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寒,不要继续下去了好吗?外面年轻鲜嫩的男孩子那么多,我年纪已经大了,何苦呢?”季谨胸前又疼又痒,但都抵不上他心中的痛苦。
季知寒执拗不理解,面上带着孩童般的天真偏执,“叔叔,我只要你。是你当年说过,要一直陪着我,你要说话算数。”
他没得到答复,便又在乳肉上叠加了五六巴掌,下手位置随意,nai尖也被波及,被抽的嫣红肿胀。
他想想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在旁人身下婉转求欢,他就几近发疯。
他轻笑一声,给季谨留了几分面子,在梦中无数次幻想的场景终于成真,让他格外亢奋,无师自通地找到了那掩藏在娇嫩饱满的阴唇掩藏下的阴蒂,拿指尖揉捏着那处敏感脆弱的软肉。
“下面是不是也一样敏感呢?”季知寒手继续探了下去,剥开了那尚无人问津的花穴,摸到了一手黏腻,水津津的。
季谨敏感的一颤,小腹绷的紧紧的,浑身僵硬了起来,挣扎着蹬着腿,锁链发出了哗啦哗啦的响声。
季谨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他放弃了挣扎,缄默不出声。
“叔叔的腰怎么这么敏感”他那个色欲熏心的侄子附在他耳侧喃喃道。
季谨闷哼出声,疼的大脑一时发懵,好不容易听清楚季知寒的话,但不肯服软,可他身体感知敏锐,火烧火燎的痛意刺得他发颤。
季知寒边打边逼问,“怎么不回答我?说话啊!”
季知寒的温柔十分有限,轻轻柔柔地揉捏不是他的风格,在季谨快要高潮时,他拿指尖狠心地拽起了敏感的肉蒂,看着身下人皱紧了眉,绷直了脚尖,哀鸣含泪看着他“…疼…呃不要了。”
他可不满足于此,把季谨捆绑着的双腿放了下来,用比较宽松的锁链扣在他的脚腕上,略带几分试探的向下摸索,揉捏上了身下人细腻柔韧的腰身。
季知寒并知道他心里的弯弯绕绕,他像个得到新玩具的孩子,继续摸索着,他玩弄了一番后放开了被折磨地凄惨的阴蒂,开始把指尖探入水淋淋的穴内。
季知寒眸光更冷了,他有些失控了,又是几巴掌落下,他下了狠劲,“看起来是已经被人玩透了!”
他不为所动,另一只手安抚性地握了握季谨的手,但在下面的手却没松开,看着季谨从痛苦中快要缓过来了,他直接反方向一拧,肉蒂娇嫩无比,被他折磨的掐弄得嫣红肿胀,本来紧紧阖上了阴唇,现在下面确被劈开了缝隙,阴蒂肿的撑开了一部分阴唇。
又看着季知寒举起手来,他被惊的一颤,叹了口气“没被别人只有你”
季知寒终于收手了,他白嫩的ru尖上落下了层层叠叠凌乱的掌印,被抽的泛着深红色,肿起来很高。
季知寒看着他这幅模样也无所谓,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放手,所以宁可把人囚禁在自己身侧。
他似是怜惜的抚上了被扇的肿胀的nai子,揉捏着嫣红的乳尖,又毫不留情地拉长了ru尖,把玩了一番,直至季谨被刺激的不住的低喘求饶才收手。
季谨说不出口,眼眸半阖,纤长的睫羽遮掩住了他眼波中难堪痛苦的挣扎。
季谨话外之意不外乎是以命相挟,可季知寒置若罔闻,又往穴内送了一根手指。
“没有什么?”季知寒的理智被他这句话拉了回来,歇斯底里的怒气和酸意收敛了回去。
他平日即使是再受性欲折磨,脑子里有再多疯狂的幻想,也只打个飞机,至多不过用手指自己玩弄一下后穴,他逃避面对自己身上多出来的器官。
他心中涌起一股深深地无力感,这幅身体实在是太……下贱了,只是这么几下他就已经食之味髓了,身体内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着要更多,更凶猛的快感,他忽然想干脆就这样吧,有什么不好呢,他这么些年过得如履薄冰,可逃不开的始终逃不开……
即使是有分泌出来的液体润滑,女穴内也是紧致的可怕,仅仅是进入了几个指节,带来的疼痛就让季谨回过了神。
眼眸发红“季!知!寒!你要是继续下去的话,我不介意舍了这条命!”
谨不说话,他便毫不留情地对着那娇嫩的乳肉挥掌而下,白嫩的乳肉上被扇的颤了好几下,像是白色的波浪。
季谨羞愤欲死,浑身僵硬,但女穴传来的快感让他浑身发软,女穴没被开发过,只是简单的几下揉捏,就连带着小腹不住抽搐,女穴里分泌的汁水打湿了季知寒整个手。
快感过后的尖锐的疼痛让季谨不住发颤,刚刚显在面上的潮红都褪去了几分。
“看起来还是不够啊,都堵不住住叔叔的‘小嘴’,”季知寒笑里藏刀,眼神看得季谨背后发毛
季谨疼的实在受不住了,哀鸣颤颤出声,“没有。”
他像是忽然惊醒,心里那些荒谬的念头被他压了下去,他们之间是叔侄,这样的关系不能继续下去!
季谨竟在这残酷的折磨中品咂出几分快感,高高翘起的玉茎直接射了出来,黏腻白浊的精液落在了季知寒的衣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