怎么知道你又备用衣服在这里。”她所答非所问。
两人沉浸在自己的心境中默默无语,沈白显然有所打算,很快将衣服穿立正了后又来扯她的被子,“等到希尔带人往返找到这里恐怕来不及,我现在得回lun敦复命。德方有意声东击西,如果要与苏联施以援手,必须争分夺秒。”
桃嫣大抵明白了他和严撷之其中因为对立而产生的种种间隙和尔虞我诈,可是她此刻像是飞蛾扑火般的,执着了一个无妄的念想。于是也不是很在意他说的话,反而皱着眉来打落他的胳膊问:“做什么?”
沈白也不恼,语笑嫣然,一副和煦的少年模样,哄了一句:“好好好,都是我Jing虫上脑,刚刚不该一醒了拧了你的性子欺负你。”
“射进去不少,怕是凝了,你站起身来走动怕是不爽利。听话别动。”
“让我弄出来。”
他话虽说的柔顺缱绻,但是瞅着腕表上的时间已经是不能容她耍性子了,于是手上十分坚决的扯住她雪白的脚腕,一份为二,掌心贴着她的腿根三分力气的压着,很快将手中的毛巾垫在她的xue儿下面,随后曲起手指在xue口沾着yInye转了一圈,很快顶进了蚌rou般的小嘴里。
xue道里一如既往的紧致,犹如第一次他附在她身上一般,沈白眼中不知道倒影了什么回忆的火光,目光柔的不像话,一面轻柔的顶开xue口让凝成丝线的Jing水慢慢流出来,一面去附身亲她的睫根,“永远都这么紧,像是Cao不松似的。”
桃嫣需要借他的手将飞机开上云霄,于是任由他在她身下捣鼓,倒是心里愤愤不平的怨怼,说的好像他熟识她的身体,像是她第一个男人一样。什么初夜求婚和恋爱的故事,还不都是苦心经营的谎言,何必将自己骗的这样动情。
她垂眸不肯说话,两片殷红柔软的唇轻轻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