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我倒觉得真有可能。」
「为什幺?」
「你有没有发现,最近韩茹曼每次上课穿的衣服都越来越骚了。」
「哎!!好像是哎,你不说我也没注意,刚才我上去写题目的时候才注意到
她穿的裙子还挺短的。卧槽,我也算是服了你了,观察入微,牛。」
阮俊浩冲季高飞竖了一个大拇指。
「那你说她有没有可能和李雅那个骚货一样也在外面找男人。」
「这个谁知道,又不是所有女人都和李雅一样骚。」
「如果她要来找我就好了,那真爽死。」
「就你这只童子鸡,三秒就被人吸干你信不信。」
「操你妈的,三秒也是爽,你裤子都没脱就秒射了。」
两人又一路打打闹闹回到了操场。
「老公,我回来了。」
韩茹曼刚进家门就冲着家里喊了一句,身边的小孩兴冲冲地往客厅里的电视
跑去。
这是韩茹曼和她丈夫秦向东的儿子,十一岁了,好在他们的还在在那次事故
发生之前早早就生了下来,如果后面迟点再要孩子的话,恐怕他们秦家就要绝后
了。
此时的秦向东就坐在书房里,没人知道他在干什幺,自从那件意外发生以后
,他就被转调为文职,平时没事就会马上回家,不愿意在人多的地方多呆。
因为他觉得好像每个人都知道他身体的秘密,每个人看他的眼神都带有怜悯
,连自己的同事在那里窃窃私语时都会被他认为是在议论自己,只有一个人躲到
了书房里才能暂时不去想这些。
这幺些年来韩茹曼也已经习惯了,她尽量保持着乐观积极的心态,每次都会
特别开心地回到这个家,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尽量不去触碰丈夫秦向东的
伤口,这幺做也是为了能给儿子秦文一个良好的成长环境。
在儿子秦文的记忆里,自从自己三年级那年开始就再也没见过爸爸笑了,找
他玩游戏也只是推说要忙工作,父子俩的沟通一个月下来也没有几句。
久而久之秦文也不敢再去找爸爸玩了,她更加依赖起妈妈韩茹曼来。
「咚咚咚…,咚咚咚……老公,我能进来吗?」
见书房里没有回音,韩茹曼还是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房门,她早就习惯了丈夫
这种无声的生活。
刚一进去,书房里黑漆漆的,大白天的秦向东却把厚重的窗帘捂的严严实实
的,不透一点光进来。
韩茹曼不敢去拉开窗帘,只好稍微开了盏较暗的日光灯。
这时背对着韩茹曼一动不动坐在转椅上的秦向东用手挡了挡眼睛,这灯光让
他感觉到难受,只有黑暗,只有黑暗才是他习惯呆的地方。
韩茹曼小心谨慎地把门带上轻轻走到秦向东身边:「老公,菜煮好了,该吃
饭了。」
秦向东没说话,只是简单点了点头。
「上个星期小文学校里要举行作文比赛你还记得吗?刚才他回来的时候就告
诉我,他得了名哎!」
对于这个值得高兴的消息,作为父亲的秦向东还是没半点表示,挡着自己眼
睛的左手捏了捏拳头,看样子好像有点生气了。
「好了,我们先去吃饭吧,小文都在外面等着了。」
韩茹曼拉着丈夫的胳膊说道。
在秦向东刚放下手打算一起出去吃饭的时候,却像是见了什幺不可思议的东
西,脸上露出震惊转而变为愤怒,一把用力地抓住韩茹曼的手臂向她逼迫说:「
为什幺!为什幺要穿裙子!谁让你穿这种裙子的!说!你是不是在外面做了什幺
对不起我的事!」
原来是刚才秦向东看见妻子韩茹曼穿了一件短裙一下大受刺激,就是这幺一
件普通的短裙,秦向东就开始对妻子横加猜测。
自从他出事以后,妻子的穿着打扮都必须是要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就
是炎热的夏天也不能穿多露一点肉的衣服。
「没有,我没有,你误会了。」
「我误会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在外面找男人是不是,我是个废物嘛
,你这个贱人,你说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找野男人了。」
「没有,真的没有,我只是前几天把裤子刚好都洗了,没长的裤子穿了,才
穿这条裙子。」
其实在秦向东出事以后,他们夫妻两人也找了很多医院和名医来看丈夫的这
个病,但化验、治疗没少做,药也没少吃,结果就是不起作用。
直到现在秦向东还是不死心在吃着昂贵的进口药,家里除了日常的开销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