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司卿绝,女,18岁,警校犯罪学在读。我的导师是国内最有名的犯罪心理学教授。两天前,我们刚刚结束了一个课题研究,所以我理所当然地离开学校享受几周难得的假期。
我怀中名为司祈然的青年,是我名义上的哥哥。父亲在我五岁那年收养了他,彼时的父亲大抵觉得我一介女流难成大事吧,把他当作继承人一样培养,想待我适龄便嫁与他,好让他照顾我一辈子。在我考入警校之前,他一直在我身边,是我的哥哥,更是我的未婚夫。
司祈然从很小的时候就喜欢我。这我知道。毕竟他对我的爱护包容忍耐早已超出了被收养的感激。对此我一直未置可否。幼年时父母离异使我比同龄人早熟的多。因此在其他女孩还在玩芭比娃娃的时候,我学会了四国语言,在少女们一心打扮的时候,我考得了各种执照。在其他女孩和男朋友撒娇的时候,我已经明白了我与众不同的性取向,踏入了一个名为第四爱的圈子,结识了三姐这一群人。
再后来,我以全省第一的成绩考入警校。
自那之后,父亲终于不再一心让我嫁给司祈然。
而我如今和司祈然的纠葛,就起因于我几个月前的假期。
不再是我未婚夫的司祈然眼底是前所未有的颓废,偏偏还在父亲和我面前做出一副一切都好的样子。傍晚,司祈然有约外出,我则到酒吧和三姐他们叙旧。
酒过三巡,陪三姐出来找目标的我在吧台旁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司祈然独自在全市最大的第四爱酒吧买醉。我感觉自己好像发现了一些了不得的事情。
看出我眸中兴味的三姐拽着我到吧台另一侧要了杯玛格丽特。捧着猩红色的酒浅酌,眼角余光瞥见微醺的司祈然发现我后瞪大的双眼。装作未曾发现他的样子,我继续和三姐闲聊。三姐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发了条信息,很快,刚刚一起喝酒的一个妩媚少年走了过来,在吧台点了两杯红粉佳人,把其中一杯推向我,见我没有拒绝,少年更大着胆子往我身上靠过来,我捏住他的下巴直视他,少年红着脸轻吻我的脸颊,把一张房卡压在了酒杯下,身姿妖娆地往酒吧楼上的宾馆走去。
目睹了全程的司祈然几乎捏碎手中的酒杯,他一口饮尽杯中的烈酒,跌跌撞撞地走过来,然后,带着前所未有的决然吻住我。
我推开他,惊讶道:“哥哥?”旋即皱眉,“你怎么在这?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回家去。”司祈然一个劲儿地摇头,“卿绝,我们是一样的,我们是一样的啊。”我并没有回应他,只是说:“哥哥,你醉了,在这很危险,回家去。”他却捏住我的衣角,另一只手颤抖着从酒杯下抽出少年放在那的房卡,“让我回家,然后呢?你去找他么?”我不悦地道:“哥哥不觉得自己管的太多了么。”
“司卿绝!”青年崩溃地大声道,“为什么?既然可以是别人,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是我?”
我揪住他的领子,双眸危险地眯起,“司祈然。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没有丝毫反抗的任我揪着,“我当然知道。司卿绝,我很清醒。”
“好,”我斜斜勾起唇角,“这可是你说的。”说完,不待他反应,我猛地擒住他,利落地将他的双手扭在身后,抽出腰间的手铐扣住他。三姐从他过来就结了账,跟酒保打了声招呼后远远地避了开去。这酒吧的老板就是三姐,酒保和我们早就熟识,我向他点头致意后,按着青年往楼上走去。
我扣住青年的手铐可不是玩用的情趣手铐,而是货真价实的警用手铐。发现我天赋的导师几乎把我当成了宝贝一样。在我回家休假前,他为了我的安全,完全不管警校休假期间不得携带警备用具的规定,愣是给我倒腾来了一堆手铐警棍,就差让我带把手枪了。对此,我无语的同时无比感动。
没想到,防身没用上,倒用在这了。
手机震动了几下,我单手按着青年,从兜里拿出手机。是三姐发来的消息,只有一句话“.”我回了一句:“谢谢你愿意把房间让给我。”我说的是顶层三姐预留的豪华套房,平时三姐勾搭了人总会带来这,所有东西一应俱全。猜到三姐绝对在骂我白眼狼,我无所谓的收起了手机,把青年推进了电梯。
顶层的侍者接了三姐的指示,恭敬地把套房的房卡递给我。我熟门熟路的开了门,把青年推倒在里间的大床上。我把外套扔到一边,冲着床上的青年咧嘴笑了:“哥哥。”
“现在,”
“后悔也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