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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慈子孝(agr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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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混合着肠液泊泊流出,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响亮水声。肏的时候手也不闲着,越是红肿的地方越是用手去掐,捏,揉,那样的痛楚受到最后小王爷觉得自己下身都痛麻木了。

    那支蜡烛的香气有催情的效果,琴师越战越勇,射了两次还不见疲软,在射了第三次到里面后,小王爷又哭又叫地高潮了。

    精液淅淅沥沥从被捆得紫红发亮的勃起阳具前端溢出,被单上满是斑斑点点的精液和血迹。

    琴师解开他前端的束缚,精液足足射了七八股。被捆在床上的、不可一世的人晕了过去。

    从怀中摸出一物件,猛的扣在他疲软下去的阳具上。被钉穿的瞬间,这个人的惨叫响彻王府。

    这把精致的锁,从此锁住了他的下半身,和下半生。

    程书越搬到甜水巷的时候,热心的邻居就好心提醒他,不要去巷尾那屋。

    “那屋住了个疯子!听说他是那个——哎呀,就是那个嘛!听说会传染的——”邻居大娘挤眉弄眼的,说着长辈才懂的暗语。

    于是程书越的娘叮嘱他:不许去巷尾玩。

    程书越没见过疯子,但他听娘的话。

    他身体瘦弱,上不了学堂,性格又腼腆,和甜水巷那帮风风火火的半大小子玩不到一块去,只好一个人踢毽子。

    他兴致很高,鸡毛毽子在他腿间翻飞,迟迟不肯落地,竟像真长了翅膀一样。

    “叮铃铃——”自行车响铃的声音出现在巷口。

    自行车可是个稀罕物。

    他挤到墙角,生怕把别人的自行车碰坏。

    自行车在巷尾停下了。骑自行车的人捏着一张纸,拍了拍门,大声喊道:“裴天柏——裴天柏在吗——有你的信——”

    破旧的木门“吱呀”开了条缝,露出一张白净的脸。一只修长的手从门缝里接过了那封薄薄的信。

    “多谢。”

    原来他就是那个疯子。

    疯子会有那么好看的手吗?

    裴天柏。疯子。

    疯子。裴天柏。

    程书越心里翻来覆去念叨着这两个词。

    吃晚饭的时候他问娘:“隔壁那个疯子叫什么名字呀?”

    程书越的娘:“不知道。”

    不知道,也没人关心。

    于是程书越像知晓了什么天大的秘密,美得不行。

    程书越的娘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他埋头扒饭,心里美得冒泡。

    一嘟噜,一嘟噜。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便常常挨着巷尾踢毽子。

    只是怀揣着心事,他踢毽子也看起来魂不守舍的。

    终于有一天,这只快被他踢秃噜毛的毽子,争气地飞到了那扇门后的院子里。

    他便学着那个骑自行车的人的动作,去拍门:“裴天柏——裴天柏在吗——我的毽子落在你家院子里啦!”

    他拍得震耳欲聋,拍得理直气壮,拍得陈年积灰簌簌落了满头满脸,好像终于被他找到了一个顺当借口。

    不知过了多久,门开了。

    一个穿着灰色长衫的年轻人站在门后,身形清瘦,容貌俊秀,身上干干净净的,不像传闻里的疯子那样蓬头垢面,歇斯底里。

    程书越大着胆子向前一步。

    他皮肤很白,甚至能看到皮肤下流动的青蓝血管,衬得瞳孔颜色很淡,眉毛却很浓,显得有些突兀,明明是个男人,唇色却让程书越想起了搬家前家门口那株山樱花。这样娇艳的唇和黑浓的眉毛、寡淡的五官搓揉在一起,揉出了一种莫名的美艳来。

    男人开口,也许是太久没和人说话,声音有些嘶哑:“什么?”

    程书越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在问他拍门说了什么。

    “毽子,我的毽子落在你的院子里了。”他说得小心翼翼,仿佛那真的是一个无心的意外。

    “我能进去找吗?”

    “进来吧,你自己找。”男人开了门。

    程书越想起了一个不合时宜的成语:登堂入室。

    院子里很干净,也很空旷,没有他想象的杂草丛生,青石板平整光滑,中央有一棵槐树,墙边靠着几盆花,正在晒太阳。

    疯子的家也很普通嘛。程书越想着,眼神四处瞟,找他那只秃噜毛的鸡毛毽子。

    他找的时候,裴天柏就静静地看着他找,也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谢天谢地,没有找到。

    一个人,不,也许是两个人,同时在心里吁了口气。

    他便一本正经地对男人说:“今天太晚了,明天我再来找。”说着还像模像样鞠了个躬,“打扰你了。”

    “没事,好,好。”男人没想到他会突然鞠躬,吓了一跳,揉了揉鼻子想笑,又生生顿住了。

    如此,程书越便天天偷偷去疯子,不,裴天柏的家窜门,找他那只不翼而飞的毽子。

    程书越的娘偶尔会问他去哪里,他一本正经地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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