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与她都修炼暗系功法。不过,那么强大的人,最后却连灵魂的一片碎片都无法保全一块完整?看来,恶毒的人最终也会自食其果!”
最终,妟主冷冷一笑没有说什么,王座悬浮在虚空上,整个粒子空间在青色极雷中像是淹没在暴戾火海的深渊里,满是绝望和杀气。
烛九阴对于函巫的多嘴多舌,让妟主拧了拧眉,那个人就像他的禁忌,一触就各种不适。
不耐烦的声音吐出一个“吵。”
仿佛立即有力量从他唇齿间迸发,话说的太多的烛九阴顿时被一股冰冷狠狠的掐住了真魂,魂魄倏然一抖,一道黑影贯穿了九道虚影之一,一道虚影唰地一下原地消失,九道虚影只剩八道。
本就虚弱的真魂再一次被无情的抽离一部分魂力。
烛九阴萎靡的趴在王座上,喘息,“主上····恕罪”
“烛九阴,你僭越了。”冰冷的声音提醒着烛九阴,面前的人,已经不是远古时期的那个仁慈宽和之主,经历了那一场血淋淋背叛和教训,他早已冰冷无情没有丝毫慈悲之心。
是的,现在的他,不在属于光明,他属于黑暗,属于鲜血·····属于杀戮之祖,而不在是创世之祖。
烛九阴并没有因为妟主灭了它一魂而记恨,毕竟消失的一魂只要给它足够的时间休息调理,还是可以恢复重新长出来,但相反的是,此时妟主的态度却让烛九阴闻到了杀戮开始的激情。
血液中属于它远古凶兽的杀气在这样的刺激下不断兴奋沸腾,曾经被创世之祖压抑的杀戮之心,在这一刻似乎得到了释放,得到了解封。
韩九侑伸手撑着额头,一双平静且漠然的黑瞳,淡淡的俯瞰着脚下大地之上的周敏。
函巫,我们又见面了。
这一次,谁也救不了你,你会死在我的手里,也只能死在我的手里——
妟主身旁的烛九阴,在远古时期,通常代表着战争,杀戮,厄运和死亡,它人面蛇身而赤,直目正乘,其瞑乃晦,其视乃明。不食不寝不息,风雨是谒。上达九天,下临九幽,弑杀善战,嗜血自傲,可焚万千生灵,可吞无数魂体。它有着最高傲的头颅,从不会把目光放在除了创世之主和猎物以外的生物身上。
所以,知道自
己身旁的烛九阴悄悄的又一次看向周敏,妟主无形中轻蹙了下眉头,像是神明纤细的神经,被挑起了一丝细微的波动。
在烛九阴视线收回时,只听到那平静淡漠的音色,在粒子空间里带着令万物无法逃离的死亡感响起。
“在看什么,猎物?”
“主上恕罪,奴不敢。那是主子的,奴就是好奇,为何她这一块元神碎片并不完整。本就是碎片一块,却连这小小的完整一片碎片都保全不了,着实让奴有些好奇,残缺的碎片是怎么逃过世界法则入的轮回。”
“嗯。”虽然妟主心中也有疑惑,对于函巫身上的疑惑,他不是没有,只是控制自己不去探求,因为已经不想被她再骗一次,身为神之祖的天性和倨傲,让他无法容忍自己曾经那般卑微的爱着一个无耻的骗子。
爱着一个一心想要他死的卑劣之人。
妟主轻阖眼眸,纤长的睫毛在他的眼脸下映着一层黛青色的阴影,如仙似魔的面容,平静的仿佛一个假人,除非他愿意,否则这世上无人可入他眼,可进他心,可窥探他心思分毫····
粒子空间中极雷依旧不断出现,只是因为有妟主在周敏的上方,所以,这一方被自动隔绝成了一块虚无之地,没有在受到波及,任四周极雷肆掠,可中心地带却安静如时间静止。
妟主高傲的头颅并没有垂怜地面周敏一丝一毫,只是有些呆呆的坐在王座上,轻轻抚着自己王座扶手上纂刻着的婆娑花,似乎王座从跟着他出现的那一刻,上面的篆刻都好似提前安排好的,婆娑,婆娑,婆娑花开,三生等待。
妟主指尖摩擦着婆娑花,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有些飘忽····
“师傅,创世之初,你曾在九幽和九天的相接之处发现一不属于创造而来的生物,名刻婆娑。一千年出芽,一千年生苞,一千年开花,弹指即谢,刹那芳华。可是真?”
“是真。”
“何为婆娑?婆娑花是什么花?”
“婆娑其实是娑婆世界的象征。爱不重不生婆娑,爱是生命的根源,当世界生灵存在的那一刻开始,娑婆世界也开始衍生,其中以婆娑花代表着世界万物的爱开始生长。生灵因为有情爱,所以轮回生死,生灵因为有情感,因此称为‘有情众生’。与妖魔邪祟不可等同。问世间情为何物?三生娑婆一婆娑。”
“师傅,那你能为我种一片婆娑,许我三生娑婆吗?”
“····好。”
(娑婆是世界,娑婆世界中有十恶:杀生、偷盗、邪淫、妄语、绮语、恶口、两舌、贪欲、嗔恚、愚痴及诸烦恼而不肯出离,故名“娑婆世界”而红尘俗世在远古神邸眼中就是娑婆世界。而在这极恶之中厌离娑婆时的刹那时机就会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