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舒霏皱了皱眉头,他当然一点也不欢迎这位不速之客,也很反感梁烈现在盯着自己的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
腰间那个松松垮垮的结看起来好像随时会散开,平时总一丝不苟遮挡在衬衫和领带下的锁骨完全裸露着。如此自然的、如此靠近的、只隔着一层薄薄浴衣的任舒霏是他从来没有看到过的,只在想象中无数次的浮现,却都不及亲眼看到的真切有效。
“梁烈,既然以后我们是一家人了,有些话最好先说清楚。”
“我本来舍不得动你,但是现在我后悔了!……”
“找我什么事?”
任舒霏吓了一跳,他没想到梁烈会马上就跟自己翻脸,自己怎么说也马上要跟他姐姐结婚了啊!
“我忍了很久……”
他的眼睛越睁越大,渐渐变幻出奇异的光芒。
门口站着的那人愣住了,不过并不是因为这句没头没脑的责问——他直直盯着穿着浴衣、头发还湿漉漉的任舒霏。
任舒霏惊叫一声,几乎跳起来,但是剧烈的疼痛又让他跌了下去,梁烈的手指也因而c" />的更深了。他一边小心翼翼的转动手指,一边不停安慰这次是真的痛哭流涕的任舒霏。
“霏霏,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满心欢喜的放下电话后,任舒霏就开始为今晚上的浪漫之夜做准备。他先去洗了个淋浴,从浴室出来,又打开新买的古龙水搽在颈后和耳上,似有似无的海风味道很合他的心意。他还一边计划今晚求婚后就让梁艳关掉面馆,立刻搬来跟自己一起住,不要继续抛头露面。他希望她能脱离望月街那种乱糟糟的环境,还有她那个迟早要再进监狱的弟弟。
“你说。”
“不,我只是随口问问。”
“他出去了,你要找他?”
任舒霏看看表,离预订送花的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怎么这个时间就送来了?为了保持玫瑰最新鲜状态,他明明跟花店说好必须准点送达,而且为此已经支付了额外费用。
已经以姐夫自居的任舒霏很轻蔑的伸手去戳梁烈胳膊上的刺青,却被梁烈反手一把抓住手腕,压到在地毯上。
任舒霏几次想逃开,但梁烈手指在他体内的小小移动都让他疼的失去全力。他最后只能靠在梁烈肩头
任舒霏大惊之下,脑中一片空白。
梁烈不在的消息让任舒霏松了口气,他总觉得,梁烈要是察觉自己打算向他姐姐求婚,一定会跳出来无理取闹,虽然说不清究竟为什么——也许是因为他有恋姐情节吧。
梁烈一边抚慰他一边伸手拿过桌上的古龙水瓶子,拼命让自己泪流满面的任舒霏还在庆幸自己逃过一劫时,梁烈沾着古龙水的手指突然就伸进了他的体内。
“没事……我就是顺路过来看看你。”梁烈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古怪和干涩。
“第一,请你以后不要用那种杀人犯的目光看着我。第二,我这里可是高级住宅区,住在这里的都是有身份的人,请你以后穿戴整齐再到我家,否则就算你姐姐不高兴我也要赶你出去!你看看你这是什么样子?”
当他想把舌头伸进任舒霏口中时,任舒霏终于清醒过来,他拼命想推开压在身上的重物,可就如同被巨石压住的蝼蚁,只是越挣扎扭动就越痛苦失力。他也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浴衣在挣扎中已经全部散落到肩下,裸露出的大片肌肤反而刺激的梁烈更加发狂,他用手指生生掰开了任舒霏紧闭的牙关,终于把舌头伸了进去。
按门铃的不是花店的雇员,而是梁烈。
可落到他脸上的并不是梁烈生铁般的拳头,而是带着烟臭味道的狂乱亲吻。
梁烈慢慢点点头:
就在他越想越远的时候,门铃突然响起来。
今,也没有退出去的意思。任舒霏给他盯的全身不舒服,只好抱着衣服走出浴室,想回到客厅去换衣服,可梁烈又紧跟着他出来了。
梁烈很快就解开了任舒霏浴衣上那g" />形同虚设的带子,让他完全赤裸在自己身下,肆意抚 />亲吻。任舒霏羞耻的恨不能立刻死去,他的眼泪哗的一下流了出来。
他很不高兴的开了门,“我不是说过七点才能送吗?”
“霏霏,霏霏,别哭。”梁烈有些慌神,连忙把他抱起来,紧紧拥在怀里,吻着他的脸颊,侵略x" />的动作也暂时停止了。任舒霏以为终于有机会解脱了,暗暗松了口气。
任舒霏忍无可忍,他把衣服放下,转过身来对着梁烈:
任舒霏几乎是想都没想就咬了下去。他立刻尝到了铁锈的咸味,但是梁烈并没有退缩,他好像已经完全被刺激和兴奋淹没了疼感,继续在任舒霏口中吮吸舔拭,被迫接受的完全陌生的苦涩津y" />让相当有洁癖的任舒霏几欲呕吐。
去接你——对了,梁烈在吗?”
梁烈滚烫的嘴唇在任舒霏刮的很干净的脸上胡乱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