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为,只要谁都不提,三个人的关系就可以假装不存在,我还是可以窝在萧逸怀里取暖,可是萧远亲手撕碎了我的幻想。
今夜的我根本不知道该用何种面目去看他,只想被他抱着,好好睡一觉,或许睡一觉就能把一切都忘记了。我以为,萧逸会像过去无数个日夜那样,把我搂在怀里,轻轻拍我的后背安抚着,然后我们相拥而眠。
我知道这样的关系很恶心。
怀孕这件事没人知道,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他在折磨萧逸,他要让萧逸变成一头没有感情没有喜好的野兽,他要夺走萧逸最珍贵的东西——那就是毁灭她,当着萧逸的面毁灭她。
萧远笑着,随手把我扔到萧逸怀里,像扔掉一个用坏的玩具。我腿软得打颤,根本站不住,挂在萧逸身上直往下滑,他浑身发抖,双手冰凉,却还是用力抱住了我。
我求过他,我抗拒他,但是我推不开他。
那一刻起我便知道,有什么东西真真切切地改变了。他是萧逸,但他不再是我最初认识的萧逸,我不知道这是好是坏。
父亲痛恨自己的亲生儿子,有时候我会怀疑萧逸是不是他亲生的,但两张如出一辙的脸令我无话可说。当然,萧逸也恨萧远,他们父子两个本质都挺变态的。
他真的就在门外。
他抱我回自己的房间,脚步好像梦游般。我缩在萧逸怀里,死命搂着他的脖子,根本不敢看他。
“现在,她是你的了。”
这种荒唐的共享状态一直持续到我怀孕,我不知道那是谁的种,萧逸的弟弟还是儿子。
但我没有办法,只能在无数个深夜轻轻搂住萧逸的脖子:“他不肯放过我的,萧逸。他不肯放过我们。”
我恨萧远,但我没办法恨萧逸,我只想留在萧逸身边。
我没有想到的是,萧逸进来了。
“逸哥哥,我好疼。”
他没有戴套,那么重那么深地顶进来,一丝犹豫都没有,直接顶进我的子宫口,那里还从来没有被进入过。紧窄娇嫩的宫口死死箍着他的龟头,一刹那我疼得快要叫出来,眼泪在眼眶里转了两圈,又被我生生忍下去。
于是只能呜咽着闭上眼睛,我不敢看萧逸此刻的脸色,萧远手指又探进来,轻车熟路就摸到了穴内凸起的那块小软肉,重重按下去,我的腰肢就仿佛触电般在他怀里弹了一下,萧远指尖戳刺起来,拇指不忘揉弄着阴蒂,舒缓又急促的快感在体内疯狂流窜,我哀叫出声,在里外双重夹击下高潮了。
他卑微如斯,而萧远仅仅只是低了下头,微笑看向萧逸。
“现在你还能看见她,已经是我对你的恩赐。如果我想,你这辈子都无法再见到她。又或者,我让她成为你的继母,以后每次见到她,你都得恭敬地喊一声母亲。”
如果这种方式能让他好受一点,那就让他发泄好了。
那天晚上萧远不在家,萧逸晚归,他疯了,疯了一样进来操我,性器宛如凶器。他仿佛陷入一场梦魇中,神志不清醒,力气却无比大。
他在发泄。
那是萧逸第一次喊萧远父亲。
他只给了我两秒钟的犹豫时间,我来不及回答,下一秒门就打开了。我的视线与门外萧逸的视线霎时间撞在一起,猝不及防,彼此收都来不及收回。
莹白小腹颤抖似筛糠,萧远抽出手指,水液猛地喷溅出来,溅到萧逸身上。
“真的好疼。”
萧远单手摸上我的小腹,重重按压下去,体内性器的轮廓隔着一层纤薄小腹清晰可见。他更加大力地撞着我的敏感点,这个姿势太深了,几乎撞到子宫口,我在萧逸面前克制不住地尖叫喘息,被逼得眼泪滴滴答答往下掉,面上露出极度愉悦又痛苦的神色来。
周围一片死寂,我缓缓睁开迷蒙的眼,只看得见萧逸面无表情,他似乎怔住了,半张脸隐匿在黑暗中,银白月光透过走廊的落地窗洒进来,照得他脸色分外苍白,好似顷刻间便能在原地生生消散般。
“逸哥哥……”
“这样叫才乖。现在告诉我,夹这么紧,是知道他在门外,还是因为我?嗯?”
随即萧远最后抽插几下子,当着萧逸的面,拔出阴茎,撑开我湿淋淋的穴口,好似在向萧逸倾情展示,腿心湿糯一片,内壁软肉被操弄得嫣红肿胀,一吸一吸地颤抖着。太羞耻了,我拼命想合拢腿,却被萧远强硬地分得更开,他笑起来:“羞什么?你没对着他张开过腿吗?”
“你为了一个女人就能下跪,怎么做我的接班人?”
他真的恨萧逸。
于是有一日,萧逸跪在他父亲面前,求他,求他父亲高抬贵手。
“见过她喷水吗?像这样。”
“她叫得好听吗?我的儿子。”
萧远一边说着,一边腾出手来揉弄我的阴蒂,脆弱娇嫩的小花核在他指间骤然战栗起来,我惊叫出声,腰身抽颤,腿心发抖,呻吟随着萧远搓揉抽插的频率越发地情难自已。