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样,不该怎麽样?别人怎麽过日子我不管,我告诉你,人活在这世上,就两件事值得去追求,一是理想,二是爱情。”
“他既是我的理想,也是我的爱情。我为什麽不能继续爱他?就因为我俩现在一块儿不好,我就不能爱他?就因为他心里还有别人,我就不能爱他?”
“我以前爱他那会儿,他不也没在我身边吗,他心里不也一直爱著别人吗。”
“我三年没能忘,六年没能忘,到了十年,我还挣扎个啥?是,我在他身上已经耗了十年,那再耗个十年又能怎麽样?”
“我告诉你,总有一天,”郑鸣海酒劲上了来,颧骨上红通通的,他摇著手指,一字一句,坚定的告诉雷子:“我跟他的问题,不是不爱,是时候没到。这鸟儿飞得再高,他也会归巢,总有一天!总有一天!”
“他、会、回、来!”
“哥,哥!别喝了,”乐队的小主唱笑嘻嘻的过来拉他,眼睛亮晶晶的,“走,来一个,你唱一个呗!”
“好!”郑鸣海将酒杯往桌上一垛,跳去乐池,小声的跟乐队商量了几句,立马开唱:我曾经问个不休──你何时跟我走──可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
噗──雷子一口酒喷出来,笑得不行:“这傻x!”
台上的郑鸣海叉开两条长腿站著,举著麦架撕心裂肺的吼,台下噢噢噢的狂吼,口哨掌声像要把这房子炸了开:
我要给你我的追求还有我的自由
可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
噢你何时跟我走
脚下的地在走身边的水在流
可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
为何你总笑个没够为何我总要追求
难道在你面前 我永远是一无所有
告诉你我等了很久告诉你我最後的要求
我要抓起你的双手你这就跟我走
这时你的手在颤抖 这时你的泪在流
莫非你是正在告诉我你爱我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