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发现点阵式红外摄像机,不等她按门铃,门自动开了,她一进去,门自动关上。玄关处鞋柜上都是男士鞋子,有一双酒红se的皮鞋颜se格外sao包,一点都不像陆言修的风格,尺码也不对。
中指和食指夹住袭来的“凶器”,那时筷子离他的俊脸只有十厘米的距离。
看了看四周,叶锦瑟挑高了眉。
谢暮江摆出一副“我也管不着”的无奈脸。
一会儿,热腾腾的饭菜送了上来,全是叶锦瑟喜欢的,瞬间唤醒她肚里的馋虫,一双手几乎没停下来过。
谢岳笙的老脸都不给。
她在家族中可是出了名的倔强,软y不吃。
“别闹,我这个老人家还想多活几年呢。”话是这么说,陆言修拿着高脚杯
叶锦瑟走了过去,用力推开他碍事的手臂,二话不说夺走陆言修的酒杯:“医生说你可以喝酒了吗?”
“都什么年代了还靠武力解决问题。”叶锦瑟冷嗤一声。
“……”
他哭笑不得,见叶锦瑟气se有些差,显然没怎么好好休息,也就作罢了。
“忍忍!”谢暮江安慰地拍拍陆言修肩膀,但脸上是压抑不住的幸灾乐祸。
“你靠什么?智力么?我怎么记得你今早躺在医院里醒来呢。”
她不觉得自己会走谢家人的老路。
陆言修的话能让她听进去一点点,也仅限一点点。
“关于昨晚,你肯定有很多疑问,等你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咱们再聊。”陆言修缓缓掀唇。
怎么就招惹了这两兄妹?
谢暮江露出稀奇的表情。
陆言修看了看谢暮江,你不管管你妹?
璃观光电梯上去,电梯在顶层停了。
除了她,还有其他访客。
道谢、认错竟然出现在叶锦瑟身上。
众多孩子里,叶锦瑟总是吊儿郎当的那个,让武馆的师傅非常头疼。
绕过偌大的客厅,总算在餐厅旁看到饮酒区。
“这真是我们谢家人?怎么看起来像非洲难民三天三夜没吃过饭一样。”谢暮江发出啧啧啧的嫌弃声,他挑剔的目光落到叶锦瑟的手提包上,一眼识别出不是什么高档货,“瑟瑟儿,你怎么还是这么贫困?”
叶锦瑟忍不住将视线往上一挪,落在陆言修脸上。
“……也没说不可以。”
“乖,听话。”谢暮江转身拍了拍叶锦瑟的肩,本se扮演墙头草。
空气中传来“咻”的一声,一根筷子往谢暮江的方向袭去。
“我很穷的,穷到只剩下……以身相许?”
“谨遵叶医生的话。”陆言修伸手准备去拿叶锦瑟的酒杯,“只要喝完这……”
“打算怎么谢?”陆言修笑问。
昨晚的惊险再现,她眼前浮现昨晚陆言修放大的容颜,后脑勺仿佛还残留着他手掌的温暖。
还是受伤了。
“阿修,昨晚的事谢谢你。”叶锦瑟诚恳道,顿了顿,实话实说,“昨天是我的错,我甚至不知道是谁想害我。”
“我说不可以。”叶锦瑟瞪大眼睛,凶神恶煞。
叶锦瑟刚想拒绝,就被他打断:“否则你在我这里得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杯”字还没说出口,剩下的红酒已全数送入叶锦瑟口中。
一个红酒控家里怎么可能没有酒柜和吧台。
谢暮江挑高了眉:“这么多年,你的发挥一直很稳定,很稳定的……差。”
“……”
谢暮江朝她露出一个自以为很有魅力的笑,敞开了怀抱,声调高扬:“亲ai的妹妹,好久不见,我想si你了。”
承包了整层楼,不愧是万陆集团的少爷。
他好像局外人般,脸上总是挂着云淡风轻的笑。
叶锦瑟换上一双男士拖鞋,里面的装修是陆言修喜欢的北欧风,地面是浅se调的瓷砖,浅灰se具有金属光泽的家具给人不少冰冷冷的感觉。
果不其然,陆言修正坐在吧台边喝酒,神情好不惬意,让人差点忽略他打着石膏肿大得像猪蹄的右手。
“救命之恩就一句谢谢么?”
叶锦瑟不由得皱起眉。
当然,也有例外,那就是陆言修。
谢岳笙出生于青城底层家庭,在那个动荡的年代,被家人送进武馆学习武功,练得一身好手,随后跟着父辈来美国,他凭着过y的功底和一gu不要命的狠劲带领着华青帮打响了名堂。他知道谢家是在刀尖上讨生活,生si只在刹那之间,从小就让孩子们练武强身,在关键时刻能保命。
叶锦瑟怒火里裹着警告的眼神s了过去,谢暮江不慌不忙地接过,脑袋向左边点了点,她顺着他的方向看到了陆言修打着石膏的右手腕,怒火蓄在脖颈处不上不下,小脸涨的微红。
边儿还坐着她二哥谢暮江时,她眉头皱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