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隔着桌子把十两银子扔到花小莫怀里。
随后秦毅与兰七也做出同样的动作,花小莫怀中揣着三十两,心里很激动,笑眯眯的把银子全放进桌上的钱袋里。
连续四局都是白宸赢,一牌比一牌大,花小莫怀里的银子越来越多,嘴都笑歪了。
又打了几局,大家有赢有输,秦毅和白宸赢的较多一些。
落九霄曲着手指点点桌面,下颚微抬,略略沉了沉眸,笑起来:“白宸,该你了。”
白宸欲要从一溜牌中拿出三条,花小莫拦住他,微摇头,让他选了七万,刚抬起手臂,就见旁边的秦毅两只手放在牌上面,作势要推。
花小莫见状急忙拉下白宸的手,临时给换了三条,谁知刚打出去,另外三家同时摊牌。
“......”花小莫默默唉声叹气,为他跟白宸点了两g" />蜡烛。
牌局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月上中梢的时候花小莫就困的睁不开眼了,趴在白宸怀里,哈欠连:还有一更在明儿晚上,大概两万左右这个世界就完结了,~\(≧▽≦)/~啦啦啦~噜啦啦噜~
☆、63
无忧见到花小莫,急忙起身跑过去拉着他的衣袖张开发出啊啊的声音,似是在解释什么。
拍拍青年的手背,花小莫突然一顿,瞥着那个投过来凌冽眼神的男人,愣了愣,上下打量着男人,暗自揣测了一个可能,“无忧,他是....”
无忧拉着花小莫的手,在他手心写着什么,花小莫嘴角止不住的抽动。
爹爹?
男人长的很一般,与无忧的漂亮一是受惊的被困住,更像是在跟他们玩。
一时没注意,花小莫手中铃铛在石桌上撞了一下,发出很大的声音,所有人就见那两只鸟仰,更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若他难产,放弃孩子。”秦毅下颚绷紧,半响,沉沉的声音从抿成一条肃然直线的唇边溢出。
领头的是个五十多的老妇,此刻满脸大汗,颤抖着声音回道:“是,王爷。”
被汗水打湿的双眼睁大了几分,花小莫攥紧了手中的大手,痛的抽搐:“要...要孩子...”
落九霄把白布塞进花小莫的嘴中,心疼的去吻他那双布满泪水的眼睛,声音沙哑:“兰七,能不能守在这里?”
“完就在他心脉下方施了一针,朝:神子降世,三千大道可破,迎王回归。
“生了!”年老的稳婆激动的大喊,其他几个立刻不停念叨,躲过这一劫,她们还有些心悸。
木兰木槿和,他更喜欢抱孩子他娘。
见对方态度明确,木兰只好把孩子放进早已准备好的小床内,掖了掖被角,转身离开。
木槿端了热水进来,兰七与白宸忙着给花小莫擦身,细心擦了一遍受伤的地方,又覆上了一层药,搭在花小莫手腕上停了会,确定无大碍,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秦毅挥手让下人进来将猩红一片的床褥撤走,目光始终不离花小莫,眼底闪烁着复杂之色。
等下人把崭新的床褥拿进来后,落九霄主动去换,只是不太熟练,最后还是在南风的帮忙下才完成的。
“主人,你感觉如何?”南风细声问:“如有不适务必要....”
“吵。”花小莫动了动手,微睁眼睑去看万分紧张的青年,见对方眼中的担忧后咧开嘴角,笑了笑,示意对方安心。
哪里不同,却又说不上来。
“孩子呢?是男是女?胳膊腿都在吗?”花小莫喝完药汤,躺床上喘气,后方撕裂的痛一点缓和都没,火辣辣的,钻心的很。
谁知在他满怀期待的目光中,四个男人一致沉默,半响才听兰七开口:“是男婴。”
花小莫瞧着几人的便秘脸,嘴角抖了抖,没一会就累的睡了过去。
端详着少年熟睡的容颜,兰七压低声音询问:“外面.....”
“不止巴蜀,乃至整个刚出生的孩子看不出模样,但是第二点什么了。
“知道啊。”花小莫笑眯眯的说道:“教育要趁早。”最好在那四个男人之前把孩子教育好。
手指勾着孩子的圆下巴,花小莫笑弯了眼:“娃,来,叫爹。”
看着全族人的希望笑的比外面花圃的向日葵还灿烂,南风这会好想扔掉木勺逃跑。
花小莫似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开口询问:“南风,你知道世上最冷的地方是哪里吗?”
眼中一闪而过讶异,南风也没多想:“主人,是白砉山的雪,那里是属下族里最高的一处山脉。”白砉山无人踏足,除了族人,再无其他人知晓。
花小莫心里划过一丝微妙的念头,不动声色的掩盖眼底的情绪波动,脑中回想起那个很好听,又很熟悉的声音。
王,你知道世上最冷的地方是哪里吗?
我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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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岁寒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