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美人横陈,呻yin婉转——岂有不上的道理?
我抽出已经能在司祁然体内自由进出的三根手指,翻身下床,赤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脚底传来的寒意非但未曾浇灭我的火,反而让我更想做些什么来让自己热起来。
我一把掀开被子,把司祁然的身子拖到床边,利落地扒掉裤子,让他的双腿分开在我身体两侧,被禁锢的双手堪堪支起上身,在不甚明亮的灯光下,司祁然股间的小xue饥渴地微微张合,两瓣白嫩的屁股也无意识的轻轻扭动。
我只觉一阵手痒,狠狠在司祁然的屁股上扇了两巴掌,换来了他的几声惊喘。
“sao货!”我暗骂一声,忍不住左右开弓又扇了几下,手掌接触到tun瓣发出清脆的响声,司祁然的屁股上rou眼可见地泛起手掌形状的红印。
司祁然声音颤抖着开口:“别打嗯疼”
屁股却扭的更起劲了。
“疼?是sao的想挨Cao了吧。”我扯开睡袍的带子,把胯间挺立的巨物抵在他tun缝中摩擦。
司祁然摇着头,忍不住呻yin出声:“嗯啊别不,不是,啊”
身下的人有一张无比熟悉的脸,那是年少时曾日日夜夜陪伴的温柔,可现在这张熟悉的脸上满满的都是我不曾见过的表情。我猛地将阳物顶进了一个头部,xue口几乎是立刻紧紧咬住了入侵者,好像想要再多吸进去一些止痒。
司·影帝本帝·祁然在这种时候竟然还认真的继续被强jian的戏码,“别别插进去,我女朋友会会不要我的嗯啊求你”
我不怀好意的笑出了声,语气不明地道:“是么?”
然后狠狠顶了进去。
粗壮的阳物破开层层绞缠的媚rou,碾过敏感点又捅进深处,司祁然的声音都有了哭腔,一边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一边不住的呻yin。
口嫌体正直。
我不再说话,身下用力,把阳物整根抽出再猛然顶入,力道凶猛地像是要把司祁然钉死在床上。
他也确实被我钉死在了床上。
,?
他的每一个起伏,每一声呻yin,每一次耸动,甚至每一次呼吸,都只由得此时与我相连的脆弱xue道承受的每一下撞击所支配。上半身早已软绵绵的趴下去,挺立的ru尖紧紧贴在床上,被粗糙的布料摩擦的越发红肿。身前的性器昂扬地硬挺着,随着身后撞击的动作不时蹭过床单,留下一条条yIn靡的水迹。
司祁然的呻yin断断续续,两条长腿不胜快感似的颤抖着,想合拢却被我的身体挡住去路,我原本扶在他腰侧的手向下握住他火热的性器,一只手握住,另一只手半握成拳把紫红的柱头拢在掌心,借着顶端溢出的ye体的润滑快速打圈儿,前后夹击的快感让司祁然反应异常激烈地哼了一声,好像手指都不受控制的痉挛了一下。
见状,我手上动作不停,在他体内驰骋的凶器则换了套路,直冲着最敏感的地方碾压顶撞,半握的拳也收紧了些,把他紧紧箍在手中,叠加的快感顺着尾椎直逼大脑,我清楚地感受到掌心坚硬柱体上隆起的血管传来的清晰的颤动,耳边是司祁然难耐的喘息。
“嗯不,不要了啊要,要不行了”
我却用手堵住了他。
“不行了?那叫点好听的来听听。”
是简直流氓的不能再流氓的语气。
司祁然连带着他火热的jing体一起颤了颤,愣是咬着牙不肯发出一点声音了。
不让我听到我想听的?哦。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治你。
一会儿握着重重的上下,一会儿揉着他的囊袋用指尖去按会Yin,间或是按着性器拍打他的小腹,用指尖去搔刮柱体根部和囊袋相接的地方。
总之人怎么受不住怎么来,不管怎么换着花样折腾,堵住出口的手指是半分都没移动过。司祁然的手指交缠着床单,半边脸贴着床,斜着眼看身上使坏的人,承受不住的小声求饶,混合着喘息的声音说不出的诱人。]
我却充耳不闻地加快了下身耸动的频率,俯下身去舔他的耳垂。
“还要嘴硬下去吗?”
“哈啊啊饶了我嗯啊老公!”
有时候只要有一次突破了羞耻的下限,再来就好办的多了。
“老公我好难受哈啊老公老公”
这声喊着老公的求饶可比我想到的好听的多。
我大发慈悲的移开手指,握着手中的性器配合身下撞击的速度动了几下,就感觉掌心一片濡shi,司祁然颤抖着射了出来。
司祁然这种清心寡欲的人,一天之内做了两次,几乎快到极限了,等我把深埋在他后xue里的粗壮阳物退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半晕了过去。
我解下腰间逞凶的器具,把司祁然抱回床上,两下扯开缠住他双手的睡衣,在他眉间轻吻了一下,转身去浴室打热水来给累坏的美人儿擦身子。
]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