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影耳朵通红,藏在门板后,小鸡啄米一样地点了一下脑袋,抽着鼻子:
“呜……都、都说了不要这样看我啊!”
正处在艰难的困境中,身心的变化和煎熬无不令林影敏感又脆弱,她当然无法忽视友人此刻色眯眯盯着自己裙下风景的冒犯目光,一下子又羞又恼。竟鼻子一酸,手掌用力按在阿丽沙的额前一推,提起内裤转身就跑。
“还是打算逞强吗?”
自己真是软弱又肮脏得不像样。
更可耻的是,醒来后的第一时间,她还忍不住回味着梦中的幸福甜蜜,想着想着,就悄悄爱抚自己的小穴,大清早就缩在学生宿舍(好在尊贵的公主殿下住的是单人间)的被窝里自慰。
“咕呜……”
母亲不愧是母亲,听到女儿强作精神的紊乱尾音,就识破了她的拙劣粉饰。
“没……还
她从小就以身为女王的女儿而自豪,万事追求完美和第一,如今却还是一介连飞也学不会的花瓶鸡仔。而且还不要脸地做了那种有悖道德的梦,现在更是弄得她在母亲也莅临到场的重要典礼上,临阵脱逃。
“对不起,妈妈,呜、对不起……我、我生蛋了,想着你生蛋了……而且,呜呜、而且蛋还卡住了……本来想要赶紧产下来的,绝对不能耽误典礼,但、但是,咕……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我连下蛋都不会,咕呜……”
脚步声忽而在寂静无人的厕所里由远及近。
所以很快,小腹在高潮中不住地痉挛,不过两个小时,第一颗蛋就在不该产生的时间孕育,还努力在阴道口挤出小脑袋来……怎么想都是她堕落的报应。
“嗯,我还好,没事的……就是太紧张了。”
女儿的哭腔断断续续,黑鹫女王呆了一会儿,才从她语无伦次的抽泣中拼接出大概的来龙去脉。
“?”
“阿影,你还好吗?发生了什么,怎么躲在这里?”
林影埋着脸独自抽噎,面对着马桶,抱住双膝蜷缩在厕所的门板下,也不顾那双惹来过无数艳羡的黑白羽翼都垂落在地上。
被猛地一推,阿丽沙一屁股摔坐在地上,好在有大尾巴帮自己垫了一下后腰,并不怎么疼。
最后精确地站定在公主身后的门板另一侧,和那道熟悉的温柔声线一起,成功吓到了正瑟缩着身子,沉浸在自我厌弃的消沉中的小公主。
“对不起、殿下,真的很对不起!我不是……”
腿间的内裤早已湿泞不堪,贴在被卡住的蛋撑圆了的穴口,却因为蛋尖的鼓起,而留出了任由淫水顺着腿根流得屁股底下到处都是空隙。
林影不由得抱紧了自己的手臂,背后的羽翼也再次剧烈颤抖起来,自责、恐慌、愧疚、耻辱、伤感、依恋……复杂的情绪交织成了满溢的泪水,顺着脸颊滚落。
“接下来有请学生代表发言……”
“我知道你性格坚强,不是会因为紧张这样的小问题,就无辜缺席重要活动的孩子。肯定是有让你难以克服、不得不逃跑的理由吧,有什么困难,不能如实告诉妈妈么?”
温柔的话音从门板后缓缓流淌而来,就像温暖的拥抱环住了少女的周身,既给她脆弱时刻亟需的慰藉,也进一步攻溃了她支离破碎的内心防线。
“呜……嗯。”
“意思是,”她也咽了一下干涩的喉咙,理清楚听起来有点奇异的真相,“你想象了与我交配,导致有了蛋,但是蛋卡住了,所以你没能赶在发言环节前解决这件事,是吗?”
“对不起,妈妈,呜,我知道自己很不像话……只是、只是做了个梦……虽然是做梦,我也知道很过分……”
是阿丽沙告诉妈妈的吗。
“因为你没有上台发言,我担心你是不是身体不适,就找到你的同学问了问情况。”
但反应过来自己做了怎样的错事,松鼠少女也瞬间懊悔而忧心地耷拉眉毛,朝林影狼狈逃走的方向无力地伸了伸手。
林影其实清楚,自己为什么偏偏会在今天这个重要的日子下蛋,一定是因为昨晚那个,她居然做了母亲的新娘,一起共筑爱巢的离谱春梦。
林影抱着膝盖,仍旧吸着鼻子,但神奇的是,母亲沉稳温婉的声线,好像自带能令她安定心神的魔法,就连羽尖的颤抖都被慢慢抚平。
“啊……!”
“妈、妈妈?你怎么……”
身后的舞台那边,却传来了校长发言结束而激起的热闹掌声,还有主持人那注定尴尬冷场的串词。
母亲怎么会找到这里来呢?明明她都不是教职员工,除了家长会和重要的活动,都没有来学校逛过,应该不了解学校的地形,也不该知道自己习惯藏在哪里宣泄压力才对。
但黑鹫女王就是那个在女儿心目中,无所不能的女神。
觉随着那些遐想,变得痴痴的。
母亲站在门板后沉默了片刻,并不苛责陷在崩溃里的女儿,转而问:“现在蛋已经产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