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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爷家的灰兔3:拍打、吊起(BD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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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全身肌肉绷得有多紧,甚至泛起隐隐的酸痛。

    林谨修拍拍他的脸颊。

    “现在还怕吗?”

    巫弘文像只未醒的雏鸟一般,上下点点头。

    怎么可能不呢。

    “害怕也好,越是想象着,担忧着,届时你所到达的地方就越是难忘。”男人为他的诚实再度笑了,把青年的下巴抬高,给了他一个掠夺意味十足的、长长的深吻。

    “我不喜欢血的味道,也不喜欢自己的所有物受伤,所以这场拳交会是绝对安全的。”

    巫弘文调着呼吸,点了点头:“是,我明白了,感谢您的仁慈。”

    事已至此,青年也无可奈何。他早就学会了不要违背林谨修的任何决定,哪怕在他看来那是一件多么不可理喻的、任何正常人都不会做的事情。

    林谨修没有让巫弘文陷入恐惧里太久的打算,一吻结束,他把青年放回地上站了起来。

    他右手掌心向下,朝地面压低了几公分:“跟我来。”

    巫弘文遵照着手势的指令,跟在男人脚后爬行,来到一个方形刑架前。

    这个刑架是钢结构的,外镀了一层银色的混合材料,钢架外侧还有些线条流畅的雕花,灯光一照,整个刑架闪烁着砂质的亮光,煞是好看。如果不是被双手并拢地吊在其中,巫弘文估计会以看待一件后现代的雕塑眼光欣赏一二。

    林谨修选的是内侧带绒毛的皮铐,扣在手腕上固然很紧,但并不疼。拉索的高度却提拉得很刁钻,巫弘文必须踮起半个脚掌才能稳住自己的身体。

    男人检查了所有可能出现问题的联接点,确定整个装置是牢固的,然后对青年说:“我不会把你的腿绑起来,尽量不要移动。”

    吩咐过后,林谨修往道具柜走去。

    巫弘文是正对着落地窗一面的,窗外天色漆黑,正是一块天然的幕布,可让他从玻璃上清晰看见身后的情形。

    林谨修打开收纳长鞭的柜子,取出一条直径4、长约5米的橡胶鞭。

    这一年里,游戏室中超过7成的道具都曾被施用在巫弘文身上,如果给这些刑罚用具排个“最具破坏力”的榜单,这条鞭子绝对名列前茅。

    巫弘文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扣住皮革手铐的锁链。

    林谨修没有看向巫弘文,他把鞭子提在手里,简单挥舞了几下,似乎不是特别满意,又在柜前端详了两分钟,就在巫弘文以为他要把长鞭放回去时,林谨修没有更换动作地关上了柜门。

    男人把带着波浪暗纹的黑色衬衣脱下,裸露出他厚实的肩背,上面赫然纹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斑斓巨虎,呈扭身回首状,头靠右肩胛,尾部则盘踞在腰部。这幅纹身就像一副艺术品,虎头上的胡须以及虎身上的毛发都雕琢得十分仔细。铃铛一般的双目圆睁,凶光凛凛,似乎是在震慑后方窥视的敌人。霸气的虎纹扭曲又自然地排列在虎身上,尾巴打横,仿佛马上就要横扫而出,发动攻击。虎爪下还踏着些许竹叶,正是猛虎归山余威犹存的画面。

    男人随手将衬衣撇到绒毯上,一边抡着胳膊活动筋骨,随着他扩胸的动作,背后的老虎也随之动了起来,那黄金般的眼瞳有一瞬间对上了巫弘文偷瞥的目光。即便已经看过这幅纹身很多次,青年依旧打了个冷颤。而男人已经转过身来朝向青年,走到了他的正后方,玻璃上的投影消失了。

    巫弘文的心完全提了起来。

    他被这条鞭子抽打的次数其实只有两次,但由于状况太惨烈,以至于疼痛的部分无限放大,占据了所有与之有关的回忆。他被吊在那里,就像是已经无处可逃的猎物,只能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祈求着身后的掠食者能给他个痛快,而不是把他肢解后再吞吃。

    青年惶惶不安地等待着,痛楚却迟迟没有到来。

    直到巫弘文因为长时间的紧张而肌肉发酸,开始因疲惫而略有松懈,一记破空声响才飞速射来。

    嘴唇已经张大,叫喊却被卡在了喉间。

    没有预想中的疼痛。

    林谨修用长鞭的尾端灵巧地卷住巫弘文的腰,贴服得就像一条无害的束腰布带。

    锁链晃动,巫弘文劫后余生般卸掉了紧握镣铐的力道。

    长期的调教中,男人不但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也了解他在这种时候的心理状态,正以温和而不容置疑的方式提醒着刑架中的奴隶,什么是绝对服从。

    拳交也好、鞭打也好,在林谨修的绝对权威面前,巫弘文都只能接受。

    巫弘文早就知晓林谨修的施刑技术非常好,却不知他的手法还能如此精细。他再度挥动长鞭,分别卷住巫弘文的手臂、腰腹、大腿和小腿好几次,好像在用鞭子与他嬉戏,又似乎是在熟悉着什么。

    落在蝴蝶骨上的第一鞭刚开始是不痛的,就像一把尖刀在皮肤上划了一道,起初感觉不到什么,直到血液涌出疼痛才细细密密地浮上来。

    这样的钝痛让青年垂软的阴茎又有些蠢蠢欲动。

    林谨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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