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
安雪看着依旧硬着的肉棒马眼里没被舔净的精液,下体一阵酸胀,她探头追着马眼吮吸,小舌卷起插入马眼中轻轻抽插,正当她打算再把龟头含入时,养父起身后退。
解烽抽出茶几里的抽屉,找出一瓶云南白药,醒目的红白瓶吓得两个女孩跳起就要跑,被他粗壮的手臂拦下摔回沙发。
安雪和方衣69式躺在一起,安雪趴在妹妹身上,正对着她湿漉漉的阴阜,阴蒂在肿胀的花瓣中间颤颤的露出。
解烽单手压着她们,摇了摇云南白药,冷峻的声音仿佛带上一丝愉悦,
“谁先来?”
“父、父亲,能不能不用这个?”
安雪颤着声音问,情欲全被吓没了,他刚刚在养妹嘴中射精时,安雪还以为昨晚的事已经揭过了,没想到养父会先放松她们的警惕。
“肏嘴不过瘾,这个药效最好,”从句子的长度上可以看出她们养父的心情确实不错,
他拍了拍安雪的雪臀,“你在上面,你先来。”
安雪雪躯轻颤,她感受到养父粗糙的手掌揉捏她的臀肉,紧接着低沉的声音响起,他在命令方衣,
“扒开!”
一双发凉的柔软小手环过她的腰,细腻的指尖抓紧臀肉向两边扳开,随后粗糙火热的手指划过一开一合的菊穴,抵达花穴,指腹摁住沾着白浊的红肿阴唇磨搓,
“嗯嗯唔唔好舒服”
安雪刚被吓跑的情欲又回来了,她腰肢轻扭,轻喘娇吟。
手指分开花瓣探入蜜洞摸索,大概是足够湿润,片刻后又加入一指,慢慢抽插,层层叠叠的媚肉欢欣鼓舞,紧紧吮吸着手指,
“啊好棒父亲,再快一点”
花穴中的手指如她所愿地加快,粗茧擦过媚肉带来无上快感,淫水溢出,冲出子宫中仅存不多的残精,滴落在看呆的方衣脸上。
“啊!擦到了好爽!”
粗糙指腹擦过某一点,灭顶的快感袭来,粘稠清澈的淫水流出,
“嗯父亲再摸摸”
手指却毫不留情地抽出,徒留濒临高潮的养女难受地扭曲蜷缩,但下一秒,带着凉意的指腹摸上她肿胀的阴唇,
“不不!”安雪一双美目大睁,泪珠簌簌落下,她挣扎着起身,又被压住,“父亲!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方衣被龟头蹭着红唇,怔怔地看着养父将云南白药随手扔到一侧,摸出一管药膏,挤出抹在养姐的花穴上,而她可怜的养姐哭得声嘶力竭。
方衣仰头看了看养父紧绷的下颌线条,默默张大娇唇含住龟头吮吸,表示自己绝不出声。
安雪哭得声音沙哑,攥着沙发表层的手青筋显现,但预想中的痛感没有到来,她红肿的花瓣上传来一阵凉意,指尖进入花穴,将滑腻的什么抹匀在肉壁上。
“唔唔”
安雪呜咽着撑起上身回头看,养父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带着金属冰冷感的眼睛倒映着她狼狈的模样。
解烽单手抱起抽抽噎噎的安雪,把手中的药扔给方衣,“自己抹,”
“行吗?”
方衣忙乖巧地点头,目送养父像抱小孩子一样抱着养姐进了主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