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诱惑,无法开口拒绝。
‘对不起,幼幼,对不起。’他捧住她的脸吻去泪珠,怜惜不已,却没停下
停驻在路中央,他眯起眼,也许她……
‘没关系的。’她含泪微笑,直至话说出口,她才知道她真的不在乎是不是
她走了!没有留下只字片语,就消失无踪了。
表现有多糟,尤其对一个体型几乎小了他一半的女孩。
惊骇尖叫声,破口大骂。
勾下他的颈项,她犹带着泪花的眸子晶亮带笑,红唇贴在他耳际轻声喃道:
只记得爱她。
‘该死!你真的该死!’灼热而充满需求的嘴唇喃诉着爱怜与抱怨,热切的
‘废话!’
她却噗哧笑了,笑得花枝乱颤,笑得他丈二金刚 />不清头脑。
我的。’
可能吗?综合她的种种行为,她的目的……真的如他所假设的吗?
‘喏!你的心里有没有我?’
一股几乎让她尖叫的灼痛随着他的推进撕裂全身,她咬紧牙承受,却忍不住
‘该死!伍菱幼,你真的该死!’
轻呼,他立即以口吻住她的嘴唇,拦腰抱进房里,准确地找到床的方向。
‘不要离开我,幼幼!’他激动地恳求,‘永远不要!’
有美好的初体验,她在乎的从头到尾就只是眼前这个人。
漫无目的的疾驶,没有任何想法,他只想直直驶到世界的尽头,然后找颗石
她本能地回报聿维韬的吻,她的反应将他长期来的压抑瞬间化为热情,不再
门,使劲狂飙,没有目的地,没有方向,就只是想替郁闷的心情找个地方大声呐
转路口转回原路。回程路上,他无奈地仰没有答应过。
这算哪门子庆生?!去他的生日快乐!这是他这辈子最惨的一次生日。
开着、开着,一个念头突然劈进脑袋,一个紧急煞车,车后又是刺耳煞车声、
的愤怒,顿时哭笑不得。
从未经历过的奇妙快感,直到他几乎是迫切地吻伤她的a" />部
‘痛!’她嘤嘤叫痛,蹙起的眉的模样可爱得像一只喵喵惹人怜爱的小猫。
*****
‘哦!有
他大叹一口气,平息下原本气愤到恨不得到五角大厦抢颗州际飞弹炸掉台湾
‘幼幼,你真该死!’他贴在她的唇际喃喃道,却又克制不住自己地吻她,
聿维韬的快乐还没来得及发酵,隔日清晨的怒吼已经撼动了整个房子。
头砸死自己。
狠咒连连的他,无法再待在屋里,他觉得快要窒息。跳上吉普车,他踩紧油
就算她甩他巴掌,暴怒着砍他十刀百刀,他都活该。
个了些什么,却隐没在他的唇间。
手掌伸向她的小洋装下面,覆上她的a" />部。
‘我……我会负责。’愣怔地,他脱口而出。即使她不说,他也知道自己的
握住方向盘的大手开始动作起来,只是这回他规规矩矩地遵守速限,从可回
抑制他对她的感情,动作也变得越来越急促。‘你已经没有任何选择余地,你是
十指缓缓地抚平他脸上的气恼线条,使他完全忘记气她,不再作任何抵御,
‘生日快乐!ps:我想你,聿维韬。’
不要命的开车方法,搞得路上煞车声、尖叫声、破口大骂顿时四起,连迭不
压在她身上的庞大身躯一颤,他抬眼瞅视她。她只觉得身体一轻,发出一声
喊,否则他会爆炸。
‘废话是有还是没有?’脸故意凑近他微红脸颊,她左右端详,逼问他。
该死的狡猾!该死的奸诈!该死的……让他逃不开她,也放不下她!
眼角滚落一滴泪珠,代表她的失去。
动作,直至他的种子散播在她温暖的体内……
她全身乏力,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他霸道的热情和身影。
他不敢相信,两年来的冷淡恶言,他以为终于拨云见日,她却只是来和他缠
‘嗯?’他挑得老高的眉峰,对她的辩白持极度怀疑态度。
绵一夜,只是为了对他说一句生日快乐吗?
他的嘴唇沿着他的手指抚过的痕迹牵动她肌肤最敏感的神经,引起一阵阵她
‘咳!有啦!’他左右瞄瞄,看看有没有熟人听见他爱的告白。
‘不,你才是我的。’她喃喃地诉道。感觉下身被他灼热的大掌分开,圈到
而她则愉悦地承认她的确是蓄意要惹恼他、逗玩他。
绝。他却毫无所觉。
他的腰上。
她听见内心有一道小声音在反驳是他离开你的。可是她已迷眩得无法抗拒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